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錦鬧不懂他話里的意思,不過見到眼前景象,饒是她也忍不住驚嘆了聲。
池子建得寬敞,七八人在里頭泡都使得,石頭壘著,這池子上下皆有管道,溫水灌入,穢水排出,旁邊建了個調(diào)溫池,雖看著不起眼,但不知道廢了多少能工巧匠的心思。
何況在甘州這兒,水慣來是稀罕物,這惜亭的造價怕都能再建一處王府。
她沒想到高堰竟是這樣奢靡之人,之前不是說極缺銀子么,男人光裸著上身,露出結(jié)實精壯的黝黑胸膛,她仰頭看著男人下顎長出的密匝匝須髯。
“王爺。”花錦喚了他聲。
高堰聞言低頭看她,她身上還裹著他的衣袍:“何事?”
花錦心中想:“京中距離甘州何止千里,那時蕭方業(yè)帶叛軍攻入宮城,父皇讓她來尋隴西王庇護(hù),說此人絕非池中之物,斷不會因先前齷齪而難為她。藩王之中,唯隴西勢力最盛,只當(dāng)時隴西大軍正讓韃靼牽制住,才讓蕭方業(yè)鉆了空子,這樣的個人,真的就沒問鼎的野心?”
然而這話從一個粗鄙婦人的嘴中問出來終究不妥,花錦搖搖頭。
她人已經(jīng)讓隴西王放平仰躺在池邊,兩腿分開,一雙玉足浸在水中,池水不淺,已至高堰大腿位置。
明明已經(jīng)厭棄了她,還是忍不住想肏弄她的身子,花錦暗自譏諷地笑了笑。
“王爺,您這還是要妾身伺候么,妾身身子養(yǎng)得好好的,今兒個定能叫您盡興了?!彼ッ哐哐g的帶子。
男人反攫住她的掌:“花錦,本王應(yīng)你的從未食言過,那日我走前怎么說?”
他說過什么?
花錦歪頭想了想,他那日絮絮叨叨了許多,勉強(qiáng)撐得上承諾的就兩句。
一句,你忍忍,等本王回來補(bǔ)償你。
另一句,你想要的本王都會給你。
她還在斟酌著,高堰已將她腿抬了起來,蔥白的肌膚上浸著水珠,蜷縮在一起的腳趾,比甘州地區(qū)長著的葡萄還要嬌艷誘人。
花錦平躺著看不見男人的身子,只覺他的呼吸落在自己腳面,掌心老繭的磨蹭著她的腳心,癢癢的,花錦掙了掙沒能避開。
下一瞬,腳趾兀得觸到片溫暖濕潤的地,花錦渾身一哆嗦,差點從石頭間滾下,小婦人眸底盡是愕然。
這隴西王,他,他竟然張口,將她那處含進(jìn)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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