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慈不住地往輪椅后面靠。
他越躲閃,楚若婷卻越興奮。
直接把他按在輪椅上親,濕噠噠糊他一臉口水。
荀慈:“……”
雖然不太懂楚若婷邪功的路數(shù),但被心愛女子親吻,他才釋放不久的欲望再次高漲,貼上她濕淋淋的花戶。
腿心花蕊在上面來回磨蹭,性器接觸帶來的快慰,令他喉嚨發(fā)緊。
“進(jìn)來?!彼嚨芈犚娕尤崧曊f。
楚若婷輕輕往下一坐,就能與他結(jié)合。但她希望荀慈能主動,也算某種意義上的復(fù)?。?
荀慈并不是癱瘓,他能行走,只是走不了幾步雙腿就會無力。
他用盡全力,尋找到腿心濕潤的洞口,使勁兒一挺身,插進(jìn)了半根粗碩。
楚若婷攀著他的脖子,整個人壓在他赤裸的胸膛。
陽物粗大,撐滿了她,胞脹酥麻。
這一次不等她催促,荀慈便喘著氣開始小幅度頂弄。
癢癢的,反倒讓她迫不及待需要更多。
荀慈聽見她的媚哼,不自覺地加快速度,希望能盡量滿足她。他雙手在黑暗中摸索,扶住她的腰,越來越快,每一下都兇猛地插到最深。他這個時候才意識到,不是幻覺,是真的恢復(fù)了很多力氣,實(shí)實(shí)在在的力氣。
楚若婷被他不斷頂弄,極致的愉悅?cè)缋伺膩怼K龎涸谒砩?,胡亂地?fù)u頭呻吟:“停下……停下……”
荀慈頓時不敢再動。
像是點(diǎn)燃的煙火轉(zhuǎn)瞬即逝。楚若婷不滿地掐了下他肩膀,埋怨道:“停下干嘛?”
荀慈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你讓我停下的?!?
楚若婷語塞。
她只好圈住他脖子,輕聲道:“……繼續(xù)?!?
得到應(yīng)允,荀慈繃緊了下頜,更猛烈地頂弄起她泛濫的花穴,龜頭在蕊心上狠狠擠壓磨蹭。漸漸的,楚若婷流出的蜜液越來越多,她一陣輕顫,呻吟著泄身。春潮泛起,淋上緊堵著花徑的端頭上,隨著功法運(yùn)轉(zhuǎn),再次滋潤荀慈干枯破敗的身體。
荀慈又不是傻子,他被騙了一次,焉能被騙第二次。
他克制地抽插幾十下,在她蜜道里釋放出白濁。稍稍緩了一緩冗長的情潮,當(dāng)即啞聲問:“若婷,你這功法是不是有古怪?為什么我被你采補(bǔ)之后,奇經(jīng)八脈都在緩慢恢復(fù)?”
楚若婷還沉浸在舒爽中。
她閉著眼,掛在荀慈肩窩,像小時候那樣輕輕一笑:“師兄,我騙你的?!?
其實(shí)也沒什么不能說了。
楚若婷將《媚圣訣》的雙修治療功法告訴他,荀慈卻還有些擔(dān)心。他是劍修,講究參悟、開智、明道、沉穩(wěn),楚若婷的功法太逆天,這根本不符合世事萬物的常理,也不應(yīng)該被天道所承認(rèn)。
他蹙額說出自己的憂慮:“萬事有得必有失,我怕你這功法日后會遭反噬?!?
楚若婷臉色微沉。
她也擔(dān)心過此事,但想不通只能不去想。
“放心吧,我不會榨干你,也不會把你腦瓜子吃掉?!?
荀慈無奈:“我并非此意,只是……”
“你又開始啰嗦了?!?
楚若婷診了診他的脈,看來還得再多來幾次。她不想浪費(fèi)時間,彈指在屋子周圍打下一道防人窺視的陣法,將荀慈從輪椅上打橫抱了起來。
楚若婷好歹乃分神修士,荀慈雖然身闊腿長,但病了多年,蒼白清瘦,抱在懷里并不吃力。
荀慈紅著臉解釋:“……我能走的?!?
楚若婷充耳未聞。
她現(xiàn)在腦子里只想多辦他幾次。
將荀慈往床榻上一扔,楚若婷伸爪子又撲上去。
荀慈舊疾沉疴,前幾次還是得楚若婷主動,楚若婷也不在意,可能這就是能者多勞?等荀慈逐漸被功法治愈,長時間的歡好非但沒有剝奪他的精氣,反而令他越戰(zhàn)越勇。他不想讓楚若婷輕視,反客為主,將楚若婷壓在身下,一會兒從側(cè)面,一會兒從后面,一會兒又抱在懷里。
彼此緊貼,但荀慈仍患得患失,只能在狠狠地貫穿泥濘不堪的花穴,抵死纏綿。
楚若婷被欲望支配,索性由他放肆。
窗外的雨不知幾時停了,但床鋪上早已濕透。
荀慈用力親吻著她的微微紅腫的唇瓣,再次將情欲釋放。這次,他明顯察覺一縷縷游走的暖流,全部匯聚到丹田,凝結(jié)成渾圓的一顆球,散發(fā)淡淡的金光。
天邊滾過一陣炸雷。
荀慈震驚地坐起,雙手顫抖著撫上丹田處,難以置信。
久違的充盈法力回歸身體……是幻是真?
荀慈夷猶著伸出右手,心念一動,地上太和劍得到主人召令,倏然飛起,劍柄穩(wěn)穩(wěn)落于掌心。
荀慈伸出兩指,從劍頭到劍尖,指腹慢慢感受冰冷生疏的寒鐵,流轉(zhuǎn)過湛清光芒,拭盡劍上塵。
刃如秋霜,鋒芒無匹。
楚若婷側(cè)撐著臉,凌亂的青絲鋪散滿床。她輕輕交迭修長的雙腿,笑問:“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
她猜,荀慈肯定感激涕零,然后又開始嘮嘮叨叨長篇大論。
荀慈滿腹言語不知從何處說起。
他右手持劍,左手在黑暗里摸探尋。先摸到她一縷滑膩的發(fā),又順著圓潤的肩頭往上,撫過美麗的脖頸,落在她如凝脂的臉側(cè)。
楚若婷沒有拂開他的手。
荀慈只想告訴她一句話,溫柔又不失堅(jiān)定地道:“太和掌中劍,眼前心上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