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錦當(dāng)了兩年丫鬟,身子比養(yǎng)在閨中的貴女康健得多,還不是他這活兒太異于常人。
她也不知道隴西王怎么就突然這么聒噪起來,她小腹那兒越來越脹,哪有心思聽他究竟說了些什么。
“王爺……”花錦湊過去堵住了男人的唇,就希望他能趕緊把陽物拔出去,好讓她去里間小解。
卻不知道亂了他哪根敏感的神經(jīng)。
高堰不再開口,咬住她的唇就大刀闊斧地鞭撻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不肯松口,花錦說不出話,唇瓣都要讓他給咬腫了,下身的穴肉更是,要不是她理智尚存,早忍不住溺在床上。
屋子里幾乎沒停過的吱呀響,伴著男人的低吼和女人嬌泣的音傳至屋外。
楊素蹲在院子里,心道也不知道這花侍妾身上有什么,竟惹得王爺都丟不開身,要他這個閹人說,比花侍妾美的女人也不是沒有。
大概王爺喜歡的就是她在榻上這浪蕩的勁兒,這聲音,聽得人都酥了。
要王爺真喜歡這樣的,多尋些干凈的回來調(diào)教調(diào)教也好,省得這花侍妾十日里有個五六日都一副被蹂躪狠的模樣。
就是可惜了花侍妾,楊素也不知道王爺究竟是個什么意思,大概就這最像以前的那位。
但那位主子要是知道有人頂著張跟她相似的面容做著這樣放蕩的事,怕是死了也能從火里氣得爬出來。
里面動靜雖沒停下的意思,王爺?shù)膰诟罈钏夭荒懿宦牎?/p>
他硬著頭皮咳嗽了聲。
屋子里毫無動靜。
楊素守了片刻,又低聲喊:“王爺?!?/p>
“……”
“王爺!”
“閉嘴!”
終于有了反應(yīng)。
高堰往花錦身體里灌了一波又一波,這才將險(xiǎn)些累暈過去的女人給放躺在床間,陽具從她穴里抽出來,原堵塞著的穴口流出股白濁。
“要梳洗就喚丫鬟們進(jìn)來,不然就等明日睡醒了再收拾?!备哐吣盟∫虏莶莶亮瞬料律?。
花錦頭暈?zāi)垦?,歇了會兒就掙扎著要爬起來,但她腰肢、腿兒都軟的,渾身都沒力氣,臀部連床都沒能離就摔了下去。
“王爺。”她不得已喊他。
高堰穿著褻褲,扭頭看她。
“您能不能抱妾身去里間?!?/p>
高堰哈哈大笑,輕按了按她小腹,惹得小婦人咬唇呼痛才打橫抱起她,把她抱坐在木馬子上。
“王爺!”這次外面聲音大了些。
高堰捏了捏花錦的面頰,指按著她被自己啃得紅腫的唇:“本王去個幾天就回,你安分地呆在府里,要有什么事就找楊素?!?/p>
“好?!彼痛瓜卵郏ü蛇€在木馬子上沒挪開,乖巧應(yīng)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