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聽不到的。”
阿水不信,還是放不開。
“不信?”
國師湊在她耳邊,一字一句地說:
“若讓旁人聽了你那聲兒,豈不是忍不住要和我一起干你?”
阿水又被他惹哭了,卻終于放心地叫了出來。
她的聲音柔柔媚媚的,國師聽在耳里,只覺勾魂。
阿水勾住國師的脖子,上半身被他勾在懷里。
阿水恍惚之間有種錯覺,她一輩子都逃不開這個人了。
國師覺得那處是一層層的軟肉,他分明插到底了,可還是覺得可以更深一寸。
他不愛用什么技巧,每一下都干得很深。阿水被他插得很快活,顧不上事后會有多疼了,她還挺直了上身,用胸部去蹭國師的臉。
國師又抽插了數(shù)百下,深深射進阿水的身體。
阿水被燙到了似的,緊接著也高潮了。
阿水可算是飽了,她轉(zhuǎn)過臉去,閉著眼睛,好像是睡著了,再沒看國師一眼。
這么無情的。
不就是把他當成泄欲的東西。
國師可不打算就這么算了。
夜夜春夢,一朝如愿。這才射了一次,怎么夠呢?
日日夜夜都不夠,把她干穿了都不夠。
國師有些恍神,竟分不清什么是夢境什么是現(xiàn)實。
一面是現(xiàn)實中阿水避他如蛇蝎的樣子,一面是夢境里阿水風騷入骨的樣子。
他自己都不曉得,阿水究竟知不知道他的齷齪心思。
他好似聞到什么香氣,若有若無,縈繞在他鼻尖不肯離去。
國師一愣,卻又陷入滾燙的情欲之中。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總而言之,他是不會輕饒她的。
國師還在阿水身體里,也不是他不想拔出來,只是那穴里有意識吸他似的,他實在舍不得拔出來。
他咬了咬阿水的嘴巴,阿水檀口輕啟,那舌頭順勢溜了進去。
阿水暈暈乎乎的,覺得這人嘴巴里甜絲絲的,倒是好味道。
她的藥性算是解了,現(xiàn)在什么也不想干,就是想睡覺。
她想說你饒了我吧,卻一個字也說不出。
兩條舌頭反倒是糾纏得越來越緊。
論吻技,國師比不過阿水的。
阿水只是下意識地回應他,他卻覺得十分滿足。
男根又硬了起來,頂在阿水小穴中,頂?shù)盟珠_始流水。
國師心頭有些軟,還有些酸澀。
阿水唇舌之間這般功夫,不還是另一個男人調(diào)教出來的?
他覺得自己在犯賤。
何苦去招惹她?那么多女子,何苦去招惹她?
還不能怪她什么。
是他自己非要邀她入夢,是他非要從玄門門主手中把人搶了來,是他非要哄騙她與自己行這魚水之歡。
求而不得最是煎熬,得到之后卻又患得患失。
阿水還未進攻,他卻早已丟盔棄甲,心甘情愿將自己獻給她,任她踐踏。
國師親夠了似的,放過了她的嘴巴。
阿水的嘴巴紅紅腫腫的,那小穴里也是,紅紅白白的。她一身被人狠狠干過的痕跡,有些淫靡,勾得國師又大力挺進起來。
阿水挨不住,低聲求他:
“不要、不要了,你出去好不好?”
這時候哪有人停得???
國師不說話,只是干她干得大開大合。阿水反抗不得,也就閉上嘴,可她覺得自己越發(fā)口干舌燥起來。
馬車行進已有一日。
她粒米未進,水也喝得極少。方才情欲磨人不覺得有什么,現(xiàn)在情欲得到了滿足,就覺得又餓又渴。
“有水么?”
阿水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國師見她這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有些氣悶,卻還是拿了水囊來。
他把水囊遞到阿水嘴邊,阿水沒來得及說謝謝呢,就感覺身下被人用力一撞。
這一撞撞歪了方向。
兩次三番都是如此。
阿水也就明白了,國師是故意的。
那種委屈感又涌上心頭,阿水卻不敢再哭了。再哭,遲早哭脫水。
國師看阿水又不搭理他了,他有幾分著急,心想這丫頭不禁逗的,他怎么老是忍不住呢?
他含了一大口水,撬開阿水的嘴巴,一點點渡了進去。
阿水渴極了,就著他的唇舌,貪婪吸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