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天祿卻突然加快了動作,在她唇齒之間,快速抽插起來。
阿水只覺喉嚨發(fā)漲,快吃不下這龐然大物。她卻沒說什么,小舌滑來溜去,似游戲一般。
約莫抽插百十下,他爆發(fā)在她嘴巴里。
阿水還是不說話,好像是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得罪了他似的,倒是舔了口嘴邊的濁液,然后皺眉頭。
“天祿哥哥,這個好難吃。”
看她這副沒心沒肺的模樣,宮天祿覺得自己剛才又是何必呢?
又不是不知道她這幅德行,和她計較這些最后生氣的不還是自己?
來日方長。
他要慢慢告訴她,他到底為什么如此介意。
“難吃?那上次求它來干的又是誰?”
阿水看他好像不生氣了,嘴角輕輕勾了下,還是嘴硬地說:
“天祿哥哥真壞!以后我可不會求你來干我了。”
宮天祿倒是無所謂,逼她求他不過是要讓她知道她需要自己、離不開自己罷了。
玩不玩強取豪奪的戲碼有什么不同?
最后不還是叫他拐上了床?
阿水又摸了摸那東西,似乎在回味它曾經(jīng)給自己帶來的快感,也好像在幻想它接下來又會把自己插得如何欲仙欲死。
“天祿哥哥,我這里好癢?!?/p>
阿水臉紅如滴血般,說出來的話卻很大膽。
她伸了一根手指進去花穴,并不為了紓解欲望,而是為了勾引宮天祿。
你逼迫我一次,我勾引你一次,很公平。
她的手指白凈細嫩,削蔥般剔透漂亮,此刻卻在那層層軟肉中戳來戳去,好不惹眼。
“癢?那要怎么辦呢?”
宮天祿的吻鋪天蓋地而來,從她的胸前一路吻下去,吻到花穴處卻不動了。
阿水輕推了他一下,似嗔似怒。
“天祿哥哥看不到么?這里很想要你呢!”
宮天祿深深看了她一眼,將她那手拉出去,手指上滑膩非常。
又是那種若有若無的香氣。
這次他倒沒有驚訝,反倒是越發(fā)上癮。
她嬌俏可人的美貌,柔軟滑嫩的身體,奇異魅惑的香氣,還有那種欲語還休的羞澀模樣,怎能讓人不上癮?
“是這里想要我?還是你想要我?”
他掐了下她的陰阜,頗有興味地調(diào)笑。
“天祿哥哥,我不明白,這有什么區(qū)別么?”
區(qū)別可大著呢!
要是那花穴想要肉棒,不過是男女之間那檔子事兒罷了!
要是她想要他……
那滋味兒怎能一樣?
宮天祿卻不解釋,只是看她。他的陽具直挺挺的,頗有劍拔弩張之勢。
可他還是執(zhí)著地要一個回答。
他與她之間總是這樣。
“是我想要你?!?/p>
她不再叫他什么天祿哥哥,也不再故弄玄虛,神色認真地說著。
還不等他說什么,阿水接著說道:
“我想要你干我,我想要你的陽具操弄我的花穴,我想要你在我的身體里……”
阿水還沒有說完,宮天祿就一個挺腰,直沖進她的身體。
“啊……天祿哥哥,你好大,太深了……”
管他是真情還是假意,宮天祿只知道自己這輩子離不開這個女人了。
這么輕而易舉就可以勾起他的欲望,這么簡簡單單就足以叫他神魂顛倒。
這感覺妙不可言。
他用了十分的力氣,干得阿水都有些疼。她看著那東西把自己的肚皮都頂起來,她的皮膚都泛著曖昧的顏色。
阿水卻在宮天祿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一個狡黠的笑意。
等到宮天祿回過神來,他的手腳都叫那藤蔓綁住了。
不知她使了什么法子,叫這精怪都聽她的指揮。
宮天祿感覺有什么思緒一閃而過,快到他抓不住。
算了,不想了。
他不覺得阿水會對他不利,只將這當成是她的小脾氣。
或者說,情趣。
“水妹妹這是做什么?”
他無限憐惜地看了阿水一眼。
阿水倒有些氣餒。
喂,明明是想教訓(xùn)他一下的啊!
他這么配合,倒叫她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