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不認識小鎮(zhèn)里的路,卻目標明確,那股魂牽夢繞的味道牽引著他,讓他知道自己的終點在何處。
臉頰泛起病態(tài)的酡紅,眼睛里滴著曖昧的水液,他休息了兩天已經好了很多的批口又在淌汁,濡濕的襠部始終未干。
慫了下鼻,左轉、右轉,香味越來越濃了,他迫切需要的東西近在咫尺。
“唔……”
在一堵墻的拐角,他轉彎走過去,腦袋猛地撞進了一個硬挺火熱的懷抱里。
“——小初???”
修斯激動地抱緊了失蹤快兩天的少年,那天他出去跟卡里維打了一架,回去之后卻發(fā)現他們?yōu)橹疇庯L吃醋的人不見了。
出于種種原因,他們未敢聲張,只能跑著在小鎮(zhèn)里尋找,今天要是再找不到他們就要懷疑對方是不是已經離開小鎮(zhèn)了。
葉與初不知道自己撞到的是誰,他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腦子里只有從這個人的某個部位散發(fā)出來的強烈的味道。
出了一點汗,覆在劉海下白皙的額頭上,他的唇瓣未開,緩緩往下蹭了一點。
又一點。
“這里……想要……”
沒一會就蹭到了修斯胯間的部位。
那里被他濕紅的嘴唇一碰,就猛然鼓起個大包,凸出來的弧度簡直可怖。
修斯半閉上眼,呼出了一口氣。
“小初,你……果然是異食?!?/p>
但他也沒再說其他,坐在地方把葉與初一起拉了過來,解開抽繩的褲子,一根赤紅色的肉柱瞬間彈跳出來。
葉與初的雙眼死死盯著這根肉柱,關不住的口津從嘴角滑下,整個人都是一副癡癡的樣子。
并不是完全地失去了神志,他清楚地知道這是什么,這里會產出什么,他想要什么。
以往抗拒的東西如今成了仿佛能救他命的藥物,更別說從那里散發(fā)出來的,那種他求之不得的香氣。
精液……
他需要精液。
他聞得到從這根猙獰的雞巴頂端的馬眼處流出來的,透明的腺液的味道。
張大了嘴,他低下頭把那根東西吞進了口中。
修斯的陰莖實在太大了,只那一個龜頭就要把葉與初的小嘴給撐爆。
整個嘴巴被撐成了一個圓洞,嘴角都要發(fā)白,更多的口津流出滑下粗碩的柱身,才剛把這根東西含進去一點,他就有了要窒息的感覺。
“唔、唔唔……”
說不出話,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他第一次吃進這么大的東西,齒關下意識就想要合緊。
“嘶……別咬……”
修斯被這一下咬得發(fā)痛,原本想看著對方自己含住他的模樣,現在卻不得不伸手,卡住尖俏的下巴,手掌用力叫對方放松。
順著修斯的力道放開齒關,對方還沒做什么,他就開始等不及地用上舌頭舔弄最頂端的馬眼。
靈活的小舌卷著往那里舔去,就像在舔好吃但難以化開的糖果,硬硬的有著香甜的奶味,叫他不自覺舔得更快,連腮幫都跟著用力吸啜。
因為他只需要雞巴射出來的精液,所以即使舔了半天,其實也不過才含進去一個柱頭。
要不是只有這里才有精液,他連一個頭都不愿意含進去。
修斯苦笑著望向胯下的小饞貓,烏黑光亮的發(fā)絲乖乖地順在額前腦后,臉頰一鼓一鼓地吮吸他的雞巴,就像在吃著什么美味,明明他的雞巴又腥又澀,精液的味道更是濃重。
嘴唇包裹住他的冠狀頭,剛好停在下方的溝那個位置,動也不動就卡在那,舌頭倒是賣力,左右不著章法地舔弄他的頂頭。
而就算是這樣,葉與初也已經很費勁了,他的舌頭被擠得回縮,抵住喉口才能舔上馬眼,由于是從上面含過去的姿勢,舔出來的腺液大部分也沒有進到他的嘴里,反而跟自己的涎水一起流了出來。
“嗚嗯、啊啊……”
他焦急地收緊喉口,即使是這么做也吃不到多少稀薄的水液,臉頰被熏得通紅,手指扶在雞巴的柱身,無意識地抓握。
修斯也很難受,因為以這樣的輕打輕鬧他很難射出來,縱然他丑陋粗熾的肉根被吃進對方嬌小柔軟的口腔足夠令他激動。
又忍了一會,終于嘖了一聲突然暴起,把葉與初推倒在地,猛地把那根雞巴插了口腔深處。
“唔、唔唔唔——??!”
