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這種問題?
“我一見蕭哥哥就想和他做愛?!?/p>
阿水有個優(yōu)點,那就是坦誠。
這坦誠卻教他分外難受。
宮天祿動作又緩了幾分,讓阿水險些把持不住。
“那我呢?”
阿水吻了吻他的眼睛。
從前不曾注意過,她的小哥哥眼睛這么好看。
就是這張臉,叫她魂牽夢縈多少年。
“和天祿哥哥一做起愛來就不想停下呢!”
這話換來的是越來越大的水聲和阿水越發(fā)柔媚的呻吟。
阿水最后直接被做暈過去。
她發(fā)誓以后一定好好鍛煉身體!
再醒來已經(jīng)正午。
阿水衣裳整齊,也清理過了。
正思索著接下來要怎么做,阿水就聽到窗外傳來的打斗聲。
她開靈識一瞧,正是蕭云生和宮天祿!
阿水連鞋子都來不及穿,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她說她最歡喜我呢!”
蕭云生臉上挨了一拳,嘴上卻毫不留情。
“她還說一和我做就不想停呢!”
宮天祿臉上也沒好到哪兒去,說的話也往下三路走。
“呵!國師果真是不要臉皮!鬼鬼祟祟潛入我宮中干的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蕭云生特意拿這事兒來刺宮天祿,宮天祿卻毫不在意,反唇相譏道:
“那也沒有蕭國主您用心!一國之尊裝作暗衛(wèi)?哄誰呢?”
兩個人都瞧準(zhǔn)了要往對方臉上打,看得周圍的人心驚膽戰(zhàn)的。
素姬搖著阿水的胳膊讓她去管管,可阿水只是搖搖頭。
“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我可管不了!”
那兩人說的話她自然聽得一清二楚。
在場的人不是會武功就是有靈力,恐怕也一字不落地聽了去。
阿水只覺丟人。
云岳朝她戲謔一笑,阿水卻挑挑眉毛。
“云哥哥抱我!”
就這么一句話倒讓兩個人都住了手。
這個云哥哥,也礙眼得很!
這一刻,蕭云生和宮天祿倒是達成一致。
“多大人了?還要哥哥抱你?”
說是這么說,云岳還是一把抱起阿水。
“冷不冷?鞋都不穿就跑出來?”
云岳又看了那兩個男人一眼,各自掛了彩,花花綠綠的。
好熱鬧的一場戲。
要不是這倆人是他妹夫,在云水寨這么撒野,他早就給扔懸崖下面去了。
“云哥哥說的是,我好冷……”
蕭云生和宮天祿幾乎是同時上前關(guān)心阿水,阿水卻將頭埋在云岳懷中,誰也不理了。
這場鬧劇就此收場。
蕭云生和宮天祿都推辭說要回宮,可眾人誰不明白他們的心思?
蕭云生與阿水纏纏綿綿地告別,宮天祿只是“嘖”了一聲,倒也沒說什么。
兩人的心思別無二致。
仗是要打的,這阿水也是要的。
打死了一個不就成全了另一個?
"阿水,這簪子可不許再丟!“
蕭云生又將碧桃簪重新插在阿水發(fā)髻之上,他還是一如從前般溫柔似水。
“好!”
分明是她任性,卻被他一句話輕飄飄帶過。
阿水笑著吻上蕭云生,看宮天祿又拉下臉,干脆過去“吧唧”一口親到了他臉上。
三個人臉色都有些紅。
云岳同魏長生在一旁敘舊。
“還是多謝寨主您這些日來對我們的照顧,還有當(dāng)年的救命之恩,魏某一直無以為報?!?/p>
怕是再也報不了了。
云岳是要與北朝結(jié)盟,到了戰(zhàn)場,他們就是敵人。
“魏將軍不必記掛。話說起來,你的救命之恩倒是越攢越多了!”
云岳還有心思調(diào)侃魏長生,魏長生只好一笑了之。
阿水是云岳妹妹,云岳知道她救了他一命倒也不奇怪。
“魏將軍可知當(dāng)年救你的也是我這個妹妹?”
魏長生聽了這話,不可置信地去看阿水。
她卻在蕭云生和宮天祿身邊,一臉笑靨如花。
那些隱秘的心思,那些柔軟的綺懷,那些本可能發(fā)生卻沒能發(fā)生的故事……
“云寨主,怎么不……”早些告訴他?
如果……
云岳卻是揚眉一笑。
“魏將軍,機緣不夠,不可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