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聽了嘆氣道:“話雖說如此,這陸氏在府中,輕易不好再下手,否則王崇怕是要懷疑我,他執(zhí)意要娶陸家女就與我起了幾分齟齬。再如何,今后我與大郎還得指著他過日子。要不是大郎出了這事,我何至于要仰人鼻息。”
宋嬤嬤勸說了幾句:“奴婢冷眼瞧著國公爺?shù)共幌袷抢切墓贩蔚娜?,大娘子來府里不是也說了,上回蕭相公犯事,還是國公爺替相公在官家面前說情才罷。至于這陸氏,都道婦人生子鬼門關難過,您又何必發(fā)愁?!?/p>
秦氏臉色勉強好了些,道:“但愿如此,當日要不是二房他那養(yǎng)母突然亡故,姝娘勸我,好歹這位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兄弟,比外人強上許多,我也不會想著讓他來承爵,不若從旁支中立個嗣子。罷了,你讓人喚他們進來?!?/p>
王崇與陸希娘在院外站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那兒宋嬤嬤又領了兩個小丫鬟出來:“國公爺,老夫人也是不愿壞了您的喜事,這身子不好,愣是要人伺候著起身,這不又讓奴婢來請您?!?/p>
“有勞嬤嬤?!蓖醭绲?。
宋嬤嬤領著二人進屋,秦氏這院子原是她婆母在世時住著,陸希娘也有好些年沒來過。
如今她頂著這年輕的身子,再見到秦氏,不免驚了一瞬,怎么才過去三年秦氏就這般老了,鬢發(fā)斑白人也消瘦許多,身上褙子略顯松垮瞧著竟不大合身。
“二郎你知道的,自從你大哥出了事,我這身子就不大好,原本今日都起不來,又不好讓你們空等?!鼻厥闲π?,看向陸希娘道,“長得果真標致,難怪二郎喜歡,你大哥他們是我做主不讓來的,免得壞了大家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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