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是她的敏感處,碰不得,稍微碰一下就渾身哆嗦打顫,本來她早已經(jīng)動情,這下王崇幾乎還未做什么,她已癱軟在床間嬌喘不休。
“哥兒?!彼员A袅诵├碇牵讲艤喩砭o繃了,回過神來又伸手去捂小腹,“會不會傷了?!?/p>
“不會。”王崇看著她的肚子嘆息,“我有些悔了?!?/p>
陸希娘未聽清,大概聽了個“悔”字,正要問個明白,王崇卻絲毫不給她機會,以舌掀開陰戶肉瓣,往甬道里戳。
舌頭雖比不上他胯下物什,但勝在柔軟且靈活,他那兇物陸希娘平日里吃著就有些艱難,此刻讓他這樣攪弄卻是正好。
王崇卷著舌模仿陽物的動作,輕輕在穴縫里來回抽插,舌尖將內(nèi)壁舔舐了遍。婦人身子酥軟得不像話,花穴未像平時里被他肏腫,不過粘稠的淫液卻不見少。
陸希娘仰著頭輕哼,待到后頭竟主動挪著屁股往他嘴里送,柔軟花肉胡亂磨蹭他的唇,這樣的姿勢和力道讓她覺得快活。
王崇說伺候她,便是絲毫不懈怠,舌尖探入窄穴,蜷縮在緊繃的甬道里不斷抽動。
她身心舒坦,王崇卻折磨得有些狼狽。他怕凍著她特意使人將屋里炭火燒得足,然而面對著只能褻瀆沒法吃進肚中的婦人,男人下身賁張欲裂險些被逼瘋。
他發(fā)散著額間滲著細密的汗珠,在婦人瞧不見的地方,面容扭曲乍看著很是駭人。
“不要了,哥兒。”她在他唇舌間泄了兩回,腿間淫液似流不盡了般。她頭暈暈沉沉,恨不能就這樣睡去。
王崇充耳不聞,決意伺候得爽利,直聽她細語低吟,不知過去多久,他抬頭看去,婦人歪著頭已然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