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菊心被深紫色陽具插入,褶皺都被全部撐開。
況寒臣舒服地低嘆。
他左手扶著女子纖細(xì)幼嫩的腰肢,右手仍握著墨玉笛在她前穴里快速抽插,濺出淋漓汁液。
楚若婷腦子都快炸了。
她低下頭,正好可以看見花蕊淫靡的吞吐著墨黑色的玉笛,而況寒臣的猙獰陽物正嵌在她的菊心中,愈發(fā)堅(jiān)挺??旄幸u來,楚若婷沒忍住,戰(zhàn)栗著再次泄身。她因高潮渾身夾緊,況寒臣不禁“嘶”了一聲,掰開她的臀瓣,在緊致非常的腸壁里抽送起來。
先開始,他還顧及著楚若婷怕疼,可后來逐漸得了滋味,便也不管那么多了,小腹狠狠地撞擊她的蜜臀,軟嫩的雪臀如白玉豆腐,一顫一顫的。
楚若婷被干的身下發(fā)脹,前穴后穴都被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她只能爬伏在床榻上嗚咽。
況寒臣被激起心底澎湃的欲望,一下又一下的往她體內(nèi)沖擊,力氣大了,甚至隔著那層薄肉,感覺到插在前穴里的墨玉笛。堅(jiān)硬刮擦著軟肉,退出一點(diǎn)那菊穴被繃平的褶皺也跟著翻出,況寒臣看得眼熱,揉抓著那軟臀啪啪加快速度。
“不要了!不要了!”
楚若婷胡亂的甩著頭,哀聲求饒。
況寒臣卻變本加厲,次次頂入她腸道最深。前后兩穴帶來的快感席卷而來,楚若婷無法抑制,小穴收縮,流出清澈陰水。
她陷在余韻中,渾身輕顫。
況寒臣也忍耐不住了。
他緊緊扣著楚若婷的纖腰,額頭青筋直跳,悶悶的喘息幾聲,碩大的龜頭抵至菊穴的深處,一股股的全部射了進(jìn)去。
楚若婷本以為況寒臣這下應(yīng)該滿足了,卻見他忽然抽出了墨玉笛。
前穴一松,惹得楚若婷輕聲媚叫。
況寒臣笑了笑,就著月光凝視手中的墨玉笛,那笛身沾染了淫液,亮晶晶的。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珠一轉(zhuǎn),將陽物從楚若婷后穴抽出,隨即手腕一轉(zhuǎn),又將玉笛塞了進(jìn)去。
菊穴被冰涼的圓柱堵住,況寒臣射的陽精一滴都無法流出來。
楚若婷身子顫了顫,問他:“你干什么?快……快拔出去?!?
況寒臣抬手給她的翹臀拍了一巴掌,“急什么?!?
楚若婷聞言,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
月上中天,透過軒窗在室內(nèi)灑下泠泠清輝。
床榻上,精壯的男人騎在女子白皙玲瓏身上揮汗馳騁,屋中彌漫著一股情欲麝氣,濃重的喘息聲混合著女子低低嚶嚀。
楚若婷從未想過,夜會這么漫長。
況寒臣釋放了兩次,還不肯放過她,將她按在床上、壓在墻上、抱在椅子上……什么姿勢都用遍了。他干她的前穴,便將玉笛塞她的菊里;操弄她的嫩菊,前穴又被玉笛塞緊,楚若婷都不記得她泄了多少次,最后一波情潮涌來,她可算被操暈了。
等她悠悠轉(zhuǎn)型,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赤裸的躺在況寒臣懷里,菊穴里有異物感,想必是他的本命法寶墨玉笛。
況寒臣發(fā)髻散亂,似乎睡著。
窗外明媚的陽光折射在他俊朗的五官上,楚若婷甚至有種錯覺,他們不是仇敵,而是一對尋常夫妻。
楚若婷將這個荒誕的念頭壓下去,正滴溜溜轉(zhuǎn)著眼睛想辦法腳底抹油,卻聽況寒臣皮笑肉不笑地道:“怎么,想跑?”
他睜開了眼,盯著楚若婷略顯蒼白的面容。
“豈敢。”楚若婷神情怏怏。
況寒臣熟練地?fù)崦鼈?cè)每一寸肌膚,倒是沒有進(jìn)一步孟浪。他像個老朋友與她閑聊:“你說你爹殺了你娘……你爹是誰?”
楚若婷略一沉吟,“東蘇御獸宗宗主,楚新盛?!?
楚新盛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膝下子女眾多,又是個姓楚的,用他來背鍋再合適不過。再者,東蘇距昆南十萬八千里,況寒臣就算要去求證,就算騎飛馬也要半個月的時(shí)間。
這半個月時(shí)間,足夠楚若婷將他甩開了。
況寒臣也聽說過楚新盛,他好奇地道:“楚宗主是元嬰修為,你一個筑基修士,打算如何報(bào)仇?”
楚若婷沉默。
看在況寒臣眼里,她就是在怪罪自己無能為力而委屈失望。
況寒臣嘆了口氣,撫著她的腰,狀似無意道:“走正道的路子,修煉總是慢的。要不,你跟我一起做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