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宗是用平穩(wěn)的口吻:“好好好,是我沒用,綿綿不哭??彀蜒蹨I擦掉。”
阮綿抽吸了兩下鼻子,聽話的抬手擦掉眼淚。
對視著顧宗,現(xiàn)在冷靜下來,“是那個山賊打的你嗎?”
末了,阮綿指了指站在門口的藍(lán)煙。
顧宗沉默。
看著顧宗居然不說話,阮綿收回了手,急了,“你和他不是一個門派的嗎?他干嘛這樣打你?”
說著,某綿腦海中閃過了不好的預(yù)感。
她往前又走了幾步,伸出小手……
阮綿的小軟手是直接伸入顧宗的褲襠里。
摸到那根軟綿綿完整的東西,還好還好……
大寶貝沒受到傷害。
阮綿這一個舉動,直接讓顧宗慘白的臉色瞬間陰沉下去。
“你在捏什么?”
阮綿可憐兮兮的眨巴眨巴那雙水汪汪的大眼,“我就是想看看宗哥的命根子還在不在……這里是古代,不是都有割鶏鶏的刑罰嘛,我怕萬一對宗哥用了……”
阮綿這一句話,簡直沒把顧宗給氣死,“你……”
這女人真的是,無論在什么時候都能成功的惹他生氣。
“宗哥……”
阮綿剛?cè)鰦傻暮傲嗣媲暗哪腥?,站在身后被無視掉的男人,他雙手握成了拳頭,幾乎是怒吼而出:“你們兩個說夠了沒?”
阮綿現(xiàn)在才想起,傷宗哥的壞山賊也在這來著。
她轉(zhuǎn)過身,狠瞪山賊,氣的用力呼吸。
她想給顧宗報(bào)仇,可不知道如何要怎么做,這讓她抓著大寶貝的手倒是加重了力度。
這一下,疼的顧宗抽吸了口氣,他一字頓一字,低吼:“阮、綿!你是想謀殺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