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毛筆
蕭云生想起他叫蘇木來的目的。
查查阿水的身子,看看要不要做避孕措施。
蕭云生覺得自己反正也沒有妃子,多她一個在身邊,哪怕有了孩子生下來便是??伤窒氚⑺挲g還小,過早懷孕怕是對以后不好。他還想和這丫頭長長久久,因而希望她身體康健。
蘇木卻告訴他,阿水這身體難以受孕,不做措施也無妨的。
大病之象,莫說懷孕,這性命都眼見得要沒。
蘇木傳話之后就離開了,說是要去找一味藥材,十天半個月怕也回不來。
蕭云生自然察覺出蘇木的古怪,他也沒多說什么,只是暗中派人留意蘇木的動向。
剛才來人是南朝國師,也是終南山請來的高人。
蕭云生一向不信這些,可那國師算東西一算一個準(zhǔn)兒,江湖上旁門左道的消息也靈通得很。蕭云生覺著這種人放在身邊更放心,也就讓他入朝為官。
國師嘛,沒什么實權(quán),還不是靠君王的信任。
蕭云生捏得阿水有些疼,除了疼之外,卻也漸漸升起幾分渴望。
蕭云生一見她那神情就知道今天又能成事,他與阿水正在書房,卻也不想轉(zhuǎn)移陣地,只想白日宣淫,在這干正事的地方好好干她一場。
“我要怎么懲罰你這只小老鼠?”
阿水覺得真不劃算,天天被他吃,還要被他笑。突然想到,王上果然神通廣大,她還沒說就知道她的名字。
阿水奇怪地看他一眼,說:
“讓你吃我么?”
像是邀請,也像勾引。
蕭云生又笑。
他早知道阿水在這方面沒什么廉恥的,卻也覺得這才是妙,比那些玩兒欲擒故縱的強得多。
想要就說。
她想要什么,他都原意給。
蕭云生將人抱上了書案,手上一抽,就多了根腰帶。
阿水就像個包裝精美的禮物,這么一下子,鮮嫩的肉體便綻放在他眼前,美不勝收。
這書案不算高,勉強到人小腿處。之所以如此設(shè)計是南朝習(xí)慣席地而坐的緣故。
沒想到卻方便了他。
阿水掙扎著起身,她不喜歡被人擺平了放在案上的感覺。這個動作卻叫蕭云生眼前一亮。
少女顫巍巍、白生生的乳就這么送到他嘴邊,他哪里會客氣?一下就把那乳尖咬住,舔著吸著,好像要嘬出什么東西來著。
阿水覺得自己又濕了。
她抱住蕭云生的腰,撫摸他背上的傷。
蕭云生身上傷痕多是戰(zhàn)場得來,多歸功于宮十二。
說他們是宿敵,不為過的。
蕭云生笑著問她:“怎么?心疼了?”
阿水笑嘻嘻搖頭,也不說話,只是手上越發(fā)輕柔。
蕭云生咬了她一下,阿水叫了聲,卻還是不回答。
蕭云生也不管她說不說話了,他嘴里那紅粒越發(fā)堅挺,都不用伸手指就知道阿水又動情了。
他都懷疑,到底誰中了毒?
他這次卻沒那么心急,許是前幾日得到了滿足,今天就有心情好好欣賞阿水。
他一看就知道阿水是什么心思,偏偏不打算這么輕易就放過她。他又咬噬著那顆小葡萄,眼珠一轉(zhuǎn),就瞧書案上掛著一排大小不一的毛筆。
阿水嚶嚶啊啊地叫著,她一和蕭云生在一起就覺得很安逸,卻沒想到蕭云生又起了什么邪念。
“今天玩些新花樣罷?”
阿水迷糊間應(yīng)了聲好,就見蕭云生從筆架上取來一只稍細的毛筆。
正宗的狼毫,細細尖尖,卻又極韌。
阿水還不懂他要做什么,只是一瞬不瞬地望著蕭云生。
蕭云生想著他可要好好忍上一忍,今兒就讓這臭丫頭知道誰當(dāng)家作主。
“你看你這里……是不是和這筆有幾分像?”
細細密密的筆尖舔上阿水私處,卻不進去,只是在外面打圈圈,一遍又一遍徘徊著。
“你胡說!哪里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