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婷遲疑了下,問:“我?guī)湍阄龆?,你……你能放過我嗎?我發(fā)誓,以后絕不再找喬師妹的麻煩?!?
又不是立下心魔誓言,這種謊話可以隨便亂講。
謝溯星似笑非笑:“好啊,我答應(yīng)你?!?
聞言,楚若婷別無選擇,只能抬起雙手,握住他的火熱,輕輕擼動。
女子的手白皙柔嫩,沾染了夜色指尖冰冰涼涼,雖然不能完全圈住他的肉柱,但謝溯星還是被爽的一激靈。
他詫異極了,俯視著女子烏黑的發(fā)頂,暗暗想,這解毒怎么會如此舒服?
荀慈都沒有逼迫她做這種事,如今卻要給仇人……楚若婷只有打落牙齒和血吞。
她心不在焉地擼了幾下,那蘑菇頭的馬眼里便流出一絲絲液體。她無奈地伸出小舌,順著龜頭外圈舔了舔,只覺得微有腥味,倒不難吃。
楚若婷這輩子還從來沒嘗過男人的根,此時舔著舔著,只覺掌中的物什又變大了,硬邦邦的。她眨著眼,想看看這東西能變多大,張開嘴含住整顆蘑菇頭,繃緊舌尖鉆舔那小小的眼口。
溫暖的口舌包裹著堅硬,帶來一陣陣的酥麻快感。謝溯星扶著腰,陌生的滋味從腳底直直躥上天靈蓋。
他兀覺得不夠。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抓住楚若婷的后腦勺,來回推拉,強(qiáng)迫她將整根含入。
那陽物又粗又大又硬,猛然頂進(jìn)喉嚨,楚若婷被嗆了個措手不及。想咳咳不出,長大了嘴,唾液從嘴角滴滴答答的流下。
而謝溯星才不管那些,溫暖的口腔舌頭和牙齒與肉棍互相碰撞,他此時爽得叁魂不見七魄,摁著楚若婷的頭動作越來越快,呼吸急促,突然感覺腰間一酸,大腦一片空白。
楚若婷被嗆得無法呼吸。
謝溯星的龜頭還卡在她喉嚨處,一抖一抖的,射出來的溫?zé)峋簛聿患巴?,全被她吞咽了進(jìn)去。
“唔唔。”楚若婷猛捶謝溯星的勁腰,謝溯星這才從高潮的余韻里清醒。
他抽出陽物,從楚若婷小嘴里帶出一縷晶亮的銀絲。
楚若婷如玉的臉龐,淚流滿面,說不清是被嗆的還是被噎的。她顰著柳眉,擦拭眼淚,身形在月光下如裊裊青煙,弱不勝衣。
謝溯星沒想到解零花毒會這么舒服。
是他這輩子從未體會過的舒服。
他所有所思,問楚若婷:“你剛才把我排出來的毒給咽進(jìn)肚子了?”
楚若婷心中破口大罵,面上卻委委屈屈的。
她點了點頭,咬著唇瓣:“道友,我這下是真的活不長了。剛才你說放過我……可是一言九鼎?”
“當(dāng)然?!?
楚若婷松了口氣。
如果謝溯星這條瘋狗暫時不注意到她,多咽兩口也不是不行。
謝溯星釋放后,心情很好的樣子。他拴好褲腰,走上前來,捏住楚若婷的下巴,笑起來眼睛里好似有細(xì)碎的星子。
楚若婷看得呆了一呆,下一秒,嘴巴便被他用手指撬開,靈活的塞入一枚朱砂色丹藥。
丹藥入口即化,楚若婷想吐都吐不出來。
“你給吃了什么東西?”楚若婷驚恐憤怒地瞪視。
謝溯星還是笑嘻嘻的,他道:“這是蠱蟲的卵,叁天后將會孵化,母蠱在我手上?!彼牧伺某翩檬軅募绨?,“零花毒你至少還有一年才會毒發(fā),萬一這期間你傷害我的喬姐姐怎么辦?我必須得防備著你。反正你都快死了,也不必在意體內(nèi)是不是多一條蠱蟲嘛!”
“你說了放過我!”
“對呀,放過你這一次。至于下一次……下次再說唄?!?
他嬉皮笑臉的說出這番欠揍的話,楚若婷肺管子都?xì)庹恕?
不過也是,瘋狗做事從來不講道理,她跟他談條件已經(jīng)犯了大忌。
楚若婷握緊袖中拳頭,自認(rèn)倒霉。
她垂下眼簾,眸中恨意冰冷寒涼:謝溯星,你最好祈禱別落在我手上!否則,新仇舊恨,總要一起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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