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你、你將手插進來的!你自己擦干凈就是,怎么叫我……唔……”
臟呢!
阿水恨不得咬掉這男人的手指,可她看著那張俊顏,還是不敢。
國師想起這幾日的傳聞,蕭云生宮中多了個妙齡女子,二人十分親密,日日纏綿。就在今日覲見的時候就聞到這丫頭身上的那股騷味兒了,他偷偷往屏風那里覷了幾眼,卻沒想到有那么一眼正好和她撞上了。
他剛才言語刻薄,到底是違心的。
她又嬌又軟,身段玲瓏,多一分癡肥,少一分干瘦,正正好的。眉眼之間是枝頭初綻的風情,比少女多一份嫵媚,卻有著說不出的清純姿態(tài)。
那些女人怎么比得上她?
還有……她水還真是多,怪不得蕭云生全副心思都掛在她身上。
天祿宮平日里總是冷清,是他在王宮時候的行在。定期會有小太監(jiān)前來打掃,除此之外,不會再有人來。
偏偏這傻丫頭自己送上門來。
她穿了件月白的百褶裙,那裙子掐得腰身極細,他都擔心那腰在身下折來折去的時候,是不是會斷掉?她生得不算極美,可白白嫩嫩,比花還嬌,比水還柔。
她如此美麗,卻對此渾然不知。
他也不知怎么了,本來打定主意一見面就要好好教訓這丫頭,可是他卻偷偷躲著,一動不動地看她??此脨赖臉幼?,看她傻傻瞧著天祿二字,看著看著竟有些癡。
直到她想走,他忙上前,裝作碰巧,將佳人攬入懷中。
她卻滑溜溜像條魚似的,一下子就溜掉了。
思及此,他的眼神又變了變。阿水不說話,他也不吱聲。
他將手指一根根輪流放入阿水口中,阿水敢怒不敢言,卻覺得這和蕭云生說的品簫類似。這么一想,她下意識學那姿勢,小舌從指尖溜上去,一點點將她自己的蜜液舔個干凈。
不光是她的水兒,還有蕭云生抹的藥。味道有些苦,有些奇怪。
她不知道自己做這些的時候有多色情,只是看見國師的臉色更陰沉,她又往后退了退,忙問:
“現在我可以走了么?”
走?走到哪里去?怕不是又去找蕭云生行那事吧?
國師還是這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心里卻認定這丫頭無恥。明明是他挑起的情欲,還要去找那蕭云生做什么?他人都在這兒,她卻視而不見。
“滾吧?!?/p>
話一出口,他又抿唇。
這話是不是說重了些?
阿水卻沒有在意,只是笑瞇瞇地看了國師一眼,又問 :
“回去怎么走呀?”
國師指了一個方向,阿水道了謝,頭也不回就走了。
一點留戀也沒有的。
夜已微涼。
清風吹過國師俊美的臉龐,他看著那帕子上不成樣的詩句,不知在想些什么。他把那帕子貼在心口上,想像那丫頭與蕭云生胡混的樣子。
會不會把這帕子上的詩一句句念給蕭云生聽呢?橫也思來豎也思……
還真是對狗男女。
國師心中暗罵,臉上卻泛起一縷笑意。
阿水自然不知國師心中柔腸百轉,回來之后看著蕭云生責怪的眼神,她不知怎么辦好,只好一下子抱上了他。
還是云生好,溫溫柔柔的。
“阿水,你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負你了?”
可不是?有個壞人玩得她汁水四濺,還逼她舔他的手!
阿水再不通人情世故,也知道這種話與蕭云生說實在不合適。
她只是搖了搖頭,想起王廚娘給她說過,她的丈夫打了三年仗回來后,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可想死你了”。
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那三秋豈不也如一日?她借用一下,沒什么吧?
阿水覺得死鬼實在與蕭云生這豐神俊逸的樣子不相符,只說了句“我想你了”,就把頭埋進他胸膛,似乎有些害羞。
蕭云生可沒想到還能從她嘴里聽到這話,嘿然一笑,把她抱在大腿上。
阿水隱約察覺到那處又硬了,可她實在是疼。蕭云生白日里上的藥叫國師挖出來不少,可這處難言之隱怎么好告訴旁人?她只好說自己還在疼呢,不想做了。
蕭云生親了親她的眼睛,揉亂她一頭長發(fā)。
“我只抱抱你,不做的。別怕啊,乖?!?/p>
云生真好,時時刻刻哄著她、疼著她。
阿水睡意朦朧間,如此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