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閉上眼,手里揪住幾根草,不想叫的,卻還是叫出聲。
宮天祿渴極了似的,一下又一下,停都停不下。
阿水已經(jīng)知曉前戲的樂趣,也就由著他來。
這不是夢嗎?
反正算不得真。
阿水覺得身上傳來微妙的觸感,她甚至聽到沙沙的聲音。
她微微睜眼,卻是愣住。
“天祿哥哥,這、這是什么?”
幾條淺綠色的藤蔓,在她身上耀武揚威。
雙乳、細(xì)腰、大腿、甚至小腹……
她身上的敏感點沒一處被放過,那東西磨蹭來磨蹭去的。
像有意識似的。
除了詭異,阿水竟也覺得有陣陣快感傳來。
與男人的手或唇不同,這藤蔓涼涼的,還有些毛茸茸的小刺。
有些癢,也有些疼。
但還可以忍受,甚至渴望更多。
藤蔓磨蹭的速度快了起來,阿水口中也傳來越發(fā)細(xì)碎的呻吟聲。
一個俊美無儔的男人,身下囚著一個赤裸的少女。
那少女身上是條條藤蔓,勒出她的柔美線條。
除此之外,不著寸縷。一派春光,一覽無遺。
她的肌膚上凸顯道道紅痕,一副被人凌虐的模樣。
可她的神色分明寫滿了快活,那處幽洞一張一合,仿佛在期待什么。
這畫面怎么看怎么淫靡。
“這是山間的精怪,你看它們很喜歡你呢?!?/p>
宮天祿雖然在笑,阿水卻覺得有絲害怕。
“天祿哥哥,我好怕?!?/p>
許是因為在夢里,阿水膽子大了些,直接道明自己的害怕。
“怕什么?”
他喝夠了水兒,又揉捏起她的椒乳來。
怎么感覺比原來大了些?
阿水還來不及說話,就覺得那藤蔓循著味兒在她花穴處蠢蠢欲動。
剛開始還只是試探,試探著試探著就等不及了,一舉刺進(jìn)她的花穴。
那藤蔓一根不過男人食指粗細(xì),卻步步緊逼,深入到她身體深處。
“天祿哥哥,它、它進(jìn)來了!”
阿水嗚嗚哭著,不知是被小刺蹭疼的,還是由于那異物入侵的不適感。
“你叫得這么好聽,誰聽了能忍住不干你呢?”
宮天祿又抓了兩根藤蔓來,引導(dǎo)他們一并深入那花穴。
阿水才覺滿足,也不去抓什么草了,誰知道那東西會不會成精的?
她胡亂抓了宮天祿的背,將他拉向自己。
宮天祿眸色轉(zhuǎn)深,輕輕吻上她的櫻唇。
他知道阿水喜歡與他接吻,盡管不知道為什么,可上次親她她明顯軟了不少。
她對自己,并非毫無感覺。
只是她還不懂,什么是喜歡,什么是愛。
宮天祿這么一想又有些發(fā)愁。
要怎么教會她這些東西呢?
這丫頭真的開竅了嗎?
藤蔓的技巧就高明許多。
在阿水的花穴之中,九淺一深,層層深入。
阿水只覺被頂?shù)綄m口,有些疼痛,不由得輕叫起來。
壞東西。
到底是蠢物,不知這事自有樂趣。
干嘛硬來?
但阿水還是覺得很爽。
也許是曠久了?阿水無言思索。不然怎么會發(fā)春夢?
還是和那個不好惹的宮天祿。
別的藤蔓也沒閑著,將阿水玩得爽極。
阿水被弄得說不出話來,蜜液將那小刺都打濕了。
宮天祿吻夠了阿水,也不著急入她,倒是欣賞起這幅海棠春睡圖來。
美人酣夢于海棠叢中,半夢半醒之間,卻與藤蔓合奸起來。
宮天祿知道自己那處硬得有些發(fā)疼,為了下一步阿水能夠配合他,也只好選擇忍耐。
這丫頭忍不過他的。
宮天祿想的確實沒錯,阿水哪里是能忍的性子?
那藤蔓變得濕滑柔軟,阿水卻又懷念起男人的堅硬起來。
這藤蔓是很好,可還是比不上……
阿水回憶起上次與宮天祿在馬車中的歡好,怕被人發(fā)現(xiàn)的刺激和難以言表的快感,鑄就成一次難忘的絕妙體驗。
她想要。
卻不想再求他了。
阿水眼珠兒一轉(zhuǎn),計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