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期間,于清溏發(fā)現(xiàn)了對方的特別之處,“徐醫(yī)生是不吃肉嗎?”
今天的菜葷素各半,徐柏樟也會夾肉菜中的素配菜,但沒夾過一塊肉。
“不是不吃,只是不吃可能會更好?!?/p>
于清溏見他拿出了保溫杯,“與中藥沖突?”
“不算是?!毙彀卣辆従彽溃骸叭忸惗酁闊嵝允澄?,易肝火亢盛,熱迫津出,急躁易怒,失眠多夢,蔬菜則反之。”
于清溏默默聽著,放下排骨,改去夾紫甘藍,“對了,有人說過你聲音很好聽嗎?”
“偶爾有,但我沒概念。”
于清溏:“你的音色特別好,按我們專業(yè)的說法是老天賞飯吃?!?/p>
徐柏樟:“于先生也覺得好聽?”
“不僅好聽,還有種熟悉的感覺。”
徐柏樟捏筷子的手緊了點,“哪里熟悉?”
于清溏后腦杓麻了,他突然回憶起高三時,那段不計后果、瘋狂發(fā)泄、叛逆出格的經歷。
往事不堪回首,而那個人也是學醫(yī)的,于清溏試探道:“徐醫(yī)生是哪個大學畢業(yè)的?”
徐柏樟:“醫(yī)大?!?/p>
于清溏:“……”
他肩膀僵了,仿佛公開處刑。
“那、你本科是哪年畢業(yè)的?”
徐柏樟:“二零一四?!?/p>
于清溏在腦子里算時間,他接觸那個人時是二零一三年,對方當時大二,醫(yī)學本科讀五年,二零一六年才畢業(yè)。
于清溏松了口氣。
徐柏樟:“怎么了?”
“沒事?!庇谇邃缧χf:“徐醫(yī)生聲音很好聽,我很喜歡。”
“謝謝?!?/p>
晚飯又是徐柏樟提前付的錢。
回去的路上,于清溏全程翻找各種餐廳點評,“下次吃飯,必須我來請。”
徐柏樟說了好,把車停在門口,“到了?!?/p>
于清溏把頭轉向窗外,“這么快。”
感覺還沒一會兒呢。
徐柏樟掏出個盒子遞給他,方形手掌大小,精致包裝,“送你的?!?/p>
于清溏很驚喜,“是什么?”
徐柏樟:“打開看看?!?/p>
于清溏拆開,愣了一下。
徐柏樟:“謝謝你昨天借我手帕?!?/p>
“你太客氣了,只是一塊手帕而已。”
“我也只是回送了手帕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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