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在作賤自己。
明明昨天她還說危承的事,與她無關(guān)……
轉(zhuǎn)眼她就做好飯菜,送進了醫(yī)院。
只是沒想到,居然會恰巧看到他跟其他女人,做出這種親密舉動。
她知道自己吃醋了。
但是,作為一個炮友,她似乎并沒有吃醋的資格。
當(dāng)然,也沒有來醫(yī)院找他,給他送飯的必要。
她轉(zhuǎn)身便走,沒幾步,就突然被人從身后一把抱住。
她受慣性影響,身子晃了晃。
那人將她抱得很緊,專屬于他的體溫,傳遞到她身上,暖洋洋的。
她眨巴著眼,大腦瞬間宕機。
危承蹭了蹭她的小腦袋,絲毫不在意往來的人,是怎么向他們行注目禮的。
他貼著她的耳朵,悄聲問她:“你怎么來了?”
在瞧見她手里拎著的,是一個便當(dāng)袋后,他粲然一笑:“是來給我送飯的嗎?”
他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她發(fā)燙的臉頰,欣然道:“真好……”
裴清芷見周圍那么多人在看他們,臉紅得厲害,“別這樣,好多人看著呢?!?/p>
“那就隨他們看?!彼F(xiàn)在只在乎和她相擁的片刻,哪還管其他人?
“一見到你,我這幾天的疲憊全都一掃而光了。”
她沒少聽他說甜言蜜語,每次聽到,她的心臟都會跳得飛快。
此時亦然。
只是,這種又喜歡又難過的感覺,讓她煎熬。
“危承,放開……”她小小地在他懷里掙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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