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被綁著的叁人一個個被眼前的慘景給嚇得冷汗直冒,面目慘白,而遠遠躲著的慕卿更是不敢看這等慘況,兩手捂著眼,身子發(fā)著抖。
倒是陳蘇燕,仿佛早已習(xí)慣眼前所上演的戲碼,饒有興致地靠在鑲金嵌玉的朱柱上,就差沒執(zhí)杯一醉方休。
春雪的痛呼聲由最開始的凄厲到后來幾乎聽不見的倒吸氣聲。
她好疼好疼,未開苞的下體似鈍刀劈開,這輩子沒這么疼過,盡管如此,她還是能敏感地感覺到,男人手上的動作變慢了,幾乎讓她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好像疼痛,也沒有剛才那么猛烈了。
她心里燃氣了一絲希冀:結(jié)束了嗎?
不料下一刻,這點剛?cè)计鸬奈⑷醯幕鸸庖脖缓敛涣羟榈叵纭?
乜承把那根血跡斑斑,還沾著一層碎肉的竹棍從女孩被刮了整整一層的花穴里抽出,取而代之的是他胯下比竹棍要粗叁倍的肉棒,狠狠地捅進了女孩那個血洞!
本是肥厚柔韌的穴肉,被竹棍里里外外剮了一層后,變得薄而富有彈性,恰好能輕松容納下乜承那近乎妖異的肉棍。
“呃啊----!!!”
春雪沒想到走了一根竹棍,來的卻是男人貨真價實的雞巴。
勢如破竹地捅進她的小腹,撞擊著她稚嫩的,傷痕累累的子宮。
鮮血充當潤滑,讓男人進出得格外順暢,而女孩因劇烈疼痛不斷緊縮的下體也讓男人的雞巴萬分爽快。
春雪又疼得尖叫起來,哭著求饒:“放過賤奴吧……賤奴疼啊,疼…..!”
一旁的叁人聽著昔日姐妹遭到慘無人道的蹂躪,即便是不敢看,光是聽著也叫人落淚,一個個都怕得萎縮著身軀,悄悄拭著眼角。
乜承勃然大怒,一巴掌扇到春雪滿是血污的臉上:“難聽死了!再叫本宮現(xiàn)在就拔了你這條賤舌!”
男人那一掌僅用一成力不到,卻由于他天賦異稟,對他而言捏死螞蟻的力氣也足以撼動車馬,春雪的臉即刻腫成了豬頭。
那劈天蓋地的一掌打得她耳旁嗡嗡作響,卻也再叫不出聲。
乜承喘著粗氣猛插了幾百下,手中女人已奄奄一息,腦袋聳拉在一旁穴也變得不如先前那般緊致,然乜承的陽具仍是威風(fēng)凜凜,碩大烏紫的龜頭沾滿了血紅的穴肉殘渣。
“沒用的賤婊子!肏幾下爛屄就松了”
乜承惡狠狠地咒罵,貴為天子卻毫不避諱這些葷話,從袖口里拈出一紅丸,掰開春雪緊咬著的嘴唇,將藥丸送進去,然后便將她翻了個面。
春雪的菊穴也插了根和前穴同樣的竹棍。
菊肛相比花穴而言,更是緊繃而缺乏彈性。
乜承二話不說,便用之前一樣的方式,拿著竹棍便往春雪菊穴里攪。
比花穴還要稚嫩的菊穴當下被戳刮得四分五裂,鮮血直流,原是小小一個細孔的菊穴撐成一個流血的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