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前兩年在虞府里的時候,聽個廚房里打雜的婆子說才知道,這每月都來的東西是穢物。
一般正來月信的侍女,主人家都不要前去伺候,怕觸了霉頭。
不過看樣子,這隴西王根本不在意,畢竟他自己身上都不知道沾了多少條人命,哪還會信這莫須有的說法。
也許隴西王就是故意的,剛睡那會兒她給他舔他不要,恐就是打著別的主意。
“王爺,您便就是要妾身這樣伺候您,也得讓妾身把東西給處理了吧?!被ㄥ\屁股在他身上搖了搖。
高堰聞言終于松開她,花錦一手捂著自己襠處,往床下走,開口想喚人,才想起春草、春荷兩個丫鬟讓高堰給打發(fā)了。
花錦翻找半天后才往屏風后面走,這會兒高堰不出聲自然沒有備著熱水,好在是夏日,水也不算冷。
花錦低著身,一頭青絲散在光滑誘人的脊背上,她在那兒把滲出的血擦干凈,隱隱覺得不大對勁,一扭頭才發(fā)現(xiàn)隴西王不知什么時候竟跟了過來。
“王爺……您這樣瞧著妾身作甚?!被ㄥ\手還沒來得及從自己腿心挪開。
香艷又純粹的景色乍入眼底,高堰眸色漸深,他啞聲對花錦道:“小騷貨,腿打開,讓本王看看。”
香軟的穴肉閉合著,嫩白的花苞上染了滴血,高堰手已經(jīng)摸到花瓣,粗糲的指腹繞著花穴打轉兒,很快讓她身體里流出的東西給浸濕。
有股子淡淡的血腥味,是這小婦人洞里流出來的。
高堰眼見著頭低了下去。
“王爺,別啊。”她比他小六歲,年紀不大,連喚他時的音都嬌媚得很。
花錦拽著他胳膊,幾乎站不穩(wěn)身子,整個人吊在他身上。
男人沒穿衣服,那么個駭人的長物,高高昂起頭翹挺在他胯間,此刻巨龍青筋凸起,恨不得立刻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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