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家子居住的木屋重新翻修過,陳年的地板在工人如火如荼的動作下,花了近半個月的時間。
珺艾是不太滿意的,扯著陸克寒大倒埋怨:“有沒有高錯?他們過來吃早飯,吃完了才g活,中午還要打盹三小時,下午才做了多久?天還沒黑就撒手不g了!”
陸克寒g慣了農(nóng)活,身材愈發(fā)健壯,一條手臂能夠抗上一根木樁,中午是最熱的時候,皮膚曬得熟紅,跟丟進滾水里的紅蝦似的。倒是b在國內(nèi)的時候更精神,他對目前的生活感到滿意。不滿意也不行啊,少峯管著農(nóng)場大大小小的事情,能安排給他做他就只能去做。起早貪黑g不完的事情,哪里有心思想別的?
當然有別的可想,小艾入鄉(xiāng)隨俗,老愛穿棉布的碎花長裙,因著早晚溫差套著一件羊羔毛的皮椅,正反兩面可以換著穿。小腿下是一雙軟羊皮的長筒靴,頭發(fā)的打理再不像以前那樣講究,發(fā)尾打著卷,沒時間就挽起來,有時間就扎上蓬松的蜈蚣辮。
在這片粗糙又原始的土地上,年紀再不是問題,她三十多歲也是年輕人,等到四十多歲了也是。
反正他老婆嘰哩哇啦的抱怨,生氣時聲調(diào)特別高,逮著他就使勁兒地揪他的肌肉,揪不動就拍他。
陸克寒根本是聽不進她在講什么,大概地捕捉了幾個關(guān)鍵字,然后敷衍地答:“他們這邊都是這樣,我會再說說的。”
實際上他是打算帶著小健一起加班加點的g活。
此刻眼里不住地往她起伏的胸脯上飄,生了第三個孩子后,這女人的奶子倒是b以前大,豐盈的從低x的碎花布料里鼓出一片白,閃德他眼紅發(fā)熱。一邊哄著小艾,一邊上去攬她,把人往墻壁后推。
話是工作上的話,動作是下三流的動作,熱烘烘的身體拱著珺艾,大手去抓她的x。
珺艾被他騷了一臉,嘴里滿是嫌棄不愿意,叫他滾開,然心里也是想要隨即來一pa0的。
少峯穩(wěn)當?shù)乇е訌亩窍聛?,路過這個角落,走過兩步又退回來。
那眼神是多么的平靜平淡啊,但是陸克寒的雞8瞬間軟了三分之一,訕訕的從小艾香軟的身上下來。
“哈哈,剛才她發(fā)脾氣呢,我安慰安慰。”
聽在珺艾耳里,她是恨不得找個地縫立刻鉆進去,這狗男人可真是會甩鍋,tamade!
少峯輕點一下頭,捏捏包子的圓白臉,小家伙三歲有余,被他親爹打扮得有模有樣,小獵帽,背帶牛仔k,小靴子,快樂而好奇地望著媽媽和二叔。他的x格是天然的純凈、溫暖,同時也具有孩子該有的天真好奇和愛動。
“爸爸要帶我出去看鹿,媽,你要去嗎?”
孩子n聲n氣地,眼睛好大,從爸爸的臂彎里跳到地上來,但是不會過分地粘他媽。
珺艾擦過額頭上的虛汗,過去香他一口,說好啊。
少峯親昵地摟著她,吻吻她的面頰:“老婆今天不累么?這陣子因為施工都沒睡好?!?
是的,少峯才是珺艾的正經(jīng)老公,陸克寒那個“老婆”的稱呼,只跟為非作歹時叫出來。
“還好,我都氣得睡不著,走吧,一起去。”
說完狠狠地瞪了陸克寒一眼。
陸克寒望著一家三口往外去了,滿不是滋味地咂舌,然后很快被自己安慰到了——偷情才是性愛的最高境界,趁著少峯不注意把珺艾狠高一頓,一頓頂上尋常人家連做愛都沒興致的三個月好么?!
他們每天睡在一起,肯定早就沒意思了!
遠遠地少峯扭過頭來,朝他招手,陸克寒鼻腔里發(fā)氣著哼了一聲,然后立刻轉(zhuǎn)成笑臉小跑著跟上去。
夏末的松林一片墨綠,山腳下的林子都是參天高木,枝g非常高,像是要往天頂上去。
碎葉子嘩啦啦作響,陸克寒領(lǐng)著包子蹲到灌木叢后,他們在樹林里設(shè)置了有限的陷阱,通常是用來捕獵鬣狗和獨狼。
角鹿跟精靈似的踏進視線里,孩子和他二叔把身子壓低了朝那邊看。
至于少峯,他把珺艾帶開了,在一處夾道的樺樹道里散步。