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寧蘭蘭控制不住,花癡地大叫了一聲,近乎破音,有些刺耳。
危承淡淡地瞟了她一眼,目光鎖定在裴清芷身上。
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她跟前。
裴清芷“噌”地站了起來,笑嘻嘻道:“你來啦?!?/p>
“嗯,我來了。”危承笑容溫和,桃花眸中是藏不住的寵溺。
“這就是你的男朋友?”洪子美捂嘴偷笑,“百聞不如一見,長得還真帥,清芷,你眼光可真好?!?/p>
裴清芷忸怩地紅了臉,忽然見危承牽起了她的左手,將一個圓環(huán)套上了她的中指。
“上一秒是男朋友,現(xiàn)在,是她的未婚夫了?!蔽3欣事暤溃粗篙p輕拂過求婚戒指上閃閃發(fā)光的鉆石。
裴清芷傻眼,久久回不了神。
他就這么跟她求婚了?
她就這么由著他給她戴上戒指了?
沒有她想象中的浪漫場景,說不失望是假的。
但是……
同事們已經(jīng)開始哄鬧起來了。
要是她此時拂了他的面子,他一定會很受傷,很生氣吧?
而且,汪復(fù)還看著呢。
她揚(yáng)起甜甜的笑臉,“謝謝親愛的~不過,你這也太破費(fèi)了?!?/p>
雖然她對鉆戒沒什么概念,但這顆鉆石又大又閃,純度挺高,肯定不便宜。
“為了你,什么都值得的?!蔽3械皖^輕吻她的額頭,引得大家驚叫。
“清芷,我發(fā)誓,會保護(hù)你、偏袒你、寵愛你一輩子,若是有人敢欺負(fù)你……”他瞥了眼屋里唯一的男人,“我一定不會放過那人?!?/p>
話語剛落,辦公室驟然安靜了一秒。
汪復(fù)無端端打了個寒戰(zhàn),被他那精銳冷厲的眼神嚇得差點(diǎn)忘了呼吸。
紀(jì)暄干巴巴地笑了兩聲,想緩和氣氛:“清芷,早知道我就不吃早餐了,光你這狗糧,我就吃飽了。”
裴清芷笑了笑,不想影響大家工作,拿起東西,隨危承離開。
剛一上車,她就迫不及待追究起來:“你是故意這時候求婚的?!?/p>
她還單純地以為他只是想來看看她而已,沒想到他居然別有用心。
“嗯哼?!彼裘?,嘴角緩緩勾起,有點(diǎn)浪蕩不羈的意思。
見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瞪著他,他湊上前去,親了親她的紅潤小嘴,“也就這個時候,你才肯乖乖接受我的求婚?!?/p>
她要是拒絕了,保不齊那個老男人再對她生出非分之想。
裴清芷嬌嬌地“哼”了一聲,嘟囔著:“求婚是一回事,結(jié)婚是另一回事……”
“什么意思?”危承調(diào)整坐姿,開車。
他現(xiàn)在疲倦得很,打算先找個地方休息會兒。
“你猜~”反正,只要她不肯結(jié)婚,他總不能把她綁到民政局吧?
他用余光瞟了她一眼,“別以為我不懂你在想些什么,治你,還不簡單?”
“略略略~”她沖他吐舌頭,一看到他,就感覺自己積攢了這么久的負(fù)能量,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呵,”危承被她逗笑,“等我休息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p>
“收拾”兩個字,從他嘴里吐出來,帶了點(diǎn)曖昧旖旎的味道。
裴清芷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兩人這么久沒做,今天肯定是要翻云覆雨一番的。
“那個,我先投誠求饒……你克制點(diǎn)。”她怕自己腰酸腿軟,沒法兒好好工作。
“好,反正,答應(yīng)求饒是一回事,反悔是另一回事。”
她可以接受他的求婚,卻不跟他結(jié)婚。
那他也可以答應(yīng)她的討?zhàn)垼瑓s臨時反悔。
“混蛋~”裴清芷嬌嗔。
裴清芷陪危承在外面吃了點(diǎn)東西,然后兩人就去酒店開房。
她陪他一直睡到了下午五點(diǎn)才醒,惺忪睡眼剛一睜開,就見他躺在她身側(cè),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卷著她的頭發(fā)玩。
“終于醒了?!彼紤械?,笑容不懷好意。
裴清芷吞了吞唾沫,他明明還沒做什么呢,她就先軟了腿。
“危承……”她想說,吃個晚飯?jiān)賮怼?/p>
可,當(dāng)心愛的女人,纏綿繾綣地喚出自己的名字,有哪個男人受得了?
危承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她嚇得低呼一聲,從他眼中,看出了翻涌的濃濃情欲。
她知道自己逃不了了,只能哆哆嗦嗦地叫他克制點(diǎn)。
小別勝新婚,他哪兒克制得了?
光是一個吻,就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粗莽霸道。
當(dāng)粗硬的肉莖深深插入濕滑的小穴時,兩人都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了一聲舒服的喟嘆。
“啊~危承~危承……”她隨著他聳動,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情欲泥沼。
壓抑許久的愛欲被他勾帶著,一點(diǎn)一點(diǎn)漫出。
最后匯聚成了驚濤駭浪,將她席卷、吞噬,再將她重重拋下,任由她墮入無底深淵。
“呵,床笫之間,我更喜歡你叫我老公?!?/p>
他說話帶了氣泡音,低聲沙啞,聽得她骨酥肉麻,大腦昏昏沉沉的。
“老……公~啊~輕點(diǎn)……”她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話,一張口,凈是嫵媚婉轉(zhuǎn)的嬌喘。
他將她的雙腿扛在肩頭,盤滿青筋的肉莖狠狠搗入最深處,粉嫩花穴被他肏得汁液飛濺,弄得兩人下體都濕漉漉的。
她在他身下泄了一次又一次,眼角濕了又干,干了再濕。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自己都快虛脫,他才低吼著射了出來。
那一晚,裴清芷被危承做狠了,第二天兩腿打擺子,連步子都邁不開。
紀(jì)暄見了,一直在打趣她。
裴清芷癟嘴:“姐,你就別笑話我了,成不?”
“哈哈……”紀(jì)暄爽朗大笑。
止住笑意后,她左右張望,發(fā)現(xiàn)沒人在附近,便偷偷附耳,跟她說了些私密事。
“這樣不好吧?”裴清芷說是這么說,眼中的興奮卻怎么也藏不住。
過了沒兩天,汪復(fù)和寧蘭蘭齊齊請假。
據(jù)小道消息說,不知是誰給汪復(fù)老婆發(fā)了個地址,那婆娘兇悍地拿了棍棒,去酒店抓奸,把汪復(fù)和寧蘭蘭抓了個現(xiàn)行。
紀(jì)暄跟裴清芷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又過了沒幾天,汪復(fù)“主動”辭職了。
收拾東西,走出辦公室前,還狠狠剜了裴清芷一眼。
“是你未婚夫干的?”紀(jì)暄問她。
裴清芷聳了聳肩,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