卵蛋大的龜頭直逼喉口,讓葉與初下意識繳緊吞咽,這一下就把修斯夾得一陣舒爽,快感是遠超過剛才的強烈。
他一只手墊在葉與初的腦后,另一只手扶住對方的下巴,把雞巴抽出去一點,再次狠狠操入。
這樣的力度與先前葉與初自己吞進來的完全不一樣,是飽含了他個人特點的粗暴,兇猛地插進濕潤紅軟的小嘴里,叫人嗚都嗚不出來,操得腮幫從外面看就能看到駭人的凸起。
舌頭也被碾平了,不如說如果不乖乖地被壓在雞巴下面恐怕會被操翻到喉嚨里面去,粗大的柱身上面勃發(fā)的青筋刮磨著口腔,但葉與初的口腔本就飽受癢意的折磨,這樣的粗暴對目前的他來說反倒是更加暢快的發(fā)泄。
修斯的喘息低沉粗重,他壓著葉與初一次次地把他那根操進去,次次捅到喉口軟肉,甚至還能操得更深入,連細白的脖頸都被他操得凸起一個柱頭的模樣。
讓葉與初不自覺地掙扎,過于深入的雞巴使他呼吸極為不暢,憋悶得小臉紅到不行,粗硬的陰毛跟著一起刮磨他的鼻尖與嘴唇,磨得他發(fā)痛。
雙腿下意識踢動,夜色中瑩白的兩條在空中揮舞出曼妙的曲線,他腰身受不住地掙動,藏在寬大的袍子里搖擺。
他下身隱秘的批口跟著一起亂顫,明明是上面被插入,下面的淫液卻也越來越多,甚至都已經高潮了幾回,噴出來的汁水亂七八糟地黏在腿心,柔軟的穴口翕張著仿佛也要納入像嘴里吃進來的巨物。
從上而下的貫穿碾弄著嬌嫩的喉嚨,仿佛要鑿開那條窄細的通道一樣,大量的腺液不用吞咽就直接順著喉管滑下去,掉進干涸的胃袋里。
葉與初的臉上更濕更潮了,豐沛的淚水肆意橫流,自己的口津則把雞巴浸得濕漉漉,跟著腺液一起流向食道,他貪婪地吞下一口又一口充斥著香氣的液體。
他聞不到自己身上散發(fā)的甜香,反而覺得腥臭的精液有著牛奶般的絲滑美味,這就是異食癥的可怕之處,扭轉原本的味覺,怪異的東西到了他的嘴里會覺得美味。
即使從前心里抗拒,但在生理性的酥癢與渴求之下,他的腦海里也什么都不剩,只剩下口中吞咽的壯碩雞巴,龜頭分泌的液體叫他癡纏。
就算那根巨物操得他快要窒息,眼前發(fā)黑,呼吸里全是扭曲了的精液的味道,陰毛幾乎要操進鼻孔,也依舊用著已經快脫了力的口腔收縮著吮吸。
這樣又乖又軟的葉與初在自己的身下,修斯控制不住更加激動,死死按著對方往里搗弄,奸干進溫暖的口腔與喉嚨,就像是在干另一枚肉穴,同樣翕張不斷同樣豐沛多汁。
整個口部早就被操得發(fā)麻發(fā)酸,再也升不出一絲酥癢,舌頭軟軟地被壓在下面動彈不得,口腔內部的粘膜每一處都被好好照料到,勃發(fā)的雞巴碾過寸寸肉壁。
修斯嘶吼著射了出來,大量熱燙的精液沿著喉管直接滑了進去,把脆弱的內壁燙得哆嗦,終于吃到渴求了許久的精液,葉與初整個人都在哆嗦地潮吹,腿心噴出的騷汁不止。
吹水的眼睛緩緩閉上,他被解放的嘴巴都要合不上,被操到殷紅的口腔里溢出一點白精,唇邊晶亮的涎液蹭得滿下巴。
粘稠的精液拉出了絲,從喉嚨一直連到舌頭唇瓣,他大口喘著氣,舌頭早就被操到僵硬,卻還是貪婪地卷著外面的精液往里。
整個畫面極其淫亂色情,即使修斯明白這是對方的異食癥在作怪,也忍不住粗喘著再次勃起。
而葉與初則累到不行,雙眼合攏之后整晚再也沒有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