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明大手抹掉她的眼淚,親了親她的臉:“真的不疼,打的不是要害,只是當時昏迷了,張成甘將計就計對外宣稱我死了,不讓你知道,也是為了你的安全?!?/p>
“別哭了?!?/p>
他是醫(yī)生從鬼門關救回來的,卻是三言兩語把那段驚心動魄的搶救過程說得風輕云淡,周穗不用想都知道,她吸了吸鼻子點頭,但眼淚止不住。
“還哭?”邢明捏她的臉,薄唇湊上去,親她的眼睛,“再哭,我可不哄了?!?/p>
他揉她的腰,聲音壓得又低又?。骸拔抑苯硬倭恕!?/p>
周穗用手背抹掉眼淚,手指一顆一顆去解自己身上的襯衫紐扣,聲音還帶著哭過的鼻音,透著股嬌氣的軟:“給你操?!?/p>
邢明低聲罵了句:“操”,性器直接硬了。
他大掌揉她的臀,用了幾分力,疼得周穗低低吸氣。
她眼眶還紅著,白襯衫已經(jīng)全部解開,露出里面純白的內(nèi)衣,精致的鎖骨下,兩團白嫩的乳肉被內(nèi)衣裹得呼之欲出,中間是一條深溝。
細軟的腰在他身上扭動著,她褲子才脫一半,就被男人按在沙發(fā)上兇狠地吻著,唇舌被叼住,男人大口吸吮她口腔里的津液和空氣,掠奪她的呼吸,逼得她兩只手緊緊抓住他的,鼻腔里哼出軟軟的嗚咽。
堅硬的肌理壓在她身上,高燒一樣的體溫燙得她心口發(fā)顫。
她摸他短短的發(fā)茬,摸他前胸后背的疤痕,心臟酸軟到了極點,眼眶又熱燙起來。
是真的,不是夢。
他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