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指了指身后,親昵道:“蕎兒,你站過來吧?!?
喬蕎乖乖地走到王瑾身后,瞿如也跟了過來。
王瑾看了眼瞿如,沒說話。
可游月明他撐不住了。
一個臭味熏天的女修也就算了,還來了鳥人!看他身上穿著,黑漆漆亂糟糟,還有一對翅膀,肯定半年都沒洗過了吧!里面會不會長虱子?
游月明咬著牙,正準備站起身呵斥二人出去,就見一名宗門修士哆哆嗦嗦的走了過來,雙手呈上禮盒:“在下乃……八神洞洞主……李長威,向王掌門送上一禮?!?
李長威抬起頭,王瑾被嚇一跳。
他記得李長威滿臉絡(luò)腮胡,現(xiàn)下那些胡子都被火燒了個精光,只留下青黑色的胡茬,看起來特別滑稽。
王瑾淡笑:“李洞主客氣了,青劍宗的靈果宴會不收禮?!?
“……這件禮物,王掌門務(wù)必收下!”
眾人都被挑起了好奇心,有幾個伸長脖子看那禮盒,說:“里面是什么東西???”“拿出來看看唄!”“會不會是暗器?”
林祿羽捋須道:“今日我與何道友俱在,王掌門不必擔憂。”
王瑾一想也是。
這么多人在場,他是元嬰修士,林祿羽和何競修為更是深不可測,就算那禮盒里放出一只七階妖獸,他也無懼!
思及此,王瑾沉著道:“李洞主,你打開錦盒吧?!?
李長威等的就是這句話,他打開禮盒,將留影石往地上一摔!霎時間,凌霄殿凌空出現(xiàn)一副巨幕,淫靡的聲音四處回蕩。
“峰哥,你……你別這樣。”
“小騷貨,給我舔舔?!?
“不要,好腥好臭?!?
“你嫌什么?待會兒老子用這個腥臭的東西把你操翻天?!?
昏暗的石洞中,漂亮少女口吞著男人的陰莖,不一會兒,便被掰開小穴,讓男人壓在身上狠狠操干。
在場修士被迫看現(xiàn)場春宮,舉座嘩然。
可漸漸地,有人發(fā)現(xiàn)那女子面熟,大喊一聲:“那是王掌門最愛的弟子,喬蕎!”
眾人七嘴八舌起來,說:“那個男修我也認識,是青劍宗的李峰?!?
“李峰不是死了嗎?”
“怎么死的?”
“半年前他離開青劍宗去游歷,魂燈熄滅,再也沒有回來?!?
“……”
喬蕎沒想到她和李峰偷情的畫面被公然放出來,她如遭雷擊,咬著唇瓣,身體搖搖欲墜,淚水泫然。
瞿如一把抱著她,安慰的話還沒說出口,那留影石上的景象再次變化,王瑾突然出現(xiàn)在赤身裸體的二人面前。
端坐上首的王瑾再也維持不了道貌岸然的風度,他猛然出手,朝李長威攻去。
但李長威早有防備,抱著留影石在殿內(nèi)奔逃,無奈哭訴:“王掌門,此事非我所愿!那妖獸抓了另外七位洞主,我若不將留影石上的東西放出來,妖獸就會噴出怪火,把他們?nèi)繜?!?
殿內(nèi)人密,王瑾投鼠忌器,讓李長威溜走多次,而留影石上的畫面還在繼續(xù)……
畫面中,王瑾竟然抱住了赤身裸體的女徒弟,給了男徒弟重重一腳。
男徒弟跪地求饒,可王瑾卻掀起石床,活生生將他砸死了。臨死前,他還不甘心地罵二人:“奸夫淫婦。”
接下來,只見那女修去含王瑾的陽具,捧著囊袋,極其熟練地舔咬。
師徒敦倫,簡直是令人瞠目結(jié)舌。
“……看看你這騷穴,都被李峰那廝玩爛了,又松又澀!”
王瑾說出這句話,留影石的畫面便結(jié)束了。
眾人震撼萬分,良久,才交頭接耳,每個人臉上神采各異。
林祿羽也是目瞪口呆,但他奉了林城子保護喬蕎之命,無條件站在喬蕎這邊。他清了清嗓子,干笑道:“這許是誰的惡作劇,大家不必理會。”
殿中其他修士竊竊私語。
“怎么可能是惡作劇,留影石乃隰海魔君所創(chuàng),誰敢在留影石上動手腳?”
“當今世上,能偽造留影石內(nèi)容的,除了渡劫期的那幾位,怕是沒別人了?!?
“呵,那幾位大能避世不出,忙著修煉飛升。饒是惡貫滿盈的隰海魔君,也不會閑得無聊作弄一個小小的青劍宗?!?
“師徒亂倫,真惡心啊?!?
“王瑾還親手殺了自己的弟子,簡直滅絕人性。”
“……”
言語如刀,喬蕎羞憤欲死。完了,什么都完了,她成了全天下人眼里的淫娃蕩婦!可她什么也不能做,只能抱著瞿如嚎啕大哭。
王瑾腦子里亂成一團,像無數(shù)蒼蠅在飛,嗡嗡地響。
他忍無可忍,終于抓住了李長威,抬手便要擊碎他的天靈蓋,卻聽旁邊人道,“掌門,且慢!”
他聲音清亮,憤怒極點的王瑾終于喚回神智。
王瑾扭頭,一襲藍衫的楊銘從角落里走了出來,姿態(tài)瀟灑。
王瑾咬牙挫齒道:“李長威胡言亂語,故意誣陷,難道我還要留他嗎?”
楊銘看著瑟瑟發(fā)抖的李長威,瞇著眼,恭恭敬敬地道:“掌門,這位李洞主剛才說了,是有人用另外七位洞主的性命要挾他。倒不如好好審問,是誰在當始作俑者,又是誰……要置您于死地!”
“不錯?!绷值撚鹇勓灶h首。他走上前主持大局:“定有人要陷害王掌門,待我等將幕后主使揪出,還王掌門和喬小道友一個公道!”
何競沒想到赴宴還能順帶看大戲。
他樂呵呵地遞給游月明一顆靈果,問:“月明,這趟來得值吧?”
游月明搖著手中折扇,翻了個白眼,“無聊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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