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失血過多,他一定會死在這里的!
幾滴眼淚順著白皙的面頰滑下,他真的很容易就會被嚇哭,偏偏鼻尖被他哭得發(fā)粉泛紅,緊咬的嘴唇也相當(dāng)紅艷,他這樣一哭只會讓人想把他欺負得更厲害。
當(dāng)然,這種情況正是他的被動技能該發(fā)動的時候,畢竟能隨時幫助主人的技能才是一個優(yōu)越的技能。
于是他整個人直接被無數(shù)透明的手掌托起,空中兩腿被強硬分開,飄忽的懸空感重重恐嚇著他的精神,即使他知道這些手掌是他的技能。
大腿分開之后,那隱藏在腿心的陰縫就再無遮蔽,鑲嵌在其中的兩口肉穴甚至現(xiàn)在也在流水,他的那兩個地方大概是在先前的黑暗里被手指們玩壞了,它們太過冰涼又太過粗大,把內(nèi)里紅軟的內(nèi)壁冰得操得失去了對淫液的控制。
不過,很快他的批穴就要吃下更粗更長的東西了。
葉與初心中升起不好的預(yù)感,緊接著那些透明手掌扒著拉開他的陰道口,把他往前一送,整個人直接坐到了銅像伸出來的手上。
“嗚呀、嗚哈啊啊啊?。?!”
并不是單純的坐立,而是他的陰道被銅像垂直豎起的兩根手指手指貫穿,銅像本就有兩三個他那么高,手掌相比于他的更是巨大。
被這樣的手指操進了陰道里,還是那么突然的插入,無異于被一根粗大的雞巴插進來,甚至那東西還有著普通肉棍所沒有的堅硬與靈活。
銅像的手臂抬得很高,導(dǎo)致葉與初的腳根本著不了地,不如說他整個人都坐在了半空,全身都靠著批穴里夾住的手指支撐。
搖晃著就要倒下去,無數(shù)手掌從背后接住他,這才沒有直接從銅像的手指上掉下去。
雖然以那兩根手指插入的深度來說,他或許也并不會跌落,畢竟他已經(jīng)掛在了它的手上。
“呼……啊嗯……”
陰道由于驚恐與緊張死死繳緊,他從來沒有被進入到這么深的地方,整條甬道被插入被貫穿,甚至如果把衣服撩起來,都能隔著雪白的小腹看見肉穴里粗硬的兩根手指的形狀。
隱約間銅像的神情似乎有微小的改變,變得越發(fā)愉悅,但從葉與初朦朧的淚眼中看不清楚,他只覺得體內(nèi)的手指又大又直長,僅僅兩根就把他的肉道撐開撐滿。
穴里層層疊疊的褶皺咬著手指翕動痙攣,他的肉壁敏感,只是剛剛那樣被猛地操進來就淫亂地出水,溫暖的孔道分泌出來的淫汁淅淅瀝瀝噴灑在下方的黃銅手掌上,在腿心的下方匯積。
還有就是、指尖那里不知道碰到了他什么地方,有種尖銳的酸意從小腹驟發(fā),那里簡直被稍微碰一下就會噴水,產(chǎn)生過于強烈的刺激。
他掙扎著想從銅像的手指上起來,但身后的透明手掌推著他按著他把他往下壓,于是那口陰穴就把手指吃得更深了,穴口幾乎要被撐到發(fā)白透明,小陰唇大開著凄凄慘慘地裹住外來的入侵者。
因此陰道里面那個原本只是被指尖輕輕刮到的地方,就重重被往里一頂,瞬間電流一般的快感從那團軟肉并發(fā),迅速傳遍全身,讓他當(dāng)即受不住地高潮,大量的淫水控制不住地往外噴出。
有的順著他大開的雙腿流淌直腳尖,再點點滴落,有的則繼續(xù)積在黃銅的手心,被巨大的手心盛放著積攢著。
太超過的刺激讓葉與初爽到失了神,全身都在凌亂地掙扎,兩腿在空中滑出優(yōu)美的痕跡,滑出滑膩的肉波,他下巴高昂,驚喘著噴水,漂亮的小臉皺成一團。
