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音急喘一聲,強(qiáng)自鎮(zhèn)定,“夜深了,你既身子不適,還是早些休息,嗯……為好。”
韓錦卿垂下眼簾,下頷擱在她圓潤的肩頭上,慵懶道:“唔,倒是有些困乏,只是現(xiàn)下,我又如何睡得著?”
他說著,腰部發(fā)力,下身用力一頂,粗硬的肉棒更深的陷入股縫里,直頂?shù)綍幪?,碩大的頂端撬開了閉合的花瓣,滑了進(jìn)去,被肥厚的花瓣怯生生的半含住了。
“嗯啊……”顧輕音悶哼一聲,只覺身下熱潮涌動,熟悉的燥意在小腹處漸漸升溫,她很清楚,若是繼續(xù)下去,她是絕對無法拒絕他的。
她死死咬住唇瓣,掙扎著要起身。
韓錦卿直接從她身后將另一只椒乳籠住了,手里用了勁,同時狠狠揉搓起來,莓果一般的嫩紅乳尖在水中挺立著,他用手指的縫隙夾住又松開,如此反復(fù)數(shù)次才放開,在她松了口氣的時候馬上又猝不及防的狠狠一揪,讓她眉心都皺在一起。
“還想走?嗯?”他的聲音變得暗啞深沉,聞之心折。
他身下的欲龍被她夾在兩瓣小花唇中間,滑膩感和輕微的緊致感讓他越來越硬,脹得有些微微的疼。
兩只大奶被他狠狠把玩著,顧輕音覺得渾身越發(fā)酥軟下來,哪里還能走?她雙目微闔,仰起頭,胸部挺起來,大半個渾圓高聳出水面,其上布滿了深深淺淺的手指印記。
“不,不行,”她僅有的清醒仍在提醒著她,為了癔癥的治療,她不能在今夜放縱自己,“這次真的不行?!?/p>
“哦?不行么?”韓錦卿下身往前頂弄,光滑硬挺的肉棒在花瓣的縫隙內(nèi)摩擦,頂端卻已被不停開合的花穴吸入了小半,他被突來的緊致夾得低喘一聲,懲罰似的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
顧輕音幾乎驚跳起來,身體的舒爽和心中的顧慮兩廂交纏,越發(fā)激烈,幾乎要逼瘋她。
“癔癥,我的癔癥,正在,治療,所以,不可以?!彼诒罎⒌倪吘壊粩嗯腔?,終于大聲說了出來。
癔癥?韓錦卿的鳳目微瞇起來,原來她早已知道了。
他沉吟片刻,又恢復(fù)了慣常漫不經(jīng)心的神色, 輕笑一聲,從耳垂移到她白皙粉嫩的后頸,低頭咬住一小塊皮肉,用唇舌慢慢吮吸舔弄著。
“嘶——”顧輕音眼中含著薄霧,可憐兮兮的回頭看他,“我知道你難受,忍一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