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音夾緊他的腰,又擰巴上了:“不下,我要讓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男人。”
季涼深垂著眼簾看她,眼里柔光涌動。
離音沒注意看他,放完話之后氣哼哼地回頭看一眼蘇珠,沙發(fā)上的女人似有所感,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火花噼里啪啦炸開。
其實離音也猜到了,蘇珠不是真的醉,畢竟一個女的醉了,不可能還能在不驚動仆人的情況下來到季涼深房間。
這種把戲,也就騙騙精蟲上腦的男人。
還好她家男人經(jīng)受得起考驗。
對視也就在幾個呼吸間,蘇珠又閉上了眼睛,無論內(nèi)心有多么的不甘,她都不得不承認,自己輸了,一敗涂地。
她曾幻想過自己和季涼深在一起時,自己是什么樣子,男人是什么樣子,卻永遠不會有自己對他撒嬌任性,對他提出無理要求的一幕。
她無法想像,這個擁有鐵血手段的男人,是如何去遷就一個女人。
所以她拔掉自己周身的刺,試圖細物潤無聲的融入男人的世界,殊不知男人喜歡的正是帶刺的玫瑰。
蘇珠被女仆帶出去之后,男人和懷里少女的唇立刻如膠似漆地絞合在了一起,舌頭深入對方的口腔,攪拌,相觸,過電般的快感讓離音夾緊男人的勁瘦的腰,放任自己沉淪到這個吻里面。
良久之后,唇舌分開。
他貼著她額頭,氣息灼灼道:“剛才你是不是吃醋了?”
黑幽幽的眼睛盯著她,不容她有任何躲避。
“對,我吃醋了。”離音沒有任何想要躲避的意思,坦蕩蕩地對上季涼深的眼神,就看到自己話音落下,男人墨黑的瞳仁劃過的淺淺流光。
他在高興,因為自己吃醋而高興。
離音突然就不高興了,心想我吃醋你高興什么。
季涼深沒察覺到她的情緒,抓著她的手貼到自己胸膛,讓她感受自己的心跳。
離音突然之間明白了,男人高興不是因為自己為他吃醋,而是因為自己在間接地承認喜歡他。
真的是,讓人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離音心口發(fā)甜,再度親吻面前這個容易滿足的大男人。
心跳一下快過一下,震得季涼深耳膜發(fā)麻,他體內(nèi)像是有頭猛獸在橫沖直撞找突破口,卻找不到,只能反被動為主動,狠狠地,不留余力地親吻她,挑弄她。
離音剛開始還能應(yīng)對,后來直接忘記喘氣了,好不容易等季涼深放開她,她已經(jīng)被親去了半條命。
腦子一陣陣地發(fā)暈,眼前的景象都是模糊的。
季涼深抱著她從門口進到了房子里面,最后把她放到了寬長的書桌上。
他深深凝視著大口喘息的少女,長舌吮去她唇間的銀絲,大手熟料地摸到離音腰間,為她拉下拉鏈。
不用離音配合,就卷著離音的裙擺,單手托著離音的臀,把她的裙子脫了丟到一邊。
離音默默感慨,有個身材高大力氣也大的男人就是省事,她只管躺著享受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