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晝要上她。
尤其那個男人說,“搞快點,被太多人知道不好?!?/p>
所以,外人其實都清楚,她跟他的性關系。法官肯定也知曉,但先前卻明知故問,或許是因為黎、白兩方都不想得罪。
所以黎晝,到底是什么人?
宛秋才短暫地分神一瞬,就被胸口處傳來的刺激觸感打斷了所有思緒。
乳尖被他含在嘴里吸吮,嬌嫩的乳頭被他用舌頭重重摩擦,殷紅的尖端像可口的點心,男人的齒尖就這樣擦過那脆弱部位,宛秋只看一眼就軟了,驚惶地巴著桌子邊沿,想要掙扎、避開,但又不敢真正拒絕。
“黎晝,”她一半難耐一半迷惑地喚他名字,“你……你到底是誰?”
他俯下身,挺著結實的腰腹,往深處一搗。
“——?。 蓖鹎镡Р患胺?,尖叫一聲,怕這聲音被外頭聽到又趕緊捂住嘴巴。
黎晝最喜歡在這時候看她迷亂的表情,不允許她遮擋,把她的手拽下來,十指扣住。
“叫出來,”他平穩(wěn)的聲音似乎也有點亂,“讓他們聽到,你是我的。”
她原本還不夠濕,但被那么磨兩下之后,陰道和蜜唇都開始泌出濕滑的愛液。
愛液只要一多,抽插時就會響起那“咕唧”的膩聲,水滋滋的。
他挺動的愈發(fā)狠了,直向她的宮口撞去,在肥嫩的陰道里來回抽動,碾平每一寸甜美的褶皺。那樣猛烈地塞入、拔出,再填滿。她簡直要喘不過氣,在這種瘆人的環(huán)境里他性致都如此高昂,那玩意完全勃起,又硬又粗,把她脹的受不了。
“你差點就讓我輸了,知道么?”他泄憤似的狠勁操弄她的小穴,她哭得好厲害,上面跟下面一起洇濕,從方才的干澀到此刻蜜液四濺好像只是眨眼間。
“恨不得活活弄死你?!?/p>
他揪著宛秋的頭發(fā),把她人從桌子上拽起來,跟著,灼熱的男性氣息逼近她的臉龐,“答應我,沒有下次。”
“我……啊……答應……”肉棒在她內里兇猛地攪動,這強烈的刺激讓她敗下陣來,簡直連話都說不穩(wěn),散著滿頭秀發(fā),張著濕潤的小嘴,雙腿大大張開,腿心子緊緊貼在他堅實的小腹下,被漆黑粗硬的恥毛摩擦。
她的下體一片泥濘,原本的粉嫩色澤,被蹂躪后呈現一種艷麗的深紅。
他停下來打量了會兒,把她的腳抬起來,一左一右地扛在自己肩上。
飽滿水嫩的陰戶,被夾著從中間鼓出來,這種姿勢讓她雙腿不像先前那樣張得那么開,倒是把他吸的更緊。
他雙手撐著桌子,開始了下一輪猛烈抽插。
宛秋的呻吟又高亢了一個度,她的腰部幾乎懸空,被他插得猛烈晃動,完完全全失去了控制。
她已無暇去想,這是關押室,外面有一堆人在監(jiān)視著。她唯一能察覺到的,是他的大手擰捏自己乳峰的感覺,他的性器貫穿自己陰道的感覺……
他好硬,好大,那樣兇狠地推進時,幾乎要把自己刺穿。柔軟多汁的私處,又滑又緊的陰道。男人的性器帶動她每一處的瘙癢,刺激著每一根神經末梢,沸騰著每一根血管。
啊……她被他徹底填滿了。
她無意識地,將手搭在他手背上,跟他一起揉搓飽滿的奶,倆人的下身緊緊連在一起,高頻率的顫動著,“啊……黎晝……啊……你要插死我……”
她腰肢下半截真的懸空了,被他抬起來猛操,整個身子因欲望而變得滾燙、泛紅。
“嗚嗚……”她動聽的叫床聲,被他撞擊的支離破碎,帶上了哭腔。她的腿更是被他一再壓低,大腿都貼上了腹部,愈發(fā)擠的她腿心子鼓出來,任由他抽插蹂躪。
宛秋在灼燒般的情欲里產生了一種奇怪而模糊的想法,隱隱地覺得,白懸跟黎晝很可能是一類人,某些利益集團的核心人物,擁有殺伐決斷的權力。只是,他們涉及的領域不同?;蛟S,黎晝真的沒碰色情產業(yè),但也不見得就多么光明磊落,他身上散發(fā)的狠厲,警告她的冷酷,以及懲罰她的激烈,絕對不是一個光明的人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