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認出來了。
葉與初暈暈乎乎地扶著腦袋從床上坐起來,眨了幾下眼睛視力才回歸,剛才他們中的應(yīng)該是那天他見過的麻醉彈,但這足以證明他們被發(fā)現(xiàn)了是患者。
為什么?
怎么能一點猶豫都沒有,就打中了他們?
難道他們遺漏了什么某些重要的線索嗎……?
這次的房門被緊緊鎖死,他怎么也打不開,而傅予和傅恒又被拴著鏈子帶著防咬面罩綁在一邊,只有他沒被綁起來。
為什么只有他沒被綁呢……
他看著這二人已經(jīng)變成野獸的部分的小腿沉思,之前放風(fēng)的時候也是,他們、還有一些贖罪者被拴起來,可是他們也不知道這其中的原因。
不知為什么,他突然又想起來那只兔子。
自己的室友,沉默的兔子,第一天見到對方就已經(jīng)快變成完整的兔子了,所以對方其實不是他們這一批的贖罪者?
“沒錯?!?/p>
“誒!”系統(tǒng)突然在他的腦子說話,嚇了他一跳,“那現(xiàn)在又是怎么回事?”
他連忙追問,而神出鬼沒的系統(tǒng)再次沉默。
所以大概還是需要他自己去思考。
無論是被送走的兔子,還是從來不理會他們的醫(yī)生,又或者是變成動物的形態(tài)看到的完全不同的景象。
這些加在一起,似乎形成了一個驚人的結(jié)論。
“不會吧……”
他睜大了眼睛喃喃自語,房間角落里的那對兄弟正在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捻懧暎鞘菕陝予F鏈的聲音。
“沒錯?!?/p>
可這時,系統(tǒng)再次肯定了他。
那、也就是說,其實他們真的——
本來就不是人。
他把雙手舉在自己眼前,十根手指纖細修長,怎么看都是人類的模樣。
“幻想病癥具現(xiàn)化”……
原來指的是身為動物的他們,幻想自己是人類,關(guān)卡具現(xiàn)化了這一點。
而他在npc的眼里,始終只是一只貓而已。
每次變成貓的時候都能輕易地鉆出籠子,怪不得他不用鑰匙也能打開自己的房門。
他的室友始終是兔子,那是由于被治好了,所以被送離這家醫(yī)院。
那對兄弟一直被拴著,則是因為他們是猛獸,具有危險性。
這么多明顯的提示,他居然過了十天才發(fā)現(xiàn)……
他又望了望傅予和傅恒二人,他們好像在和他說些什么,一邊掙扎一邊艱難地通過面罩向他叫喊。
得想辦法讓他們也知道。
然后、幸運的是他們已經(jīng)算通關(guān)了,只要再找到出口回到大廳里就可以。
他又開始擺弄門鎖,發(fā)出咔嚓咔嚓的聲音,這次被鎖得很死,拽了半天,把手都拽紅了也沒拉扯開。
但是,開門的聲音突然從外面響起了。
“——”
陸醫(yī)生走了進來,臉色很陰,傅予和傅恒看見對方就發(fā)出吼叫,可他沒理,看了葉與初一眼拽著胳膊就往床的方向拖。
“嗚、呀放開!”
葉與初被扯得發(fā)痛,不由得踉蹌地掙扎,隨后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對方的眼里只是一只貓。
他猛地被摜到床上,跌倒在上面發(fā)出啪地一聲,而接下來的發(fā)展讓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陸醫(yī)生、對著他拉下了褲鏈,里面一根雄壯勃起的肉棒直沖沖地對著他。
整根的顏色都是肉紅色的,但極其猙獰,怒張的龜頭冒著汩汩的腺液往下流淌,順著丑陋的柱身滑到下面粗黑的陰毛里。
“系、系統(tǒng)?”
葉與初驚慌地在腦子里叫著系統(tǒng),連續(xù)叫了好多次才終于把它叫出來。
“在陸醫(yī)生的眼里,我是一只貓沒錯吧?”
尾音都被嚇得變了調(diào),看著那東西離他越來越近,幾乎就要貼上他的皮膚,馬上蹬著雙腿往遠處爬跑。
“沒錯。”系統(tǒng)第三次肯定他。
得到肯定回答的葉與初更害怕了,之前不知道所以無所謂,但現(xiàn)在知道了……
這、這個人不就是變態(tài)嗎!?
他拼命地往前撲騰,可腳踝一緊就被人拉了回去,身體在床單上蹭動發(fā)出了細小的聲音,雪白的雙腿被打開,極其有存在感的、沉甸甸的肉棒頂在了他的腿心。
角落里的兄弟二人吼得更兇惡了,不過被拴起來的野獸毫無攻擊力,何況他們甚至或許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是野獸。
“嗚……不……不要!”
葉與初臉色蒼白,陸醫(yī)生就站在床邊,拉扯著他的兩條腿,手指卡在粉嫩的膝蓋窩里,火熱粗壯的雞巴頭已經(jīng)打到了他的批穴上。
“啪”地一聲,發(fā)出沉悶的聲響,把那里也打得猛地一縮,從中流出一點汁液,把碩大的龜頭沾得更濕。
感受到被拍打的簇簇酥麻,葉與初只覺得這一切都詭異極了,他不知道自己的下面現(xiàn)在在陸醫(yī)生的眼里究竟是什么模樣,但總之——
怎么會有人想要把自己的那根東西、放進貓的身體里?
這一切、這一切都太古怪了……
雙腿被死死抓住所以不能逃脫,伸出手臂用盡全身的力氣往前爬也毫無作用,而對方的雞巴卻在前進,龜頭已經(jīng)碾開他濕乎乎的穴口。
“嗚……呀啊啊啊??!”
驚喘了一聲,又被從后面襲來的力度狠狠一拽,整根雞巴都驟然操了進來,粗大的柱身猛地貫穿殷紅的陰穴,一下就打在了里面敏感的宮頸口。
胸前的兩個乳粒蹭著床單又熱又麻,身下的陰道被兇暴地貫到深處,盤旋凸起的青筋在剛才那一下重重地刮棱著翕動不止的穴肉,當(dāng)即把葉與初操得小批夾緊了噴出高潮的淫水。
淅淅瀝瀝地順著柱身與穴口的縫隙淌出,向下流到了半開的淫縫里,濕潤了前面嬌小的陰蒂,又流到床單上,染濕了一灘。
“呃、哈……嗚變、態(tài)……”
眼里瞬間就掉下來了,紅紅的眼圈和鼻尖都被埋在了床單里,沒人看得見。
這些人的東西都是那么大那么粗,碾開他的陰道把他的穴肉都撐得發(fā)酸,里面的褶皺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不停顫抖,緊緊裹著那根雞巴吮吸按摩,掛滿了自己的淫水潤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