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是被冷酷和尚直接丟在地上,她眼睜睜的看著顧宗瀟灑的獨自一人走到了塌前,他這態(tài)度擺明了就是讓她睡地上啊。
背對著阮綿,身上只穿著內(nèi)衫的顧宗,他看著脫下的納衣上,腹部位置的一團水漬……有些頭疼。
當(dāng)然,更讓他頭疼的是,他下身此刻還在硬到生痛的大兄弟。
轉(zhuǎn)身,他余光覷向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磨人小妖精,看她張牙舞爪猖狂模樣…他,朝她走去。
躺在地上的阮綿,她被氣的嗷嗷叫,要在現(xiàn)代,她和顧宗都是普通人也沒尊卑之分,她被他踩在腳底受委屈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可現(xiàn)在這局勢,她是個尊貴的長公主居然還要被顧宗個低賤和尚給欺負(fù)?
簡直開玩笑。
根據(jù)她這幾天的觀察,就在這個朝代,除了她太后媽外,連皇帝那個糟老頭兒都得乖乖聽她的話。
她能很肯定的說,在這里,她只要一個開心揮揮衣袖,立刻就有人來把顧宗這丫的給拉出去砍掉腦袋,以至于,她現(xiàn)在什么話都從口中說出。
“顧宗,我告訴你,你慘了你。我回去就跟我媽說你偷珍珠,明天你就等著人來抓你。到時候,我要親自用鐵烙在你身上讓你舒服舒服,你……你你你,別過來!”
阮綿原本囂張?zhí)翎叺脑捳Z,全因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的顧宗,結(jié)巴到不知如何說出接下來威脅的話語。
緊盯蹲在身前的光頭顧宗,阮綿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四目相視。
阮綿打著哆嗦,語調(diào)都在帶著寒顫,“顧宗,我我勸你善良……”
好沒用的話還沒接下去說,男人伸手將她身上的被褥拉開。
以為要被挨打的阮綿,下意識閉上眼。
哪曾想,顧宗說:“長公主,貧僧知道錯了。求長公主放過貧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