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我刷到你肚子里的孩子了嗎?”
明軒一只手按上葉與初的肚子,另一只手繼續(xù)在敞開的腿間來回抽插,一邊用刷子刷著子宮,一邊在上面隔著皮膚揉弄。
把葉與初弄大腦都渾渾噩噩,很快就再一次投入到泛濫的情熱之中,越發(fā)熟紅的穴口收縮高潮。
那些刷毛蠕動著肆意淫奸他極度敏感的肉腔,讓他受不住地踢著雙腿在沙發(fā)上擺動,軟嫩的宮壁一寸寸都被刷到,不住地抽搐著噴出更多的淫液。
他嗚嗚啊啊地搖頭,不知道是在回應明軒,還是僅僅被刷毛弄的下意識反應,淚水和涎水在潮紅的臉上流動。
“跟你拍下這個視頻的,是誰?”
葉與初猛地哆嗦了一下,看來還是聽得見對方在問什么的,可渾身的快感太過強烈,他開了口也是不著語調的呻吟,要么就是求著把刷子拿出去。
“是季臨?……不,大概不是他?!?/p>
明軒看著自己老婆被玩弄到發(fā)癡的模樣,開始來回抽插毛刷,前方的刷毛拉到穴口,再猛地頂進去深入子宮。
“噫呀啊啊啊啊——別、嗚不……”
更加崩潰的癢意在陰道里爆發(fā),仿佛千萬只小蟲子爬滿了嬌嫩的穴肉,甚至還在用著口器啃咬,又癢又痛,酥麻到整個甬道都快成了紅爛的靡肉,瘋狂咬緊了刷子潮吹。
拼命地掙扎著想從明軒的身下逃走,這種感覺太刺激了太超過了,他完全承受不住,雙手不自覺地伸到下方在穴口抓撓,纖白的之間扣弄著騷淫的批穴口。
“雖然不是季臨,但他應該也是你的奸夫?!?/p>
明軒把葉與初的雙手拿開,回想著那天在季臨的家門口與對方對視的感覺,當時他就應該察覺到,那是雄性特有的敵意,源頭在于被他們共同抱在懷里的葉與初。
還有前幾天,他剛回來看到自己的老婆在床上插進陰穴自慰,說不定那時候也是正在跟哪個奸夫玩,聽到他回來的聲音奸夫才慌忙躲起來,躲到葉與初那時一直看向的衣柜中。
越想越憤怒,魁梧的身體擋在葉與初的上方就像一座小山,而這座小山現(xiàn)在正在發(fā)怒,有著山崩石裂的預兆,鼓起的肌肉始終沒有放松,壓迫感過于強烈,令葉與初動著動著就不敢再掙動。
“既然連懷的是誰的野種都不知道,那就別要了。”
毛刷往子宮里狠狠一搗,碾干不停地顫抖翕動的一團淫肉,葉與初被這股力道搗得高高地吟叫一聲,緊接著爆發(fā)出大片的高潮,纖細的腰身瞬間抬起,又馬上垂落,軟軟地貼著沙發(fā)上。
連圓圓小小的肚臍都在發(fā)抖,晃出模糊的形狀,鉗在白軟的肚皮上,也是可愛的模樣。
明軒終于一把抽出毛刷,之間那上面的刷毛已經濕得徹底,完全黏在一起,靠在外側的那一圈被穴肉繳得凌亂,整個滴著透明的淫水,順著長長的刷柄流下,噠噠地灑在地上。
葉與初也總算能回過氣來,鼻翼來回翕動,張開嘴巴小口小口地喘息,拼命地吞吐下新鮮的空氣,滋潤著剛才由于快感太過強烈而差點缺氧的大腦。
涎液更多地冒出,沿著側過來的艷麗發(fā)紅的腮幫滑向耳后,沾著烏黑的發(fā)絲,把自己身下躺倒的地方浸得更濡濕。
可這時,明軒猛然發(fā)難,重新抓住肉感豐潤的軟白腿根,兩只大手印瞬間印在其上,緊接著胯下一挺,猛地操入到才被淫奸過的陰穴之中。
甚至完全沒有停留,粗大的雞巴一進到肉道,就一路往前沖著直入宮口。
“嗚……啊、啊啊啊啊啊——”
卵蛋大的龜頭毫不遲疑,干脆地碾開被玩爛了的宮頸,激烈地撞進子宮,擠進原本就有東西在里面不停地碾磨著的宮腔,冠狀溝卡住宮口。
那枚卵泡經過十幾天的發(fā)育,已經成了小半個拳頭那么大了,馬上就要塞滿整個子宮,之前的刷毛柔軟,形狀也可塑,所以捅進來即使很癢,也沒有被撐開的感覺,但是硬挺的龜頭不一樣。
