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莫奚悠給的春藥藥性厲害,僅這么一會兒功夫,她就已經(jīng)感覺到私處春液泛濫,羞人的液體順著她的大腿根部滴下。她不由曲起了身子,用雙臂抱住腹部,想讓自己好受一些。但這樣最好,至少待會兒她就不會覺得難以忍受了。簡墨自嘲地笑著,自虐地用指甲在手臂上抓開一條條血痕。
杭寅打開門,讓簡墨進了自己的睡房。見簡墨這幅模樣,明白了她剛吞食的是春藥,心中對她的輕視又重了幾分?!疤傻酱采先??!彼轮?,同時伸手解著自己的皮帶。
簡墨平躺在床上,她順從著杭寅的指示張開了腿,花蜜盈盈的私處不斷涌出香甜的汁液。似乎嫌棄她的張開的幅度不夠大,杭寅又伸手掰開了些,兩片遮掩住蜜穴的花瓣也隨著張開,花穴的風光一覽無遺。
狹長的肉縫輕輕扇動,頂端的陰蒂凸起,頂著春露迎風微顫。濕嫩的肉褶層層疊疊,花徑的小口微微顯露,像張小嘴一般吐著蜜水。只是原本嫩若少女的小穴卻有些發(fā)腫,顏色也不是最嫩的粉色,兩瓣花唇嫣紅的有些招搖。這不難看出就在不久前這女人還躺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嬌吟連連。可不是嗎,留在身上的吻痕,被肏腫的屄,這女人本來就是個賤貨。杭寅不惜用最粗俗的語言指出這項事實,心里沒來由的起了一陣火──他應該讓她去洗個澡的。只是雖然這么想著,他卻沒真的沒把她拎去浴室,他挺著欲望對準了她的花穴,毫無防備地沖進了她的體內(nèi)。
“啊──”絲毫沒有前戲,即使已經(jīng)濕潤的花徑也受不住他的粗大。簡墨一聲痛呼,心里卻因這疼痛生出了幾分快意。她是個下賤、淫亂、骯臟的女人,就應該被這樣狠狠地凌虐!瞧他,僅脫了個褲子就上了自己,應該是不想自己弄臟了他。簡墨扯開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抬手擁住杭寅的背,主動把自己迎向了他。她配合著他的律動,放肆的呻吟,像個稱職的妓女一樣迎合著客人的求歡。
“嗯~~~啊~~~好棒~~~啊~~~~不行了~~啊~~~”女人放浪的淫叫溢滿了房間每個角落,似乎是極其快意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