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為了報復上次他故意把她操得東倒西歪喝不到那一口水似的。
饞他呢這是!
臭丫頭。
阿水只覺那東西快插進她宮口,有點疼,更多的卻是享受。
她知道頂弄自己哪處最有感覺,也知道怎么才能夾得他不舍得拔出去。
卻不料,宮天祿一個反身又將她壓在身下,兇殘地操干起她來。
“呀!你怎么……”
怎么掙脫了?那藤蔓還真是不靠譜!
阿水話都說不完整,宮天祿打了下她的小屁股。
“那東西怎么困得住我?不過是陪你玩玩。哪里想到水妹妹這么一會兒就不行了?”
藤蔓畏畏縮縮地從宮天祿身上退下,討好似的纏住了阿水,在她身上輕輕蠕動。
哼!欺軟怕硬的東西!阿水如是腹誹。
“來!看哥哥怎么干你的!今天我要把你操開花!”
宮天祿覺得阿水玩也玩夠了,鬧也鬧夠了,總該他來做這正經(jīng)事了吧?
他一手抬起阿水一只腿,折向阿水上半身。
阿水身子倒是軟,這么個動作也不覺得有什么,只是花穴接觸到空氣叫她感覺一涼。
那花穴早就操開了,紅艷艷的,卻還不滿足地張著小嘴兒,看來又是想要他的大東西了。
宮天祿卻不著急,順勢吻上玉足。
指甲圓潤,顏色瑩白,小小的,握在手里勾起他的憐愛之情。
他吻得虔誠,一處也不放過,卻不顯得淫穢。
不知怎么的,阿水覺得自己的心好軟。
軟到她快落下淚來。
他操她的時候都沒有這種感覺,可他那么小心翼翼吻著她的腳,她卻覺得受不住了。
又是熟悉的心痛感覺。
他親夠了,看向了阿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p>
現(xiàn)在是個什么場面?這牡丹花是什么,不言而喻。
阿水偏過頭去,不說話了。
怎么讀的書?看什么都往那事兒上想。還真是不正經(jīng)。
不正經(jīng)確實是不正經(jīng),不過是說者有心還是聽者有心那就不一定了。
宮天祿就著這姿勢,肏了進去。
他還是老樣子,一點技巧也不屑用的,卻仗著天賦異稟把阿水干得只有呻吟的份。
這次,他還想玩點新東西……
等到阿水反應過來不對勁,她的后庭已被擴開兩指。
宮天祿從二人交合處掬了把水,以作潤滑后庭之用。
阿水不知道那處也能插的,一點警覺意識也沒有,甚至還覺得有股陌生的快感。
“這里他干過沒有?”
他?他是誰……
宮天祿知道阿水被自己干得連話都聽不明白了,心底得意洋洋。
“蕭云生……這里,他干過你這里沒有?”
那藤蔓也在她后庭蠢蠢欲動,卻被宮天祿捏得粉碎,滲出綠色的汁液來。
“沒有……啊,別……云生他沒有……”
天祿哥哥又在欺負她了。
阿水咬著唇,不知道他為何生氣。
夢里還這么喜怒無常的?看來等她醒了之后,見了他還是繞著走為好。
她這副模樣卻又叫宮天祿誤會了。
怎么被他操成這樣還能想著別的男人?
蕭云生就這么好?是比他更會操女人嗎?
說實話,這就是宮天祿冤枉阿水了。
那不還是他自己耿耿于懷?還不是他自己主動給自己添堵?
“你記住,你這里的第一次是我的!”
阿水驚呼一聲,只覺后庭疼得要命。
第一次,怎么不緊?怎么不疼?
兩個人都有些難受。
他是覺得太緊了,夾得疼。
她是覺得太大了,插得疼。
可他心中畢竟是愉悅的。
他總算是得到了她的獨一無二。
宮天祿顧念阿水后庭是第一次,緩慢地在那處進出。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那里好像都有淫水分泌而出。
他的水妹妹水多成這樣,他遲早死在她身上!
阿水疼得直哭,叫他拿出去。宮天祿哪里會拿出去?在她耳邊又說了不少軟話。
她卻一個字都聽不進去,直說他最壞了,再也不想被他干了。
宮天祿聽了急了,卻是冷笑。
“不想被我干?那你想要誰來干你?”
阿水無奈。
他怎么就不明白呢?不是誰來干她的問題好不好?
“水妹妹,你注定要被我干一輩子!”
他說得惡狠狠的,阿水閉上了眼,意識漸漸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