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瀾濱真沒想到自己居然被擺了一道。
這個關(guān)卡的設(shè)計者也是他,給自己安排了主持人的身份,即使在關(guān)卡外他可以任意設(shè)定人物,那也得等這次結(jié)束后才行。
所以他被開除就是被開除了,沒有辦法補救,成為一個無業(yè)游民,能做到的事很少。
就連葉與初現(xiàn)在在哪里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對方會受到主辦方的什么處罰,只能先來房間看看,然后就遇上了這幾個人,被擋在門前。
他目前的狀態(tài)與路上隨便抓出來的一個npc沒有任何區(qū)別,所以闖不進去,僵持了許久才暫時離開。
“他終于走了?!?/p>
“那我們怎么辦?有沒有方法救小初?”
“再回會場看看?留兩個人在這里守著?!?/p>
于是四人兵分兩路,兩個人像忠誠的守衛(wèi)一樣站在門口,另兩個人原路返回。
而此時的葉與初已經(jīng)醒來,摸索著回到了房間里。
經(jīng)過時間的流逝,粘液的麻痹作用逐漸失效,遲緩的腫脹酸痛感才漸漸漫上來。
兩個熟紅的穴口還在往外流著透明的淫水,被史萊姆進入過的肉道內(nèi)部全部腫起,互相擠壓著挨蹭,稍微轉(zhuǎn)下身就覺得里面被摩擦到,又抽搐不停地高潮。
葉與初動了動僵硬的身體,摔在床上后怕地蜷縮成一團。
雖然很可怕,但是他還活著。
真的從那群怪物中活下來了……
還有、兩場。
還要至少面對那種怪物兩次……
這次就已經(jīng)夠……
“做得很棒,小初?!?/p>
這時系統(tǒng)突然出聲,令葉與初剛才被恐懼壓下的委屈驟然涌上心頭,嗚嗚地叫著系統(tǒng)終于哭了出來。
抽噎著快要打嗝,斷了線的珠子從暈紅的眼眶往下掉,把床單打濕出朵朵淚花。
他太累了,就在系統(tǒng)接連的柔聲安慰中睡去,一睡就是幾個小時,連自己又換了個地方都不知道。
魏澤也沒想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
失去了手下,他焦躁得很,過了幾天也沒有平靜下來。
他想不到原因,那些人自從那天他把葉與初綁過來之后就完全變了樣,由夏煜開頭,全都像狗一樣圍在對方身邊。
不禁有點后悔,可又轉(zhuǎn)念一想,一個靠身體通關(guān)的弱者而已,哪值得他警惕。
但他承認,這人的手段確實厲害。
就連他都記得那種高潮時騷到不像話的表情,軟軟的勾人叫聲,雪白的汗津津的皮膚,還有下面的、紅透還冒著水的穴。
在路上晃蕩著,腳步不自覺地就來到與他住的地方相似的一棟樓下。
十三樓一室是葉與初的房間,這點他之前就叫那些人打聽到了。
仰起頭來,陽光刺得耀眼。
他只是來看看葉與初死沒死……如果死了那就當為白期報仇。
對自己說了幾遍,魏澤走進了樓里。
但剛上到十三樓的拐角處,就碰到了之前的主持人,很明顯是在看一室的方向。
正準備要擺出攻擊架勢的時候,被對方的一句話問住。
“你也是來找小初的吧?”
葉與初眨了眨眼睛,看向這個格局似乎與自己屋子不同的房間。
睡暈了……?
好像左右反過來了……
想要仔細看看,從床上爬起來,感覺腿心涼颼颼的,才發(fā)現(xiàn)褲子不知道去了哪里,緊接著一陣藥香襲來,低頭一看,下面被敷上了一層厚厚的藥膏。
怪不得不酸了,也不脹了。
但到底是誰?
他的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因為下一刻就有人推門而入。
“……你、你來我房間做什么?”
一見到來人,葉與初就宛如看見了兇獸的小動物般炸毛一樣,用起全身的力氣警戒。
“這是我的房間,”魏澤走過來,面無表情地伸出手指剝開兩片柔軟的陰唇瓣,好像這是稀疏平常的一件事,“不腫了?!?/p>
葉與初的大腦有點跟不上。
“你的房間……?”
愣愣地盯著魏澤,半晌才吐出這么一句。
“我給你上藥,不感謝我?”
下面的手指都不用使力,一頂就插進了柔軟多汁的陰穴里。
這里也被涂滿了藥,只不過與外面的相比,大部分都被淫水溶了進去,變成粘稠拉著絲的乳白半凝固液體。
“嗚、”
手指在里面回彎,淺淺的直接扣上內(nèi)壁中的肉褶,把葉與初弄得一哆嗦,小批下意識往里夾了一下。
“謝、謝謝……”
眼睛也起了霧,葉與初想不通這人怎么突然好心。
“又勾引我?”
魏澤皺著眉,手指上感覺到的媚肉在一收一縮地翕動,還把他的往里面吞,順著濕滑的甬道干脆插到了底,里面就像是絲綢一般。
先前葉與初睡著的時候,他已經(jīng)感受過了。
但是現(xiàn)在醒來,用著霧氣朦朧的雙眼對著他,張開嘴巴呼出甜絲絲的熱氣,眉心也在難耐地微蹙。
一看就是故意在勾他。
即使葉與初下一秒就已經(jīng)否認,但那明顯瞪圓了的宛如會說話的眼睛,目前就在欲語還休地望著他。
其實他也好奇很久了。
能勾得白期為他喪命,也把他的手下全部勾走,下面的穴到底有多好操。
“那我滿足你?!?/p>
魏澤哼了一聲,聽起來好似帶著嫌棄,但他倏地抽出手指,飛速解下自己的褲子,動作看不出絲毫的不情愿。
碩大的肉紅色一根露出來,手臂攬著葉與初往自己的懷里一帶,同時胯下一挺,龜頭直接操進了陰道里面。
葉與初被這一下激得下意識夾得更緊,嗚嗚地叫著直接潮噴了出來。
原本他的陰穴口就有點被史萊姆撐壞,泛出艷麗的熟紅色澤,還在一直流水。
所以魏澤才這么順利,一捅就干了進來,碩大的龜頭直接拍打在敏感的肉壁,把那里擊出一片騷汁,簌簌地沿著被堵住的小口往外淅。
魏澤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他沒想到才剛操進去了個頭就這么舒服,如同無數(shù)只小手在給他按摩一樣,爽得頭皮發(fā)麻。
畢竟是處男,在這樣會夾又多汁的穴里怎么忍得住,下一刻大手就掐上了葉與初纖細的腰,接著胯下用力,猙獰的雞巴重重往里面貫穿進去。
“嗚、嗚呀啊啊啊啊啊——”
動作粗暴,完全不具備任何技巧,只憑著天生的巨物捅開宮頸口,把那里的肉褶全部擠開,突突彈跳的血管刮棱著柔軟的內(nèi)壁,整個卵蛋大的龜頭全部撞進子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