即使最外面的肉皮是軟的,內里也硬得很,更別說上面全是鼓凸的青筋血管,本就極為可怖,這樣的龜頭操進子宮,仿佛在里面一下子裝了兩個龜頭一樣,當即令葉與初哭叫著渾身都在扭動。
子宮被奸得發(fā)酸,從內部被撐起來的弧度顯露在外表的皮肉上,肚皮陡然鼓起一個拳頭大的弧度,看上去相當駭人,似乎真的有人把整個拳頭都伸進了他的宮腔一樣。
“小初,感受到了嗎,這是你的孩子。”
明軒頂著那枚卵泡又往上撞了撞,他以為那就是他懷孕的老婆肚子里的孩子,實際上葉與初哪里有懷孕,都不過是關卡的下流設定而已。
他感受著龜頭上方的觸感,很軟,很濕,不過他老婆的子宮里本來就是軟的濕的,時常像發(fā)了大水一樣。
還有一種柔韌的彈跳感,猙獰的龜頭撞在碧綠的亂流卵泡上,兩個東西合力淫奸著可憐的小子宮,把那個肉腔開拓成了原來兩倍大的程度,纖薄的宮壁被拉扯到極致,扯著葉與初的神經都在發(fā)酸發(fā)痛。
帶來無法回避的快感,大量的快感從被操進來的陰穴與宮腔中產生,順著血液循環(huán)到四肢百骸,雙臂雙腿都被快感沖擊得酥麻,軟到快要抬不起來。
“我的、嗚孩子……”
葉與初無意識地跟著重復,視線跟著不自覺地向下,來到自己的腹部,那里的駭然凸起驚得他猛地抽動,嫣紅的臉頰都白了一瞬,又立刻被流竄的快感染回原本的艷麗。
眼里越發(fā)模糊了,更多的眼淚下淌,而這還不是最可怖的,因為明軒還沒開始動。
只感受著自己老婆的肉穴緊緊咬著自己的雞巴,在里面突突彈跳,青筋碾干著翕動的肉褶,一下一下把它們撐得淺薄。
“你的孩子,這是它最后能待在你身體里的時間。”
說著,掐著兩條大腿,胯下開始激烈地操干起來。
粗碩的雞巴飛快在嬌紅的陰穴中進出,由于有豐沛的淫水存在,抽插異常順滑,兇猛又殘暴地操干著不忠的騷批,在里面瘋狂抽插貫穿,每一次都要狠狠操進爛紅的宮口。
整個陰道被大雞巴操得大敞,被如何粗暴地插入也會柔柔地分泌出大量的甘露,裹纏著內里的肉棒翕動,再被毫不留情地鞭撻,被徹底碾干到發(fā)酸發(fā)麻,層層的溝壑都被操平,火熱的一根燙著敏感的內壁,哆哆嗦嗦地痙攣。
明軒似乎鐵了心要把那個所謂的孩子弄掉,每次都瘋狂地干進宮口,碩大的龜頭發(fā)著狠地撞擊宮腔里面的卵泡,就好像要直接把它撞碎撞破,撞得葉與初直接把那個東西流掉。
“不……嗚停、不要……太、快……好痛……”
葉與初激烈地搖頭,手指揪著沙發(fā),指尖陷入幾乎要把它摳破,他的雙腿被掐著抬得很高,腰身只有一半能落在沙發(fā)上,另一半干脆懸空,顫軟著也在不停搖晃抖動。
子宮的最上端被卵泡一個勁地往上頂,真的仿佛要被頂得徹底壞掉,肚子里的器官被這樣折磨,生生產生了一種恐懼感,下一秒他的宮腔就會被操裂,柔嫩的軟肉直接被操穿,然后那根雞巴頂進他的內臟,卵泡在他的肚子里肆意游動。
被自己的想象駭到,更加激烈地開始掙扎,兩只手用力推著壓在他身上的明軒,怎么也推不開,他的力氣相對于對方來說連小貓都不如,滿手的肌肉硬塊反倒把他自己硌得發(fā)痛。
雙腿被架到肩膀,膝彎卡著堅硬的肩胛骨,兩條纖白的小腿不停地在對方的身后踢擺,子宮被撞得發(fā)脹發(fā)痛,可還在淫亂地繳緊噴水,把里面的卵泡喂養(yǎng)得更大,吮吸著馬眼怒張的龜頭。
“舍不得它?你連它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聽到拒絕,明軒以為對方還想護著自己肚子里的野種,嫉妒與尖酸加劇了他的憤怒,爆發(fā)地操干被奸夫弄臟了的批穴,仿佛這樣做就能把它清洗干凈,小初又變回他一個人的小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