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離音?!?/p>
“小音,我們過那邊坐,先討論討論劇本,以便能盡快入戲?!?/p>
“啊……好!”
一番交談下來,離音已經(jīng)被這個談吐風(fēng)趣,見多識廣的男人撩得神魂顛倒。
她打量著鏡中的自己,手按到心口的位置,感受到自己繁亂的心跳,暗暗感到惋惜,若是男人是她要找的人,上刀山下油鍋她也要追到他!
————
第一場戲講的是女主在門外發(fā)現(xiàn)了在床上顛龍倒鳳的男女配,卻沒有勇氣沖進去當(dāng)場對質(zhì),轉(zhuǎn)身失魂落魄跑出門。
雖然整個劇本沒有一句臺詞,需要自己臨場發(fā)揮,離音出到了門口,卻能一秒入戲。
厚實的烏云一層覆蓋一層,一陣大風(fēng)刮過伴隨著滂沱大雨。
豆大的水珠一顆顆像珍珠似的砸在她身上,她卻似乎是失去了痛覺般,雙眼空洞,像是缺失了靈魂的行尸走肉,在磅礴的雨水和匆匆走過的人群中穿行。
岑亦修找到她的時候,她正茫然站在條小巷里,像個被父母、被戀人、被朋友拋棄,無家可歸的小幼崽。
岑亦修踏著飛濺的雨水,大步走到她面前,小心翼翼牽起她的手,語氣很輕,很溫柔,似乎是怕嚇到她:“我們回家。”
她聽不進去,用因為長期浸泡水里而變得皺巴巴的手用力揪住他手臂,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為什么?”
這一句為什么,很輕,很縹緲,卻像一記重錘狠狠砸到岑亦修心里,他呼吸為之一窒,想要督導(dǎo)她的念頭愈發(fā)強烈,因為他不想在戲外看到她這副樣子,一點都不美。人類的壽命這么短暫,她應(yīng)該每天開開心心,無憂無慮的,沒必要把精力浪費到那個濫情的雄性身上。
離音將原主殘留的情緒放了出來,徹底入戲了,揪住他的手緊了緊,情緒激動道:“我不夠好看嗎?為什么不碰我,不親我,不抱我!”
她以為他不碰她,是因為愛她,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來他也是可以因為一個人瘋狂的!
想到剛才兩人在床上翻滾的一幕,她幾欲嘔吐,又心有不甘。
為什么?為什么那個人不是自己?
她渾身顫抖著,張大了嘴巴,像只缺水瀕臨死亡的魚,大口大口地喘息。
岑亦修見不得她難受的樣子,差點出戲,將這個小傻瓜摟懷里好好哄勸一番。
卻不想她忽然崩潰了,瘋狂搖著他手臂聲嘶力竭嘶吼:“說?。槭裁??!”
岑亦修忽然出手提住已經(jīng)徹底失控的少女,一個轉(zhuǎn)身將她抵在墻里,微微彎下腰去,瘋狂啃咬少女那張泛白的唇。
她雙手抵上他胸膛用力推拒,他穩(wěn)如泰山,只想將少女的悲傷、無助、絕望通通吞到自己肚子里,他代她受!
雨水、淚水、唾液混合在了一起像是烈性春藥,她的反抗越來越小,蒼白的臉不知何時染上桃花粉,喉嚨里發(fā)出急促的嗚咽聲。
男人的舌頭帶來的是磅礴的能量,離音差點忍不住將舌尖探到他嘴里索取,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看不到男人身上的弘陽圣氣,但這個霸道的味兒,絕對錯不了!
離音眼里隱含著幾許志在必得。
人類的嘴這么甜,這么軟的嗎?岑亦修眼里浮現(xiàn)幾許費解和迷醉,不過,他到底保留了理智,覺得這樣做不對,有趁人之危的嫌疑。
嘴唇動了動卷著她的兩片果凍似的唇咬了咬便退了出來,牽著她的手按到自己幾乎要撐破褲襠的巨大上:“感受到?jīng)]?它因你而硬。那人不碰你、不親你、不抱你、是他有眼無珠。你何必跟一個有眼無珠的男人置氣。”
他輕喘著將額頭貼上她的,眷戀的蹭蹭:“我每時每刻都想碰你、親你、抱你。你還要否定自己的魅力嗎?”
“我這輩子做的最有眼光的事,就是看上你。”
“咔!”
導(dǎo)演看看空無一人的小巷,再看看只拍攝到一場雨的攝像機,此時此刻相當(dāng)認同千面蛛的話,這肯定就是他們的夫人啊!要不然老大何必大費周章搞出這一出!
男人把她的手松開后,離音將自己整個人后背和被迫碰到男人胯間那物的手貼到冰涼的墻壁,渾身的燥熱卻沒有消下去。
岑亦修很君子的收回視線,轉(zhuǎn)身徑直向結(jié)界外的千面蛛走去。
千面蛛很想知道老大的那物是不是像他的本事一樣強大到任何人無法匹敵,便假裝不小心將視線瞄到老大胯間,然后嘴角瘋狂抽搐了數(shù)下,她不信邪,決定光明正大看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老大被霧氣索饒的腿部以下位置上,那層霧氣又加深了!
千面蛛左眼頓時閃現(xiàn)一個復(fù)字,右眼閃現(xiàn)一個雜字,就讓她隔著褲子看一眼怎么了?怎么了?嚶嚶嚶...
岑亦修似乎是感受不到千面蛛的哀怨,面無表情接過雄性導(dǎo)演手里的外套,人類注重隱私,身為妖他更要嚴格要求自己,在雌性面前不能將自己的失禮部位暴露出來免得有礙觀瞻,更不能貿(mào)然看雌性的隱私部位。
對于自己能嚴格執(zhí)行這點,岑亦修一直深以為榮。
拿著外套回轉(zhuǎn)身將離音裹了個嚴實,兩人便并肩而行回到了商務(wù)車換下濕掉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