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她平時大大咧咧,缺根筋,但能擔(dān)任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的,沒點腦子怎么行。一聽這聲音便知道皇上和貴妃在造人,她這會陪公主進(jìn)去不是忠心,是送死。
至于她為何不帶上公主一起走,黃英一點都不擔(dān)心,皇上將公主看的比他命還重要,生誰的氣也不會生公主的氣。
但是她自己便不同了!若是她和公主進(jìn)去,皇上這股氣絕對是朝她砸來,她不死也得脫層皮。
離音收回目光,越向里面走,動靜越大,云貴妃的聲音比較尖細(xì),估計是被刺激的狠了,浪叫聲一聲比一聲高,聽的人熱血沸騰,蠢蠢欲動。
離音整個人卻像是被一盤冰水淋頭倒下,手腳泛冷,心臟結(jié)冰,那一聲聲裹挾著媚意的呻吟落在她耳里,像是有利器在扎她耳膜,疼痛難忍。
自己想是一回事,親耳聽到又是一回事,離音曾經(jīng)也想過男人和別的女人怎么怎么,但遠(yuǎn)沒有自己親耳聽到的更讓她難受。
她慢慢走,邁出的步履不是很大,走到那道拱門,她臉色依舊白的可怕,但整個人已經(jīng)恢復(fù)了鎮(zhèn)定。
離音沒有沖進(jìn)去,歇斯底里像個潑婦一樣謾罵云貴妃,錯的不是云貴妃,是哪個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
不,也不能說楚宵錯,男人并沒有向她保證,承諾什么。
怪只能怪,她自己太自信,太理所當(dāng)然,認(rèn)為自己屬于他的,他也肯定只屬于自己。
離音深深吸口氣,抬手敲敲門框,很有禮貌:“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父皇,我有事找你,你能出……”
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打斷了她的話。
離音眨眨眼,看著這個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穿戴整齊,薄唇懶懶勾起的男人。
她驚訝,不敢置信,支起耳朵聽,里面的云貴妃還在叫,夸皇上的肉棒大,她很喜歡,操的她很舒服,總之是各種露骨撩人。
離音心里很疑惑,云貴妃口中的皇上是誰?至于眼前的男人……
看他看自己的眼神,離音太熟悉了,已經(jīng)種到骨子里的東西,一眼她就能分辨真假。
知道這是本尊,離音立刻去瞄一眼男人下身,哪里安安靜靜的,沒有支起帳篷,也沒有濕了一大塊,她的心突然就安了:“父皇。”
楚宵說:“先回去。”
離音哦了聲,不知為什么心里有點小高興,她將自己的手塞到男人衣袖里,被只大手握住。
楚宵捏了捏她的手,皺眉,“怎么這么冰?”
離音才不會告訴他,她是被自己的想法嚇到的。
見她不答,楚宵眼簾下垂,幽黑的眼睛里映著小姑娘的笑,很淺,很乖巧,他的心不自覺柔了下來,將她的小手包緊,給小姑娘輸送內(nèi)力。
暖洋洋的溫度從男人手心傳來,離音冰冷的手腳,心臟,瞬間被捂熱了。
緋煙宮內(nèi)殿,云貴妃雙眼緊閉,躺在華麗的大床上,她雙手抓著自己的胸部,用力揉,兩顆乳頭凸凸的,明顯經(jīng)受了很長的刺激。
她下身還穿著褻褲,那雙大長腿此時緊夾在一起,她身體不停的扭擺,嘴角有唾液留下,浪叫聲不斷,似乎在承受一波一波的撞擊,然而大床上除了她之外別無他人。
離大床很遠(yuǎn)的地方,有道屏風(fēng),屏風(fēng)不是鏤空的那種,在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靠著屏風(fēng)最外圍,有張桌子,上面擺著精致的茶具,茶杯里有半杯水,還散著余熱。
若是離音精神力還在,用精神力看一眼現(xiàn)場,便能明白云貴妃中了迷幻藥,男人并沒有寵幸她,甚至為了避嫌,用上了毫無觀賞價值的屏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