然后眉尾下搭,眼睛都低垂了一點,全身充滿著浪蕩的情欲氣息,更多的淚滴從眼角滑落,面部是殷紅的顏色,唇珠是圓潤的豐盈。
他還不知道他被戳到的那個地方是他的子宮,是他往后要被無數(shù)次進入貫穿、無數(shù)次灌滿白精直至再也盛不下的子宮,那個他全身上下最為淫亂放蕩的器官,就隱藏在他的小腹之下。
僅僅是被指尖操到了宮口,他就已經(jīng)亂七八糟地高潮了,嘴唇半開,含不住的津液下流,連舌尖都吐出一點。
而在這時,深入他陰道的黃銅手指突然動了動。
第一下是相當(dāng)微弱的動作,就像無意識輕勾的手指,碾在柔軟的肉壁上。
但從第二下開始就不同了,似乎這銅像終于明白了坐在他手上的小美人在做什么,將要交出自己的什么東西。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聰明的辦法,畢竟美人的潮吹淫液總是取不完的,即使碰見再下一個守衛(wèi)也可以采用同樣的方法。
不過葉與初可不了解,其實它們守衛(wèi)收取物品還有一個準(zhǔn)則……
當(dāng)然,那對于現(xiàn)在的葉與初來說都是后話,即使真的在后面又碰到了守衛(wèi),那也得先在這里把東西交上去才是。
銅像的手指相當(dāng)肆無忌憚,它們由于雕刻的技藝與長久在花園里的風(fēng)吹日曬,變得十分光滑,但就是這樣光滑的兩根卻攪得葉與初瘋狂痙攣,潮吹噴出來的淫汁一股接著一股,殷紅的穴肉哆嗦到停不下。
因為它們正一下一下地刮著他的宮口,有時從這邊碾到那邊,有時縮回一點再狠狠往里頂弄,有時甚至用著指尖勾著想要把那點可憐的軟肉夾起。
太刺激了、太過分了……
葉與初的眼前閃過無數(shù)雪白的亮光,眼仁都快要往上翻過去,他單薄的身軀在半空中顫抖,小腹收縮著吹出止不住的騷液,汩汩流淌。
他受不住地晃蕩著腰肢扭動,窄窄的腰身甚至能被銅像的手掌一把抓過合攏,肉道已經(jīng)快被手指插成熟紅,柔柔地為它們按摩。
銅像的動作就更放肆了,指腹按揉著內(nèi)壁碾弄,死死壓上他內(nèi)壁的敏感點,兩根手指打開支撐著狹小的肉穴,然后前后來回撥動敲擊他的肉壁,一瞬間仿若被從內(nèi)里鞭撻的快感驟然向他發(fā)難。
他的汁水過于豐沛,簡直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那么多淫汁,是不是在小腹內(nèi)部隱藏了一汪水源。
銅像手心的淫水都快盛不住了,馬上要順著手臂淌下,但他必須要感激自己這樣敏感的體質(zhì),才能上交足夠多、令銅像足夠滿意的物品。
等到了他穴肉被插到腫起,肉肉地擠成一團的時候,他終于被放下了,當(dāng)然還是少不了透明手掌的幫助。
它們托著他,從銅像的手指上抬起,好讓手指拔出來,那兩根手指抽出時還發(fā)出了啵地一聲,是由于他的肉道夾得太緊而產(chǎn)生的吸力的結(jié)果。
柔軟的陰唇瓣明明沒有被欺負,卻也已經(jīng)合不攏了,半開著露出紅腫的批口,一圈熟紅媚肉在穴口堆擠著,還在要流不流地淌著粘膩的淫汁。
整個下身一片狼藉,雪白的雙腿也全是自己流出來的水,一路粘到腳尖。
持斧的銅像對他的淫水顯然相當(dāng)滿意,品嘗過后就閉起眼睛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