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糲的指則按壓著她藏在兩瓣大陰唇中間的小肉芽,這處最是敏感,受不得刺激,花錦指插入他發(fā)間,身往后仰:“唔……高堰……”
高堰只覺頭皮一緊,鉆入她小穴內(nèi)的舌頭勾出些水來,男人撤出唇舌,看著她低笑:“濕得這么快,還沒開始弄呢?!?/p>
花錦蹙起眉,不知該推搡他還是扯著他繼續(xù),總歸都是與虎謀皮。
“你來摸摸。”他坐起身,牽著她的手去蹭自己胯部,陽物高高翹在腰腹下,乍看著猙獰而可怖。
花錦柔軟的掌心剛碰到男人炙鐵般的兇器,人卻驟不及防讓高堰再次扛起來,他平躺在床間,舉著花錦的身子翻了個方向。
小婦人坐在他肩處,屁股蛋兒正對著男人的臉,這姿勢讓她莫名覺得不大對,花錦手撐著男人胸膛試圖從他身上下來。
卻忽地讓男人拽住了腳踝,他略使了幾分力往后扯,花錦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往前倒,她手勉強撐著,才沒直接撲到他腿間。
她身子大半都貼在男人胸前,那昂揚的碩物早迫不及待抬起頭,就在離她唇邊不遠的地方。
花錦瞧著自濃密叢林里探出的紫黑色陰莖,這事兒對她來說已經(jīng)是駕輕就熟,她瞬間明白了高堰的意思,伸手去摸它。
高堰大喇喇張開腿,腹部肌肉繃著凸顯出來,青筋纏繞的肉身在花錦掌間彈跳了下,龜頭馬眼處冒出幾滴白濁。
這根粗壯的陽物花錦單手根本裹不住。
小婦人舌尖在龜頭頂端拂過,將上面的汁液給舔了去,只這一下,就把男人勾得渾身發(fā)麻,喉間悶哼了聲。
高堰掐著她的屁股這才發(fā)現(xiàn)話本子中都是胡謅騙人的。
他皺起眉頭,回憶了那畫中婦人倒伏在男子身上,互相含著對方性物的場景。
而自己這小婦人比他矮了那么些,花錦趴在他身上咬著他的棍子,屁股最多也只能做到他肩下方,自己如何吃得到她的肉穴。
只高堰已是箭在弦上,男人面容扭曲了,只哄著她繼續(xù)吃他的棍子:“花錦,你屁股撅起來些,吃吃它?!?/p>
花錦唇張開吞下烏黑色丑陋的棍子,她只含了小半截,就將她嘴里塞滿。
好在高堰并不強求她全部吃進去,花錦覺得嘴酸,勉強含著上下吞裹了會兒就放棄,吐出陽物。
小婦人啃著棍子肉身,咬他碩物頂端錐口處,舌尖鉆進小孔里抵弄,這事兒做的多了,她已清楚男人的敏感處在哪兒。
高堰常年騎馬,大腿內(nèi)側(cè)磨出老繭,可靠著腿根部的一小截肌膚比旁處都要柔軟些,她湊過去輕咬了咬,面頰貼在他沉甸甸的囊袋上。
她費勁心思伺候著他,手半圈著肉棍,只覺掌心這孽物愈漸硬挺,舌尖迅速地戳頂進小孔里。
“高堰……”
她含糊喚了他聲。
高堰最是聽不得她這樣的,尤其小婦人屁股太高了,那里頭藏著的口子盡數(shù)落在他眼里。
男人身子猛顫,終于忍不住抵著她唇瓣射出來,白色腥稠物大半都濺到了她臉上。
花錦在臉上拭了拭,遂扭過身來瞧他,她嘴角仍黏著他的東西,小婦人伸出舌舔了舔唇角,當著他的面將那一小撮白濁卷進嘴里。
“有點咸。”花錦嬌嬌笑道。
高堰如遭重擊,抓拽著她臀部的指不自覺陷入股縫間,鮑肉剛才讓他咬的,這會兒仍往外滴著透明的淫液,下身濕漉粘稠。
隴西王紅了眼,扯著她的腿往后拖,雙掌抱住她的屁股張嘴含下軟嫩粉色的穴瓣,似喝水般吮吸起來,恨不能將她那點子汁液都吞走。
“唔……不要,不要了……”花錦面頰暈紅,下身被刺激得痙攣抽搐,涌出更多的水來,卻恰如了高堰的意。
男人鉗制住她的身子,頭顱在她腿心蹭來蹭去,咬著她的花肉不肯松,花錦吟哼著,腿縫間那塊肉剛才沒讓他給肏壞,倒被啃得紅了,穴瓣明顯腫了圈。
這樣還不夠,高堰不費吹灰之力抱著花錦換了個姿勢,他壓在她身上,陽具狠狠沿著穴口戳進去,徑自橫沖直撞起來,花錦讓他插得渾身發(fā)顫。
這野獸在床上瘋批起來果真就沒個能喂飽的時候。
花錦雙腿纏著龐大的身軀,碩物擠開陰唇,高堰挺著腰,重重搗入穴內(nèi)。
他抱著她換了好些個姿勢。
花錦的聲兒忽高忽低,直到后半夜才低下去。
高堰又叫了次水,丫鬟們把床單給換了,那上頭濕漉漉的,幾乎找不到多少干凈的地兒,完全睡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