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嵐坐在月野的大廳中,問著管理人事的同事說:“小可今天又不上班嗎?幾天了?”
管理人事的同事說:“三天了,都不見人影,打電話也不接,不知是否出意外了。”
憂嵐想了一想說:“給我地址,我去看一下小可?!?/p>
憂嵐拿著同事給他的住址,尋找到住址上的門牌,他按下了門鈴,但卻沒有人前來應(yīng)門。
就在憂嵐打算離開的時候,他看到單位外的鐵閘雖然是關(guān)上的,但里面的木門并沒有完全關(guān)上。
他看到木門跟門鎖還差一點點才會鎖上。
所以憂嵐的手穿過鐵閘的縫隙,輕輕力地推開了閘內(nèi)的木門,從縫隙間看到大門后的客廳。
他看見客廳的天花上懸掛著一把風扇,而那把風扇上卻垂吊著一個人。
憂嵐感到呼吸困難,他曾經(jīng)也被人倒吊過,現(xiàn)在眼前的情景深深地觸碰到他內(nèi)心的恐懼,那是一種他永遠也忘不了的痛。
憂嵐很想馬上離開這里,很想回到自己的安全區(qū),但理智卻告訴他要報警。
他深呼吸了數(shù)次,顫動的手十分艱難地從褲袋子里淘出了電話,致電警局報案了。
用不了多久,站在大廈下面的憂嵐便看見有警車到達,他給了警員地址后也沒有再上去了,他真的太害怕了,不馬上逃離巳是他最大的勇氣。
他站在大廈下面跟警員說著他發(fā)現(xiàn)的經(jīng)過,就在這個時間段,王迪也到達現(xiàn)場了。
憂嵐看到王迪的時候,他的肩膀震動了一下。
現(xiàn)在不是在月野那種昏暗的環(huán)境,而是青天白日下,王迪清清楚楚地看得見自己,還好他臉上還掛著一具面罩…如果不是,他真的不敢想像。
跟他筆錄的警員問他:“請你拿出身份證,跟你做個登記?!?/p>
身份證?????
糟糕了…糟糕了…憂嵐手心都冒汗了,怎么辦好呢?如果說忘了帶,可以的嗎?
他裝著周身找也找不出錢包,一句不好意思,我忘了帶錢包便想耍走眼前的警員,但對方卻說:“沒關(guān)系,你方便找人帶給你嗎?也可以找人陪你回去拿。”
憂嵐想只要不在王迪面前拿出來應(yīng)該便可以繼續(xù)隱瞞下去。
所以他說:“那我回去拿好了?!?/p>
王迪一下車便看見帶著面具的憂嵐跟他的同事在筆錄,張艾在旁說:“死者周可,20歲,是這個人發(fā)現(xiàn)的,說死者是他店里的員工,因為三天沒上班才過來探望,怎知他隔著鐵閘推開木門便看見死者吊在天花上的風扇?!?/p>
王迪向憂嵐點了點頭便直接上了單位,一推開門便傳來一陣陣尸臭味,之后看到巳經(jīng)被人放了下來的尸體,一張白布把死者整個身體遮蓋了,就露出了一點點他金色的發(fā)絲。
到場法醫(yī)初步估計死了三天,即是他和陳沖離開的當晚,小可就遇害了。
現(xiàn)場環(huán)境跟之前的都是一樣,沒有很混亂,就桌子上的一個水杯,今次連刀也沒有,直接做成吊死自殺。
水杯上除了小可的指紋,就再沒有別的痕跡了,太干凈了,也太刻意了。
這三個人…第一個是許子予,第二個是陶海明,這兩人是因為張文生才遇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