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dá)哥,你大學(xué)畢業(yè)嗎?”
達(dá)哥再次露出他的囧樣說:“沒,我考警校的?!?/p>
“哦,我有讀大學(xué)的,心理科,但我最后還是考警校?!?/p>
“為舍呢?那么浪費?!?/p>
“就因為不理解為何人要犯法,才想實地觀察了解一下。”
“那你有何發(fā)現(xiàn)?”
“我發(fā)現(xiàn)有些人犯法是為了生活,有些人犯法是為了一己私欲,有些人犯法只是為了興趣,而最可怕的人是沒因為什么,純粹想犯法而已,而我想知道會有什么誘發(fā)?!?/p>
“哦,真的很復(fù)雜,你還是別說好了,反正前面也到了。”
叮當(dāng)~
達(dá)哥按響了門鈴后,便跟周風(fēng)安靜地站在門后等待來人開門,前來開門的是一位幫傭,她說太太正在念經(jīng),請了達(dá)哥他兩人前往一樓的大廳等候。
周風(fēng)真心猜不到原可麗作為有錢人,生活竟然豪不奢華,整間屋除了簡潔的裝修,并沒有什么特別浮夸的裝飾,跟剛才郭招雄那間章顯他財富的金屋一比,這間屋簡直是普通但又能給人一份舒適感。
周風(fēng)他們也沒等待多久,原可麗便進廳會客了。
這位女士身穿單色系長裙,頭上翹起高高的發(fā)髻,一臉清淡的化妝帶出她不合年齡的美麗,她的臉帶著陣陣的哀愁,但仍然微笑著說:“兩位警官好,我就是原可麗,我巳經(jīng)知道小姑出事了,你們盡管問,我一定會知無不言,盡力協(xié)助你們查出兇手。”
“先謝謝原女士,我想問你2024年4月12日晚上十時至上午七時你在做什么?!?/p>
“我昨天上午八時起便跟家人外出到達(dá)觀音廟為我兒立邦祈福,直至今天中午才由家人送回家。”
“你家中那一位可做證?”
“我爸媽和我弟都可以作證,因為昨天我們是一同外出的,司機也可作證?!?/p>
“明白,你最后一次見郭少函是何時的事?”
“不久前,就立邦剛剛被起訴的那天吧,她走來罵我狠心,要絕她后代,更罵我兒冷血,禽獸也不如,這個我可提供監(jiān)控?!?/p>
“對于郭少函這樣的指控,你有否懷恨在心?”
“懷恨?應(yīng)該有吧?!說沒有會不會很虛偽?
坦白說我跟她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友好,自我嫁進郭家,就未曾得到郭少函的一個正眼。
我明白我的出生對于她來說真是微不足道,我跟阿亮的認(rèn)識也是偶然的,我從沒機心過要攀上枝頭變鳳凰。
阿亮突然說走就走了,留下我和未出世的立邦,去面對他那一家子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那種生活確是可恨。
老爺看不上我,小姑也看不起我,立邦一出生便證實自閉,我既要保護他,又要與他們周璇。
那十年的生活真的不是外人想的那么光鮮。”
“那對于周偉正綁架一案上,你兒子郭立邦因教唆及謀殺罪正被律政處起訴你對這件事有何看法?!?/p>
“我可以有什么看法?立邦自小聰明,但卻不善與人交流,他雖說跟周偉正同一屋檐長大,但他兩人何曾有過交流?
外界說他冷血,親人也殺害?
錯了,在他的世界除了我,所有人都是陌生人。
他看著我如何給那個家庭欺壓,他就是在這般的壓力下成長,他走上歪路,到底是誰的錯?
那一年他才11歲,就算他智商150又如何,他還不是一個小孩兒,你們說他有錯,但在我眼中,策劃整件事令立邦有機會介入的人才是罪人?!?/p>
“原女士,你曾經(jīng)為郭立邦爭取繼承權(quán),為何現(xiàn)在卻放棄呢?”
“我是曾經(jīng)為了這個繼承權(quán)跟老爺交涉,那是因為這份權(quán)本來就應(yīng)該是屬于我先生郭亮。
他不幸離世,那由他兒子承繼是合情合理。
只是小姑想歪了,她覺得我是要跟她爭,但很抱歉,我沒有這個野心,如果她真的很想要就拿去吧,我兒子是一個有本事的人,我們也不必靠前人的努力也可生活下去。”
“明白,先謝謝原女士的協(xié)助,我沒問題了,我們都先行離開,今天打擾了?!?/p>
“不會,希望我能幫到大家,再見”
周風(fēng)跟達(dá)哥離開后,眼看巳經(jīng)下午六時了,下班時間到了,可惜…他兩人還要先行回警部再看王大人的安排。
對于達(dá)哥,開兩晚通宵最多就是給老婆埋怨兩句。
但對于周風(fēng),開兩晚通宵的后果,便是屁股更痛,腿更痛,腰更痛的折磨,還不得給休息,周風(fēng)心想…這痛也是開心的痛,忍忍吧,今晚宵夜吃粥好了。
達(dá)哥回程途中問了周風(fēng)一個問題:“你今天心情很糟糕嗎?火氣有點大?!?/p>
周風(fēng)答:“沒呀,快點回去吧。”回去就可以見著陳沖了…笑。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