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跡很丑,像沒正經(jīng)認(rèn)識幾天字。
高堰瞥眼,卻倏地上前,花錦這衣衫不太合身,有些大了,且楊素說這書房里熱,她外頭連個襖子都沒有穿。
男人鉗制住她,將她脖子上的細(xì)繩給拽出來?;ㄥ\脖子上戴了塊玉,這她卻不擔(dān)心了,不是多好的成色,便去當(dāng)鋪人都未必會收。
大掌摩挲著那塊玉,粗糲的掌背就在她脖子附近,花錦筆直站著連動都不敢動。
“這玉?”高堰終于出了個聲。
花錦拘謹(jǐn)?shù)溃骸巴鯛敚@是奴婢爹過世前留給奴婢的東西,奴婢戴在身邊留個念想?!?/p>
他“嗯”道,掌卻沒有自她身上挪開。
隴西王滿面須髯,遮掩住大半個面容,他的指在她衣襟處蹭著。
花錦終于有些慌了神,她如何再看不出這人的意圖,難不成竟要在這書房里行事,她伸手試圖阻他,覆在男人手背上求他:“王爺……別……”
這話絲毫不見奏效,反不知道激了高堰哪根神經(jīng),他幾下便將她衫裙盡扯開。
花錦雖未經(jīng)過人事,然而在男人面前袒胸露乳卻不是頭回。她心知今日怕是逃不掉,遂徹底歇了反抗的心思。
潔白如脂的嬌軀立在案前,她渾身上下除了手部,乍眼看著,竟沒有一塊異樣的膚色,就連腿縫那兒也是。
這點自與高堰不同,他身上膚色因為常年在這西北的緣故本就深,那處更是黝黑,且這會兒早在袍下昂起身,恨不得當(dāng)下戳進(jìn)她洞里。
高堰瞇了瞇眼往她光裸的雙腿間看去,嬌嫩的花苞微微凸起,藏著的地兒還沒他幾根指頭大,卻這樣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