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宵神色平靜,不哭不鬧將他弟埋葬,好像死的只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
將他弟埋葬了之后,楚宵愈發(fā)低調(diào),所有人,包括他生母漸漸忘了這個兒子的存在。
楚宵一步步算計,用了三年時間找到謀害他弟的兇手。
先皇后被人找到的時候,是在一個廢棄的井里,她渾身沒有一塊好的皮膚,口鼻舌頭,包括手腳都被人削了去,她是活生生痛死,再被人拋尸的。
死前她過的并不如意,甚至還曾經(jīng)歷過一段絕望的日子,先是被廢了皇后之位打入冷宮,之后又被人當場抓奸。
死前她身敗名裂,一無所有,死后都背負著罵名。
誰也不知道,主導(dǎo)這一切的幕后主謀,是被生父生母遺忘的楚宵。
三年時間,楚宵真正認識到女人有多惡毒,可怕,她們會因為皇上賞賜下來的一件衣袍,一盒首飾,一碟小吃,去算計,去謀害她人性命。
殺人對她們而言,就如同吃飯喝水那樣簡單。
你至死都不知道,取你性命的是那個日日和你談天說地,姐妹相稱的女人。
坐上皇位,能為他效力的人多了,四處都有楚宵安插的眼線,也讓他更深切的了解到女人的可怕,就譬如他后宮的女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誰也不知道,楚宵對女人的厭惡,排斥已經(jīng)深入了骨髓,他甚至,對她們硬不起來。
每次和她們接觸回來,楚宵都要立刻沐浴,不想,也不容許自己身上有別人的氣味。
楚宵原以為自己此生不會容納的下任何一個女人,卻不想偏偏載在一個小姑娘手里。
楚宵黑沉的眼睛凝視身下的小姑娘,下身挺動的幅度越來越重,小時候那段黑暗的記憶,他并不打算同小姑娘說,是以便用最這種最原始,也最有效的方法去轉(zhuǎn)移小姑娘的注意力。
待一切結(jié)束,已經(jīng)到了凌晨。
沒有洗頭,離音的頭發(fā)卻滴滴答答的在滴著水,男人喊人備水,不假手于人,抱著小姑娘去沐浴。
待他折騰完,離音困的眼睛都睜不開,抓住最后一點神志說:“父皇,我不喜歡你去找別人,我心里會難受,會不舒服?!?/p>
楚宵將一束弄干的頭發(fā)輕輕撥拉到一邊,去抓她剩下的濕發(fā),動作間給人一種僵硬的感覺,顯然男人在適應(yīng)如何照顧人,“皇兒不喜歡,父皇便不去?!?/p>
離音眼皮抖了抖,眼睛睜不開,“我的心不大,只裝的下父皇?!?/p>
潛在意思我希望你亦如此。
楚宵眼里的笑意一閃即逝:“以后父皇只和皇兒睡,只給皇兒親。”
聽到滿意的答復(fù),離音一邊的唇翹得老高,聲音模模糊糊的“君子一諾...千金,不守信的...”
楚宵放下全干的頭發(fā),將小姑娘抱起來往里面挪,隨即自己也躺了上去,他側(cè)個身,用指腹描繪小姑娘的眉眼,“你說什么,父皇都依你,只要你乖乖待在父皇身邊。”
元封十四年六月,皇帝不顧大臣極力反對,遣散了后宮。同年,皇帝唯一的女兒,佳年公主遠嫁明月國。
元封十四年九月,皇帝微服私行帶回來一個民間女子,賜封號宸,宸貴妃。
見過宸貴妃的宮人都會有兩個反應(yīng),不敢置信,懷疑自己看錯了。世間怎會有如此相像的人,若是佳年公主和宸貴妃站在一塊,他們是絕對分不清誰是誰。
這事,誰都不敢往外說,看皇上寶貝宸貴妃跟命根子似的,誰敢嚼舌根,又不是不要命了!
元封十六年二月,太子誕生,元封帝龍心大悅,特封賜宸貴妃為皇后。
元封三十三年七月,元封帝禪位太子,攜皇后周游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