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晨看了一眼,沒有馬上回。
她思索著是有這么一件事,往年都是常寧跟渣龍負責(zé)的,今年渣龍回國爭奪爵位去了,常寧是使喚不動秦苒的,巨鱷在忙著跟地下聯(lián)盟打交道。
這么一想,好像是只有自己比較閑?
何晨往后靠了靠,略微思索了一下,就答應(yīng)了——
【行?!?/p>
手機那頭,接到這條消息的常寧松了一口氣,果然,何晨比秦苒好說話多了。
這邊,何家一家還在接待親戚跟鄰居。
何家大廳熱鬧的不行。
何父早就知道何錦心回來,還特地邀請了一堆親戚,虛榮心作祟。
“大姑奶奶,你們家錦心可真的是有出息,光宗耀祖啊,”何晨的舅媽把兒子女兒往何錦心邊上湊,“快看看,這就是你表姑…”
何奶奶也會給她介紹大舅媽,姑爺這行人:“這是小晨?!?/p>
“小晨啊,現(xiàn)在在哪工作?。俊币驗槭呛五\心的妹妹,舅媽這行人一開始也感興趣,問了幾句。
只是問出來何晨還是個小記者,這行人對何晨沒什么興趣,隨便敷衍了兩句話題中心又轉(zhuǎn)到何錦心身上。
何晨很少呆在家,對這些親戚不太熟,樂得清閑,就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
阿姨跟廚師掐好點把飯菜都端上來。
何父看到何晨還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不悅的壓低聲音開口:“快過來吃飯,一天到晚就只看手機,什么時候做點實事?!?/p>
飯間,整個何家終于安靜了一些。
何奶奶何媽媽一直在給給何錦心夾菜。
何錦心是個女政客,擱在古代,妥妥的女皇版強人,只是一年政務(wù)繁忙,又早幾年結(jié)了婚,回家也呆不了幾天。
何錦心嫁過去的人家也是政客,按照當時來說,何錦心是高嫁,男方本人也是十分出色,京城人士,
何父非常滿意何錦心嫁過去的那戶人家,為了不讓何錦心嫁過去不被人看低,何父當初花了血本,自己收藏的價值千萬的名畫被他放到了嫁妝,除此之外,還在京城市中心買了一套房產(chǎn)陪嫁,也方便何錦心在京城上班。
“京城沒出什么事兒吧?”飯桌上,何父忽然想起了什么,同何錦心說話。
何錦心這次回家,確實出乎何父的預(yù)料,正巧最近京城官場確實有些動蕩。
何父不是內(nèi)部人員,對這些也不太清楚。
聞言,何錦心搖頭,“沒出什么事,您別擔心。”
何錦心的事情何父也參與不了,何父點點頭,就沒多問這件事,轉(zhuǎn)而看向了何晨,“你把報社那工作辭了,準備今年11月份的公務(wù)員考試。”
“不辭?!焙纬款^也沒抬。
“你就這么喜歡瞿……”何父還想說什么,想想今天還有其他親戚在場,他們還不知道何晨離婚的事兒,到底沒有再說下去。
**
晚飯后。
何錦心讓何晨去找她一趟。
何晨點頭,“我先回房間洗個澡?!?/p>
樓下,何父看著何晨的背影,“你別跟你姐姐吵,都這么大了,還要讓你姐姐操心!”
何晨依舊沒有理會他。
她洗完了澡,又換了套家居服,才去何錦心的書房找何錦心。
何錦心在家里是有單獨的書房。
何晨進去的時候,她正在跟人開視頻會議,看到何晨進來,何錦心只是抬手,讓她自己先坐一會兒。
二十分鐘后,何錦心開完會議,才讓她坐過來,淡淡抬頭:“跟瞿子簫離婚了?”
何晨點了點頭,“嗯?!?/p>
何錦心看著她半晌,嘆了口氣,何晨跟瞿子簫幾乎是閃婚,她當時在出差,若是她在家,肯定阻止這場荒誕的婚姻。
“這幾張票拿好,”何錦心從抽屜里,把環(huán)球攝影展的票拿給何晨,“以后少招惹爸,你知道他最見不得你不務(wù)正業(yè)的樣子,公務(wù)員你就別考了,官場上腌臜事情多,你不適合?!?/p>
何晨看了看票,又瞥向何錦心,何錦心還是第一次跟她說這種事兒:“我懶得跟他計較。”
頓了頓,何晨沒忍住問:“姐,你是遇到了什么腌臜事兒?”
何錦心淡淡開口,“當然?!?/p>
何錦心20歲就步入官場,她從小到大都是?;?,年輕貌美,是一朵高嶺之花,無論在哪都會被惦記。
何家只是個書香門第,何老爺子去世的澡,何家根本就做不了何錦心的后盾,吃過不少暗虧。
這種事家里人幫不上忙,何錦心沒有說出來讓家里人擔心。
如今位高權(quán)重,說出來也只是當一番談資。
卻沒想到何晨臉色沉下來,“誰?”
“行了,這種人提起來惡心,你別摻和,”何錦心看到她這樣,不由笑了下,繼續(xù)看向電腦,撥了個視頻出去:“趕進回去休息吧?!?/p>
視頻剛好接通,屏幕上出現(xiàn)一個男人。
何晨不動聲色的把這件事壓在心底,湊過去,朝男人打了個招呼,“姐夫,晚上好?!?/p>
打完招呼,她才開門出去。
何晨出了門,就擰了眉頭,給秦苒發(fā)條消息——
【明天出來請你吃飯喝奶茶,有事找你?!?/p>
找秦苒喝酒,何晨是不敢的,只能喝喝奶茶了。
何晨出去后,屋內(nèi)的何錦心才輕輕蹙了眉。
電腦上,男人開口,“瞿家的許可證,我?guī)湍銐合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