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翹起的龜頭在陰穴里強硬地穿梭,從葉與初外面的肚皮中甚至看得見被操鼓的那一道,顯然雞巴的動作相當(dāng)劇烈,下腹的凸起移動得極其迅速。
“這里是你的子宮。”
主教終于再次開了口,他先前的沉默襯得葉與初越加淫亂,騷甜地叫個不停,極致的酸麻從他被撞擊的宮口蔓延,這種感覺甚至快超過了其他器官原本的酥癢。
強烈的快感令葉與初不斷高潮,這時主教拉起他在床單上扭弄的手,大手覆著小手一起隔著小腹按上了子宮的部位。
“眾人的淫亂多來源于這里,所以我要進(jìn)去為你洗清罪孽?!?/p>
主教撞過去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強硬,讓葉與初的雙腿亂蹬亂夾,一會夾緊了對方的腰,一會敞開在空中舞到凌亂,腰身由于被死死壓在掌下只能無助地哆嗦,再往上的胸乳卻顫顫地扭蹭。
或許是他帶著彎的龜頭確實對緊閉的宮口有奇效,或許是他毫不憐憫、始終如一的頻率抽插操干的動作,原本關(guān)閉的大門居然真的被他破開了一點。
薄薄的肉壁正隨著他的頂入在不斷被開拓,那里面的更加豐沛多汁的肉巢,一個小口就能感受到大量的淫水劈頭蓋臉地澆到他的雞巴頭。
葉與初的叫喊更加尖銳失控,雙眼早已被他操到渙散失神,甚至已經(jīng)微微上翻,顛簸著身體,嘴角流出禁不住的津液,順著下頜的弧度淌到烏黑的發(fā)絲,淌到身下的床單。
那張床單已經(jīng)被浸得很濕,上面全是各種亂七八糟的液體,津液、汗液、淚液,以及從葉與初的下體三個部位噴出來的淫液。
持續(xù)的頂撞把宮口的守衛(wèi)撞到破碎不堪,陰道無數(shù)次痙攣高潮,內(nèi)壁死死咬緊了雞巴讓它不要繼續(xù)前進(jìn),而硬挺火熱的那根則碾開陰道裹纏的迷障,用著帶彎的龜頭猛烈地操過去,終于一舉突破,在一次重?fù)糁?,宮口被從外面徹底打開。
“啊、呀啊啊啊啊——?。 ?/p>
葉與初的脖頸猛地后揚,側(cè)頸的青筋緊緊繃直,瀕死的快感由子宮驟然爆發(fā),迅速席卷全身,他不停地哆嗦痙攣,雙腿在空中彈動最后一下便脫力地摔回床單,雙眼徹底翻白,臉頰甚至紅到病態(tài)。
整條陰道都死死咬緊內(nèi)里的粗長一根,大量的淫水從子宮內(nèi)部一股接一股地噴涌,仿佛里面長了個噴泉,只不過噴出來的都是香甜的騷汁。
然而這還沒完,因為主教抓著他的側(cè)腰,再狠狠一頂,龜頭徹底操進(jìn)了子宮當(dāng)中。
宮口被膨大到不行的龜頭拓開到極致,才第一次被進(jìn)入就是這么大的一個東西,差不多比卵蛋還要大的龜頭全部擠入了小小一團(tuán)的宮腔內(nèi)部。
子宮瞬間被填滿,葉與初的這個器官也比正常的小上一點,所以吃得極其艱難,沒有半個拳頭大的宮腔被龜頭撐大,宮頸軟肉則被雞巴的柱身卡住,再也合不攏。
瘋狂地繳壓潮吹,似乎全身上下僅剩下那一個器官的觸覺,強烈到恐怖的快感正從子宮內(nèi)部傳遞,異食癥病發(fā)帶來的癢意與之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
徹底癱在床上,明明是最傳統(tǒng)不過的體位,卻由于子宮被塞滿,產(chǎn)生了尖銳到極致的酸。
舌頭在嘴唇外部耷拉,葉與初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就算張口也只是無意義的吟叫,膩到拉絲,可這絲毫不能撼動主教。
龜頭插進(jìn)子宮之后,他毫不留戀,又立刻退了出來,然后再次飛快地破開宮口插入,真正把子宮當(dāng)成了另一張肉口,頻率規(guī)律到殘忍。
可憐的宮口由于巨物的退出,還沒來得及收攏,就再次體會被打開的感覺,嫣紅的嫩肉被蹂躪著碾到更紅,幾乎到了熟紅的地步。
纖薄的宮壁被從內(nèi)部狠狠操干,每次被撞進(jìn)去都是極致的軟麻,整個一圈都被無情地鞭撻碾弄,宛若專門承接龜頭的嬌小肉壺,哆哆嗦嗦地任由對方欺負(fù)。
而被退出來時則更加可怕,由于龜頭的弧度,仿佛在被從里面拉扯,靠近宮口的肉壁被深深的冠狀溝牽著往外,那一處的軟肉被折磨到不像樣子,甚至快要外翻出來的程度。
不過下一次的頂入則又會把外翻出來的那一點頂回去,這樣反復(fù)不斷地經(jīng)受著不留情面的淫奸,偏偏這道貌岸然的神父還說這是什么“洗清罪孽”!
