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是放風的時間,但是傅恒來晚了。
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他才被醫(yī)生帶出來,就像遛狗一樣,嘴上也戴著防咬面罩,脖子上的皮質頸環(huán)上連著鐵鏈,另一端在醫(yī)生手里。
他剛接受完或許是過于不守規(guī)矩的懲罰,被電得連尾巴上的毛都焦了一點,可那兩個人居然趁他不在先搞在一起了!
傅予真是太狡猾了,他這樣試探規(guī)則還不是為了早日能和他們一起出去,而那個混蛋卻什么好處都給占了。
醫(yī)生牽著傅恒往傅予他們的方向走去,到了附近后把手里的鐵鏈另一端鎖在墻上,就在傅予的隔壁,和那些被拴住的人一樣,隨后走遠離開。
“喂!沒人理我?”
葉與初聽到這股驚雷般的聲音,被嚇了一跳,耳朵比頭先轉過去,一回頭就看見這對兄弟中的另一個烏云密布的臉。
見他看過來,傅恒更是激動地跳腳,可惜他在說什么沒人聽得懂。
傅予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往傅恒的方向瞥了一眼,好心情地勾起嘴角,雙手掐著葉與初又白又細的腰瘋狂挺動胯下,肉紅色的猙獰雞巴飛速貫穿柔軟多汁的嬌嫩甬道。
從傅恒的角度甚至看得見傅予的雞巴上那些惡心的細小倒刺,拔出來的時候把殷紅的穴肉勾出來外翻,而豐沛的淫水液順著陰道口汩汩流出,插進去的時候又猛地一撞,被帶出來的軟肉又被操了進去,色情到不像話。
再看葉與初的表情,也是又舒服又難耐的,微微蹙著眉尖,可滿臉濕漉漉的潮紅,眼睛早就爽到失神了,還在不斷地哭叫,涎水都含不住掉下來,簡直騷得不行。
傅恒掙扎著往二人的方向靠攏,連著脖頸的鐵鏈就發(fā)出刺耳的聲響,好不容易伸出手抓住了葉與初垂軟在空中的一條小腿,滿手的雪膩與黏滑,往自己的方向一拽。
“嗯哇啊啊啊啊??!”
葉與初睜大了眼睛,驚叫出來,由于被外力拖拽,導致穴里被雞巴狠狠往橫向一勾,細小的倒刺深深碾在層疊的溝壑之中,當即把他碾得更激烈地高潮,大股的水液順著兩腿就往腳尖流涌。
與此同時,前面的兩個尿口也噴了尿,尿水跟著淫液一起從發(fā)粉的足尖滴落,把下面已經積了一灘淫水的地面弄得更濕。
“傅恒,你太急躁了?!?/p>
傅予不贊同地看了傅恒一眼,但也向著對方的方向走了幾步,兩個人脖子上的鏈子幾乎都被拉直,才能貼在一起把葉與初夾在中間。
傅恒可聽不懂這個陰險的哥哥在說什么,他好不容易抓到葉與初,立刻伸出手指,往下面已經納入了一根雞巴的陰道里捅。
“不、嗯不行……呃、噫啊啊啊……”
葉與初不停地搖頭,下面越來越撐了,本來被插入了雞巴的地方又進來兩根手指,陰穴死死地勒著那些入侵者,穴口已經要被插得泛白,可反倒方便了里面的騷水更加流暢地外溢。
自己的雙腿已經很濕了,連傅予的腿上都被濺到不少汁液,穴口仿佛要被拉扯得壞掉,吃下一根已經很艱難,更別說還要插進來一根。
葉與初恍恍惚惚地掙動推拒,傅恒的手指一插進來他就想到對方要做什么,那天剛見面時說的話居然要成真,可這樣他的下面一定會被插爛……
用上早已不剩多少的力氣,雙腿拼命地夾住傅予的腿,雙手也攀著肌肉緊實的軀體,想把自己從對方身上拔下來,他由于身高不夠,本來就掛在了傅予的雞巴上,全靠在小批和被抓緊的腰部保持平衡,沒有掉下去。
這樣的動作只能讓自己晃晃悠悠,而只要傅予往上一貫,碩大的龜頭就又操進了小小一團的子宮里,刮弄著纖薄的宮壁軟肉,把人折磨得當即脫了力只顧著噴水。
傅恒的雞巴也蓬勃著蓄勢待發(fā),過大的龜頭看起來就是個兇器,想要插進去似乎相當困難,他用一根手指勾開陰道口,胯下往葉與初的方向重重一頂,擦著傅予的陰莖勉強擠進去了一半。
“……呃、嗚……啊……哈啊……不、要了……”
葉與初的穴口被拓開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容納著一根粗大的雞巴和更大的半個龜頭,瞬間被頂得連呼吸都喘不過來,眼前一片昏暗,再不是明亮的后院。
眼睛里是渙散的神采,微微張開的嘴唇中不斷滴落涎液,一個橢圓形的殷紅的洞就是現在的批穴口的形狀,而他又感到瀕臨昏厥的強烈酥麻。
這時傅予的動作也停下了,而傅恒又強行往里一撞,很快就操進去了半根雞巴,兩根陰莖插在同一個甬道中,原本狹窄的陰穴居然能吃得進這么粗大的兩個。
