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蕭海被人抬了下去,這個世界的醫(yī)療條件十分發(fā)達(dá),蕭海的傷雖不致命,想要恢復(fù)卻必須得在床上躺個一年半載,還有可能面臨被革職的下場,可以說是非常慘了。
至于有份參與的士兵,也都受到了處罰,不過,對比了蕭海的慘狀之后,這些士兵們是一點(diǎn)怨言都沒有,畢竟這事本來就是他們的過錯。
離音發(fā)現(xiàn),在場的奴隸,看莫少閻的眼神都變了,帶著尊敬和崇拜,估計是莫少閻不偏不倚的行事風(fēng)格,讓他們改變了看法。
再加上莫少閻不歧視奴隸,甚至承認(rèn)自己這個奴隸是他的夫人,更讓人好感倍增。
莫少閻沒在意周圍奴隸對他的看法,他這么做不是為了得民心,是為了自家女人。他凝視離音的背影,問副官:“從1區(qū)趕來協(xié)助的醫(yī)護(hù)人員還有多久到達(dá)?”
副官翻出智腦看了看:“12分鐘?!?/p>
莫少閻抬步去看被離音救治過的傷患,對上小男孩感激的目光,微微頷首,退開幾步,看向正在忙碌的女孩,眼里飛掠過什么,又快速沉淀下來,朝副官道:“你留下,看著夫人,不要讓她太操勞?!?/p>
副官非常樂意接下這個任務(wù),他還有滿肚子疑惑想要夫人給他解惑呢。關(guān)于那方手帕上的符,還有它為什么能讓自己化險為夷,這之后又為什么會化為灰燼……
這之后,離音一邊給副官解惑,一邊給奴隸們處理傷口,偶爾也會撿個漏,有些士兵,因?yàn)槭軅麌?yán)重,被異族尸體壓在底下,救護(hù)人員因?yàn)楣ぷ髁刻鬀]有及時注意到,也都被離音搶救回來了。
眾人方才明白,元帥夫人也是個正直無私的人,并不會因?yàn)樗桥`出身,就偏袒奴隸,她救人,是看誰的傷勢重就救誰。
奴隸們,要的并不是偏袒,而是一碗水端平,因此,對離音更是推崇敬重。
士兵們更是沒話說,畢竟元帥夫人還救回來他們幾個戰(zhàn)友。
忙到月上中天,離音方才在副官的催促下回家。
看到等在門口的元帥,副官連忙找借口開溜。
離音忙了一天出了很多汗,渾身黏糊糊的,看到莫少閻下意識就往旁邊避了避,誰知道男人卻幾個大步上前,一言不發(fā)將她打橫抱起來。
離音掙扎著要下來:“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她身上的汗味,她自己都能聞到,雖然不刺鼻,但有那個女人不想在心愛的人面前干干凈凈的。
“聽話?!蹦匍愊铝怂懒?,不讓她掙脫開,“無論你什么樣子,在我心里都是最美的?!?/p>
這句話,與記憶里某一句話重疊,讓離音有些恍惚。
“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在我心里都是最美的。當(dāng)然,我最喜歡的是你在床上徹底包裹著我的樣子?!?/p>
前者正經(jīng)嚴(yán)肅,把一句甜言蜜語說出了軍訓(xùn)的味道,后者帶著一些不正經(jīng),卻有異曲同工之妙。
好像,她每一任愛人都說過這句話。
離音搖搖頭,沒有再深想下去。浴缸里已經(jīng)放好水了,莫少閻把她放到浴室,就走了出去,絲毫沒有要來一次鴛鴦浴的意思。
離音沖洗著自己的身體,心想這樣不行,白天她消耗了這么多能量,不補(bǔ)回來吃多少飯都覺得虛弱。
沖掉身上的泡沫,她打開門。因?yàn)閼?zhàn)爭,住房緊張,她和莫少閻住的并不是獨(dú)立樓房,而是個套間,兩室一廳。
離音開門的時候,莫少閻手里正端著冒熱氣的食物進(jìn)來,離音掃了一眼,沒有興趣地移開眼,看向身著制服的男人:“元帥,你過來一下?!?/p>
莫少閻頓了頓,看向半邊身體從門里露出來,一雙眼睛水潤潤的,小臉因?yàn)闊崴糇兂擅厶壹t的女孩,眼里深處有什么噴涌而出。
他將食物放到桌上,朝離音走過來。
離音看著朝自己走來的男人,渾身的細(xì)胞都熱絡(luò)起來,等人到自己跟前,把門一關(guān),柔媚的玉體就貼了上去。
莫少閻背靠門板,微微垂眸看向她,危險氣息,在一瞬間覆蓋離音全身。
離音非但不怕,還作死地去解莫少閻的軍服紐扣。
莫少閻微微彎下脊背:“肚子不餓?”
離音回答了一聲不餓之后,整個人被一雙大手掐腰提起,男人反身將她摁在門板,霸道地掠奪她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