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捷又餓又渴,卻也耐得——軍旅生涯比這苦的日子她經(jīng)歷得多了,不也全都抗了過來。
她頭腦昏沉,常年行軍的經(jīng)歷卻讓她半刻都無法停止思考,此時半睡半醒間還不忘思忖著:如何能讓裴鈺操完她的小穴后,再讓她吃一吃肉棒?
想著想著她又自嘲一笑,她定是昏了頭——裴鈺是什么人,又怎會犯如此愚蠢的錯誤……
雖知如此,她又忍不住想,萬一呢?萬一他一時疏漏,被她吞足了解藥,到那時在這皇宮內(nèi)院,以她的身手,輕易便可擒得一名舉足輕重的人質(zhì)——這個法子雖是笨,卻也是如今唯一可行之計了……
她憤恨地想:恢復(fù)體力后,哪怕不回弈國,也要把裴鈺那個小崽子折辱至死方才解她心頭之恨!
想著想著,她又閉上眼睛嘆了口氣:吃男人的肉棒解毒?這種荒謬可笑的事情……以裴鈺的行事作風(fēng),說不定是故意露出馬腳引她上鉤來捉弄她的吧?
“姐姐。”
一聲熟悉的輕喚擾亂了她的思緒,聲線尚帶著少年的清冽,語氣卻妖嬈戲謔——不是裴鈺這個小畜生還能是誰?莫捷心中暗罵。
“我猜……姐姐定然渴了?!迸徕曊f著便扶莫捷起身,用口度給她一口甘露。
莫捷自是渴極,大口吞咽著他吐出的露汁,格外甘甜可口,一口飲盡后她還忍不住舔舐著他的唇舌,渴望得到更多。裴鈺享受著她滑潤唇舌的吸吮,一口一口不緊不慢地度著。
“姐姐方才在想著吃我的肉棒么?”裴鈺伸出手指,將她唇角溢出的幾滴露汁抹了抹,笑著問道。
莫捷猝不及防地嗆了一口——
果然如她說料,裴鈺確是在捉弄她!
“我在姐姐穴內(nèi)抹的藥膏不多,自己肉棒上的自是更少,姐姐一直被操弄著,還能察覺到身體細(xì)微的感受,果真敏銳得很呢…可見姐姐并非浪得虛名…”裴鈺又細(xì)心喂給她幾口清水潤了潤嗓子,才接著道,“若姐姐那么想吃我的肉棒,我可以每次操完姐姐都在姐姐口中射出,讓姐姐吃個夠?!?/p>
莫捷沒有應(yīng)聲,果真聽他話鋒一轉(zhuǎn):“不過,姐姐的穴內(nèi)媚肉敏感細(xì)膩,表層通達(dá),容易吸收男人的精液,亦容易吸收解藥,所以在穴內(nèi)涂抹一點藥膏便可使小穴恢復(fù)到可以緊夾肉棒……若是吞入腹中,則藥效甚微,姐姐哪怕日日吃我的肉棒,也需吞個幾十年方能徹底解毒?!?/p>
裴鈺此時身著一襲白袍,冠帶整齊,長身玉立,手中尚握著一卷書冊,溫文爾雅地與她解釋著——若有旁人看到,定然以為他在吟詩作賦,談?wù)擄L(fēng)雅之事。
“本來想等姐姐吃肉棒吃些個時日再同你說這些的,”裴鈺微微蹙眉,轉(zhuǎn)身將手中的書冊擱在案幾上,笑道,“可是想想,比起射姐姐的嘴,我還是更喜歡射姐姐的小穴,所以便不玩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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