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床上躺了會兒,等力氣恢復(fù)了些就坐起身去找自己的衣服。
孟余朝渾身上下都光著,剛泄了幾波的陽物此刻大喇喇垂在兩腿間,就單這軟下的形狀,也夠駭人的。
男人一點羞恥心都沒有,伸手從后面勾著她的背脊,咬著她的肩胛骨道:“姐,看來我真的是小看你了,你這提起褲子就不認(rèn)賬輕聲熟路的架勢,嗯?究竟瞞著于晉在外面偷吃多少回了,你這才領(lǐng)證多久?就在外面勾搭野男人了?!?/p>
孟余朝一點都沒想到這話將自己也罵了進(jìn)去。
譚歡低著頭不看他:“我戒指呢。”
男人裝模作樣探過身往抽屜里摸索了半天拿出個銀光閃閃的圈兒,他捏著那東西又看了幾眼:“手伸過來?!?/p>
譚歡將左手往邊上遞了遞,可真細(xì),男人跟個變態(tài)似的握在手心摩挲了好會兒,還用指腹去揉她的手背。
譚歡讓他給嚇得,驚恐地看著他,欲收回手卻讓男人緊拽住。
他將戒指給她套回?zé)o名指:“這么丁點,連鉆都瞧不見,趕明兒我給你買個大點的?!?/p>
這話未免也太驚悚了,譚歡忙收回手,男人今天跟著了魔似,盡說這些話來嚇唬她。
譚歡什么東西也沒拿,穿好衣服拎著自己的包便要走,孟余朝披了件睡袍出來,閑閑地倚在門邊,也沒任何要送她的意思:“姐,那堆東西帶走,不然我寄到于晉單位去,平山區(qū)哪兒來著?社會勞動保障局是吧?!?/p>
男人手指著沙發(fā)上的幾個紙袋,睡袍帶子都未系上,那樣半敞著,露出男人結(jié)實的胸膛,譚歡瞥了眼又很快挪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