她這幅癡癡傻傻,神魂出竅的模樣取悅了虞棠,他再度柔聲輕語:“還想要?”
“想,公子快給我?!彪x音被男色迷得七葷八素,卻還不忘要福利。
虞棠安撫地摸了摸她紅潤的臉頰,撿起散落在床褥上的布條,將她雙手禁錮在頭頂利落地捆綁起來。
“公子?!”離音動了動手,發(fā)現(xiàn)綁得很結實,驚訝的瞪大雙眸,她又那里惹到他了?前壹刻不還是溫情脈脈么,怎么后壹刻就翻臉無情了?
“乖,不是想要么?我們來玩點新鮮的。”虞棠聲音很溫柔,面上也是壹派柔色,動作卻是壹點都不含糊,離音兩腿被制,不過片刻,兩邊腳腕被捆綁在床柱子上。
這番做派……是做什么?
離音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哭喪著臉求饒:“公子,我不想玩新鮮的,您把我放了吧,我不要了!”
虞棠看著她張張合合的唇,大覺吵鬧,拿起兩條干凈的帕巾壹捏她下顎,在離音驚愕的目光中塞進去。
耳根終于清靜了,虞棠滿意的起身繞過屏風后,片刻再度坐回床沿。
離音望著伸過來的兩支狼毫,目露哀求,悲戚戚的叫喚:“唔唔....”公子,我錯了。
其實她還真不懂自己錯在那,但這個時候道歉總歸沒有錯。
虞棠只壹看就看出她的小心思,手執(zhí)狼毫用筆刷刷著她胸部,重點關照兩顆令人唾涎欲滴的乳尖。
嫩紅的乳尖被激得驟然暴凸,壹股子癢意從胸部竄到腳心,又從腳心直沖向頭頂,離音癢得嬌軀發(fā)顫,乳波晃蕩,眼眶盈淚隱含憤怒的火光,死死盯著他俊美無雙的臉,悶聲咒罵:“唔...唔...”混蛋!放開我!
虞棠懶懶擡眸,濕潤的眼睛望著她艷若桃李的臉,善解人意道:“還不夠么?且等著。”
他的眼神太過于純凈無辜,離音完全看不出他是否在偽裝,“唔唔...”拿開布條。
“乖,這就給你。”虞棠壹副真拿你沒辦法的模樣,眼神壹轉,落在離音白嫩飽滿的私處。她整張嫩穴宛若掛在枝頭上熟透的蜜桃,蜜水潺潺而流,遠遠的就聞到某種令人狼血沸騰的氣味。這般盛況美景讓虞棠喉頭發(fā)緊,被褻褲遮掩的大雞巴劇烈彈跳幾下,玲口驟張溢出壹些清液。
他閉了閉眼睛,再猛地睜開,眼中再不見絲毫欲念。手中狼毫壹移,掃著她嫩紅充血的花核,激得離音猛地弓起背,胸口劇烈的起伏。毛刷鍥而不舍追逐著花核掃蕩,體內的空虛感愈發(fā)強烈,然而,體外的折磨才是逼人至瘋的根源!
最讓離音難以啟齒的是她的尿意快憋不住了,當著公子的面尿出來她著實不敢想象,眨巴著眼睛,可憐兮兮的望著他,“唔...唔”公子,我好難受。
虞棠看看不斷流水的花穴,再看看她略顯狼狽卻不失秀麗的面容,拿開堵住她嘴巴的帕巾,離音來不及喘氣,心急如焚道:“公子...我要尿了,快放開我...”
尿了,不正合他的意,她要的就是她氣急敗壞指著他鼻子咒罵的樣子,虞棠眉目溫潤,卻惡劣的將兩指粗的筆桿塞進花穴。
離音兩腿激烈掙扎想收緊,奈何卻被捆綁著合不攏,又硬又涼的筆桿開始在濕噠噠的花穴抽送了起來,葫蘆狀的設計每每都能觸碰到凸起的小顆粒,再加之花核還被毛刷反復弄著,爽得離音櫻唇大張,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唾液不受控制由嘴角流出。
“公子...啊...我快憋不住了...”
虞棠感覺到手中的筆桿正被壹股吸力拽拉,心知她說的沒錯,她確實快要到達極限了,手中壹頓突然改變頻率,小幅度地搗弄花穴,“喜歡銀子?”
“喜歡...”見他還不放過自己,離音想到連日來的辛苦付出只為了賺錢養(yǎng)家糊口,而她的家人只有眼前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卻還可著勁兒欺負她,頓時委屈的不行,“我賺錢...還不是為了公子能吃頓可口的飯菜...我容易嗎...嗯...”
虞棠絕對不會告訴她每到將近她回來的時辰,自己都會在院子里等著,偏偏她還將自己視若無睹,這股氣豈是輕易能消的。
想著虞棠心里那股氣愈發(fā)熾熱旺盛,筆桿粗暴地撞進離音的花蕊,在里面大力地翻攪。
“啊...公子...不要...”離音雙手攥拳,仰著臉,腳跺頂著床褥高高的弓起纖美的腰,宛如壹朵被暖風吹彎了腰的花兒,動人妖嬈。
眼前的人體盛宴讓虞棠呼吸粗重,捏住筆桿的指尖泛白,手背青筋凸起,粗糲的筆桿反反復復磨礪著快感層層疊加的花穴,離音憋了許久的膀胱壹經(jīng)受刺激便松懈了,再被不斷的深入,腦子壹陣放空,兩條水柱順著縫隙噴了出來。
虞棠悶哼壹聲拔出狼毫,褲襠處已濕潤了壹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