有著尖銳之感的龜頭頂端在操進(jìn)子宮時狠狠撞著最上方的宮壁,汩汩流出的腺液一次次地?fù)]灑在內(nèi)壁之中,由于宮口卡得死緊,所以只有在雞巴往外退出時積蓄在子宮內(nèi)部的淫液才得以往外流出。
然而下一瞬就又被操了回來,這樣反復(fù)下去子宮被撐得越來越大,里面不僅僅是那根柱頭,還有二人的腺液與淫汁,浸泡在狹小的宮苞里。
“停……停下……嗚好撐、好脹……”
過了許久葉與初才緩過來,勉強地吐出殘破不堪的話語,央求上方的主教停下,他的身體被操得一次一次地上竄,臉頰與鼻尖都是極致的潮紅。
身下發(fā)了大水,精致的雞巴已經(jīng)徹底疲軟,只能在空中亂甩,也甩不出任何東西,因為剛剛才漏了尿,所以連尿液都甩不出來。
子宮被撐開撐大的快感讓葉與初仿佛全身都過了電,電流順著血液涌竄,渾身的汗毛舒張,下腹的尖銳酸意仍在積累。
他伸出無力的雙手,想要推開主教,但他那點力度對主教來說連按摩都算不上,反而胸前晃蕩的粉嫩兩點吸引了對方的視線。
主教的眼神早已變得狂熱,再不是之前在門口的冰冷,但無論葉與初如何不著章法地推拒,他貫穿這少年子宮的雞巴始終保有著如一的頻率。
仿佛就像個機器,只不過是被葉與初用身體溫暖到發(fā)燙的機器。
張開雙唇,主教低下了他的頭,朝著自覺挺立的乳尖咬了上去,舌頭滑過軟嫩的肉粒,用著于身下同樣的頻率操弄看不見的乳孔,牙齒在周圍把那一顆揪起,很快連乳暈上都布滿了牙印。
粗黑的陰毛刮蹭著敏感的陰蒂,但此時這里的觸感幾乎要被葉與初忽略,因為子宮的感覺實在是太強烈了,與之相比陰蒂被騷刮而已,若有若無的癢意甚至完全比不上異食癥發(fā)作的難過。
子宮與陰道瘋狂抽搐痙攣,就像震顫的甬道為深入其中的雞巴按摩,無數(shù)小口就著粗大的柱身吮吸,陰道早被插到泛紅,甚至顯出一種艷麗。
豐厚的溝壑層層翕動,嫣紅的批口張合不斷,明明的又小又窄的一個小口,居然吃得下這么碩大的一根。
主教在子宮內(nèi)部射了出來,熱燙的精流強烈地?fù)舸蛑嗳醯膶m壁,幾乎要把那里射出一個凹陷,大股的濃稠白精瞬間充盈柔嫩的宮腔,把那里拓的更大更鼓,甚至從外面看去整個小腹都鼓了起來。
葉與初被這樣的精液燙到瀕臨崩潰,止不住地大哭搖頭,身體也跟著搖晃,可他的乳尖還在對方的嘴里,只能被扯大扯長,兩條雪白的腿無力地環(huán)在對方的腰旁,腳尖內(nèi)扣蜷縮。
雞巴退出,從還沒有合攏的批口里甚至看得清最里面的子宮,如同層巒的花苞,開著艷麗的肉紅的花朵,里面裝滿了黏白的精液,正緩緩流淌出來,掛落在陰道的褶皺中。
葉與初用著最后的力氣,從自己身下刮了一把掉落而出的精團(tuán),混著他自己的淫水在手心里,捂著嘴往口中倒灌。
然后就徹底昏死過去了,渾身上下都被操得亂七八糟,裝滿了精液的子宮還有點鼓,里面晃動著的精水順著宮口外溢。
“原來是這樣,你確實有異食癥,而且異食是精液?!?/p>
主教自言自語道,暗沉到不行的嗓音在空中消散。
“我一個人是不夠的,必須要更多神父才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