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歡松了口氣。
“你記著自己的話便好?!迸苏酒鹕怼?/p>
譚歡個子不算得太高,窩在床邊上那么小的一團(tuán),感覺稍翻個身都能摔下去。
孟余朝伸手把女人摟了過來,外面淅瀝瀝開始下起雨,男人皺著眉揉了揉太陽穴,這點他倒是沒誆她,但逢陰雨天他這頭痛就好不了,孟至請了多少個醫(yī)生也不管用,如今定期針灸才勉強(qiáng)好點。
好在京市下雨的天數(shù)不多。
譚歡也是累極才會在他床上毫無防備地睡著,開始依著孟余朝的心,可不就是見不得她好,將自己害成這樣,還沒心沒肺地結(jié)了婚,活得恣意的樣子。
偏自己心里莫名心癢,故意找了她生日的那天過去。
孟余朝盯著女人看了會兒,不知怎的,竟覺得她的長相順眼了些。
一室靜謐,男人明明頭不舒服,卻仍是很快睡著。
譚歡不肯坐孟余朝的車去上班,在離醫(yī)院還有一公里的地方就下了車,外面還下著細(xì)雨,女人連傘都沒拿就跑走。
孟余朝也不再管她,車經(jīng)過她身旁筆直地開過去。
晚上這才剛下班,傅容就在辦公大樓外等他,雨已經(jīng)停了,孟余朝看見女人,才想起昨天應(yīng)了要去她家吃飯的話。
傅家人口也簡單,傅容是獨生女。
“我去取車。”孟余朝道。
傅容指了指廣場附近的停車位:“我車就在那兒,坐我的好了。”
去了自然不能空手,孟余朝提了盒茶葉,剛才在商場里臨時買的。
“傅書記?!?/p>
傅平還在市委里沒退下來,見到孟余朝卻沒擺什么架子,只笑道:“余朝這么見外做什么。”
孟余朝從善如流改口:“伯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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