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整晚都陪著兒子睡覺嗎?早上七時前你有否外出?!?/p>
“沒有,因?yàn)楦籼煸缟弦蠈W(xué),所以我通常會睡到六點(diǎn)左右起身做早飯,七時叫偉宏起床洗刷,更衣吃飯,我便會架車送他上學(xué)。”
“那天晚上郭少函一晚未歸,作為丈夫的你為舍沒刻意尋找?”
“她是一早巳跟我報(bào)備過會跟小姊妹出去玩,她是很喜歡聽歌的,有時會跟朋友一起去歌廳玩一晚也不是什么特別的事,通常都是一個電話通知我,我也不會特別過問,你也知她的性格,不喜歡別人多說她一句的。”
“所以她整夜不歸,作為丈夫你也不覺得有問題?”
“是,每個人都需要私人空間?!?/p>
“你最后是何時看見她?”
“昨天我送偉宏回校后便直接上班,所以最后一次見面是昨天上午七時半左右。”
“平時都是周先生送上學(xué)的嗎?”
“一般都是我送的,有時公司有大會議,少函才會幫手?!?/p>
“這里有一份資料給你看看?!?/p>
王迪把手中其中一份文件推向周通柏的面前說:“這是你妻子郭少函的一份驗(yàn)身報(bào)告,報(bào)告內(nèi)容說明郭少函因患上卵巢癌而不孕,那我想問你現(xiàn)在的兒子周偉宏是誰的兒子?”
“…是我的,自從偉正走了后,我們一直都很想要回一個孩子,但她…不能再懷孕也巳是事實(shí),我們都掙扎了很多年,我…我才出去找了別的女人生下偉宏,她雖然難過,但最終也是接受了偉宏,更視為己出,她真是一個很好的妻子。”
“周先生,我看你跟妻子的關(guān)系真的很好,但你是否知道你們第一個兒子周偉正被綁架真正主使人,其實(shí)是令妻。
郭少函教唆女傭由嘉帶走剛下興趣班的周偉正去別的地方,再報(bào)警聲稱拐帶,只是事后那女傭聽從了郭立邦的說詞才引致殺生之禍。
這件事上…周先生?請問你知道多少?”
周通柏眼睛紅了,眼淚也俏俏地流出來,他說:“這件事其實(shí)她也不想的,她一心為了公司為了家作出多大的貢獻(xiàn)?但是爸爸就像看不見一樣,不論我們付出什么,他始終都想把公司留給郭立邦。
你說她怎會甘心…?!
所以她才想極端了,而且那個女傭自偉正出生便照顧了十年,我們也沒想過她會真正想謀害偉正的,這事我們誰也想不出,也沒想過。
我也不知道原來立邦是那么討厭偉正,要至偉正于死地,他兩人從小便一起成長,是兩小無猜的關(guān)系,是親人,我怎會想到立邦當(dāng)年才11歲,巳經(jīng)有這般的機(jī)心?!?/p>
“那即是說如果他沒有這樣的機(jī)心,你們破壞他承繼人身份也是沒問題的,對嗎?”
“當(dāng)時我跟少函還年輕,有很多本來是自己的事物竟然一朝被人搶走了,我們有多不甘心,你們怎會明白,所以當(dāng)少函提出那意見時,我并沒反對。”
“這里有一份原可麗銀行入息信,她由你外父那里由每月一萬月供養(yǎng)費(fèi)提升至五十萬一個月,在這件事上,你知道嗎?”
“知道的,因?yàn)殄X只要經(jīng)公司流動,都必須經(jīng)我簽署,所以這不是秘密?!?/p>
“那你認(rèn)為郭少函得知這事實(shí)后的想法是什么?”
“她…唉…難以接受…但立邦也沒意圖進(jìn)公司,如果只是一個名義上的董事,我覺得真的不是大事,外父是一個很傳統(tǒng)的人大家都知道的,當(dāng)年立邦還是小孩的時候,外父就巳經(jīng)想把公司交給他,何況是現(xiàn)在,這只是遲早的事,我們也改變不了。”
“那周偉宏的拐賣案,你認(rèn)為是意外,還是郭少函因?yàn)橄朐俅巫柚构畛欣^公司而作出有預(yù)謀犯案借此嫁禍原可麗?”
“我希望只是意外…在這件事上…我真的完全不知道,她也明白…我們只有這個兒子,沒了…就真的是沒了,我巳經(jīng)53歲了,他真的不能再出意外?!?/p>
“好的,我們要問的暫時也沒有了,如果有什么進(jìn)展會再通知周先生,又或是如有什么補(bǔ)充也會麻煩周先生,謝謝?!?/p>
“謝謝王隊(duì)長,謝謝陳探員,那我先走了?!?/p>
王迪跟陳沖雙雙把周通柏送至警部大門,看著他漸漸離開的背影,陳沖問:“可信?”
王迪松松肩說:“真真假假怎說得清,真話混假話才有說服力,不過一切等我有證據(jù)再說吧?!?/p>
陳沖比了一個ok手勢給王迪便回頭走回自家部門。
王迪一不工作,臉口便立即往下拉了,他苦著臉兒說:“我今天本身還打算回來請大假的,現(xiàn)在看這架勢,我看別說請假了,班也沒得下了,我連家也回不得了,下次回家就不是跪玻璃這么簡單了?!?/p>
陳沖說:“唉…我只是有點(diǎn)擔(dān)心周風(fēng)?!?/p>
王迪不解地問:“為什么?”
陳沖看了看王迪偷笑地說:“我跟他昨晚做了三次。”
王迪不可置信地說:“你個禽獸…我也是…果然是好兄弟?!?/p>
兩只禽獸互相奸笑,看得旁人起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