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花受不住,哭著求他:“項勛……不要……”
“在我哥面前那么誠實?!表梽坠室馐沽Σ逅土藥资?,插得伏花摟著他的脖頸哭得搖頭晃腦,見她主動摟著自己,他慢下來,動作變得輕柔幾分,“為什么在我面前總是說謊。”
“嫂子?!彼麑さ剿拇?,親了親,聲音因為沙啞有些含糊,“你這樣我會吃醋的。”
伏花腦子徹底混亂了。
項震車子開一半,想想有點不對勁,本來項勛就對他老婆有想法,他怎么就能把老婆一個人丟在病房呢。
他前面調(diào)了個頭,往醫(yī)院開,找停車位花了些時間,等到病房的時候,看見兩張病床上都沒人,他一愣,出去看了一圈,長廊上也沒人。
正要去找護士,就聽見洗手間里傳來動靜。
女人的哭聲。
是伏花的,她在喊項勛的名字,聲音像是被撞碎了一樣斷斷續(xù)續(xù)。
“項……勛……”
項震腦子“嗡”地一聲,他太清楚這個聲音了,剛剛他還在這里,當(dāng)著項勛的面操伏花。
他想都沒想,一把擰開門把手,把門打開了。
項勛坐在馬桶上,懷里抱著伏花,他一手抓著伏花的奶子在咬,一手扣住她的細(xì)腰,胯部往上頂,這個姿勢插得很深,性器次次頂?shù)綄m口,伏花被插得哆哆嗦嗦的,兩只手攀在他肩上,高高仰著脖頸在顫抖。
項勛眼角余光看見項震站在洗手間門口,松開嘴里的奶子,舔了舔伏花的脖子,啞聲說:“嫂子,親親我,我不做了?!?/p>
伏花信了,顫巍巍地湊到他面前,主動親了親他的唇。
門口的項震看見這一幕,眼珠子都紅了。
“項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