葉與初渾身不可抑制地痙攣,下面卻在瘋狂地分泌淫水,陰道里面的褶皺已經被這兩根給碾平,而從外面看去,白軟的小腹赫然鼓出了駭人的凸起。
雙腿也下意識地抽動,還在一下一下地踢著傅予的腿,被人干脆的用雙手撈起來,架在自己的腰間,而葉與初的腰部被傅恒抓起來。
繼續(xù)往里深入,傅予的雞巴還插在子宮里,傅恒就緊隨其上,碾蹭著狹窄的肉穴,自己的雞巴也被傅予的倒刺刺激到,膨脹得更加粗大,猛地往上一操,龜頭終于撞到了柔軟的宮頸口。
葉與初發(fā)出受不住的哭喘,嗚嗚啊啊地直叫,被這一下頂過去兩眼都干脆地翻了白,舌頭也總算含不住地吐出,一副絕頂高潮的模樣,而小腹里的宮腔也繳緊了瘋狂抽搐。
越抽搐就把里面帶著細小倒刺的龜頭夾得越緊,惡性循環(huán)一樣被深入到敏感的肉腔中,又會抽搐得更厲害,飛濺而出的淫水一股接著一股。
傅恒小幅度地抽送幾下,看葉與初漸漸放松下來,驟然發(fā)難般猛操進去,狹窄的已經被一根陰莖卡住的宮口瞬間被碾開,自己的雞巴趁機也插入到了宮腔之中。
“不、呃啊啊……哈……”
又一股尿液被撞了出來,子宮被頂得發(fā)漲發(fā)酸,膀胱都要痙攣,女性尿口倏地噴出一丁點尿水,胯前的小雞巴搖晃著射出白精。
傅恒的雞巴還沒插到底,這邊傅予就動了起來,手臂夾著葉與初纖細的雙腿開始大力抽插,龜頭拔出宮頸再反復操進去,把可憐的小嘴貫到大開,肉褶也被插得軟爛不堪。
而傅恒終于把整根雞巴操進去之后,也開始瘋狂地貫穿,兩根陰莖在完全沒有適應它們的紅軟陰穴里操干,他們各操各的,明明是兄弟卻完全不配合,反而像是在競爭一樣。
讓葉與初相當辛苦,肚子里的雞巴有時候一起進來,兩個碩大的龜頭把他的子宮快要撐壞,有時候一進一出,敏感的穴肉被從兩個不同的方向刮磨,尖銳的酸意折磨他的陰道,身前的陰蒂被粗黑的陰毛蹭動,也像是在被操干,帶來強烈的刺激。
他不住地吟叫,半仰起頭,身后的尾巴被夾在自己的背與傅恒的胸腰之間,動也動彈不得,但毛茸茸的觸感騷刮得他更加受不住地打顫。
而竄到尾巴尖的酥意更是讓整條尾巴上的毛膨脹炸開,尾巴根部每次被傅恒撞過來都會被壓到,產生一種他從前從沒體會過的難以描述的快感。
哭得越來越兇,后腦被傅恒隔著防咬面罩蹭到,似乎也想親上他柔軟的發(fā)絲,可惜無法做到。
“喂,我和我哥誰操得你更爽?”
傅恒終于忍不住問出他最想知道的內容,一邊劇烈地抽插,和傅予的陰莖貼在一起讓他感受到一種惡心,但這是必要的,只有他們同時進到前面才能三個人進行溝通。
所以他始終皺著眉,一邊享受葉與初濕軟的陰道和更溫熱多汁的子宮,一邊對傅予丑陋的倒刺雞巴心里泛嘔,但想到這個人是他的哥哥,還勉強可以忍受。
與此同時,傅予也問了出來:“小初,我讓你更舒服還是他讓你更舒服?”
該說真不愧是兄弟,想的一樣,問的也一樣,傅予也在忍受碰到傅恒雞巴的惡心觸感,多虧了有葉與初癡纏的肉穴,緊緊地夾著他才忍下。
兩個完全一樣的男聲一同在葉與初的耳邊響起,他根本分不出哪個是誰說出來的,只聽見這樣的聲音,也直接穿腦而過,他早就被操得快要癡傻,根本分辨不出別人都在說些什么。
也只會發(fā)出不成調的呻吟,甜膩又曖昧,色情靡亂到了極點,眼睛里原本烏黑的眼仁已經上翻過去,最多只能看見一半,而唇角耷拉的紅舌卻露出來許多,如果可以一定要狠狠把它咬過來放到自己的嘴里吮吸。
傅予和傅恒都這么想,葉與初沒有回答只能加劇他們二人心中的動蕩,傅恒直接插進子宮里,用著比常人大更多的龜頭在宮腔里死死碾磨,而傅予則連續(xù)不斷地用著倒刺勾弄敏感淫騷的穴肉。
過于激烈與尖銳的酸意從小腹里驟然爆發(fā),他哭喘著猛地潮吹出來,豐沛的淫水淅淅瀝瀝地流淌,從被抬起來的腿間掉落,三個人腳下的汁水已經積累了過多。
好、好麻……好酸嗚……
甜膩的暗香縈繞在三人周圍,傅予和傅恒兩人又窮追不舍地問了幾次,才終于喚回點葉與初的意識,他磕磕絆絆地呻吟個不停,連舌頭都收不回去更別說給出回答。
而且、明明兩個人都……
哪有一起進來的,都好過分……
他好像完全往里忘了這還是在外面,不遠處站滿了和他一樣的贖罪者,當眾表演一般給別人圍觀。
但其他的贖罪者可沒忘,無論是男是女都緊緊盯著這大膽放蕩的景象,一個嬌小的美少年下面多長了一口肉穴,而這口肉穴里插進兩根常人不能與之匹敵的粗碩雞巴,在被飛快而兇猛地激烈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